readx;由于刚刚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我的心脏一直在砰砰的乱跳,躺在瑟庄妮临时安排的硬床上,眼前还不断浮现着……
不行,不行,太邪恶了。话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凯特琳,上帝,原谅我吧!追个刺客都能追到人家卧室,而卧室的主人还是那个变态女王瑟庄妮,而且……
抛开着一切的巧合和倒霉事,刺客跑到宫殿里绝不是无聊到偷看瑟庄妮洗澡吧!说不定真的是去刺杀她的,然而却没想到瑟庄妮会这么凶残?还是去寻找什么宝贝?或者说是军情。瑟庄妮的骑士下属全部都是女人。而那名男性刺客一定来自别的部落,也应该不会是蛮族部落,因为蛮族之王泰达米尔不会派人干这种猥琐的事?又或者是别的什么部落?
昏昏沉沉中,已经迎来了黎明,由于怕瑟庄妮半夜就会派人干掉我,头脑中还在思考着弗雷尔卓德这混乱的局面,我也没怎么睡着。
又在那个很普通的帐篷里望了1个小时的屋顶,我终于用力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缓缓坐起。奇怪,我竟然活到了天亮!瑟庄妮难道不是急切地要杀我灭口吗?
我穿上了已经被火烘干的兽皮靴子,暖洋洋的感觉,缓缓走出帐篷,天刚蒙蒙亮,刚一踏足外面的冰天雪地,却是直接冷风拂面,让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感觉还是有一丝不适应这种寒冷的气候。
不自觉地走进兮月的帐篷,丫头早早就起来了,见我进了帐篷,伸出脚丫,赶紧穿上了她那双雪白的皮靴。
“无心,看我的新衣服漂不漂亮?”兮月展开手臂,点着小脚在地上转了一周,满脸期待的笑意。
“漂亮。”我有一丝心不在焉的说道。我可是在那各种烦心各种愁,她却还在那里臭美,唉!
“切!哎,我们是不是要现在逃走啊!”兮月撇撇嘴,凑到我的跟前。
“哎,兮月,你说,一个女孩,如果,我是说如果,她,那个被看光了,会把那个男的怎么样?”我低着头,坐在兮月的床沿边,犹犹豫豫地说道。
“要么杀了他,要么嫁给他。”兮月一面自己欣赏着自己曼妙的身姿,一面轻描淡写的说道。
“啊?还是杀了我吧!”我不禁失声。
“师傅,你不会是……枉我把你当成最敬佩的人,你居然……”
“恩?”我才发现刚才竟然一时说漏了,连忙推托,“师傅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怎么可能是那种卑鄙猥琐的小人!”
“是吗?”兮月探过小脸,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我瞥了她一眼,急匆匆的离开了她的帐篷……
终于,决战的时刻到来了……
地点,凛冬部族校练场中央最大的擂台。所谓的教练场怎么看怎么像溜冰场,极其光滑的雪白地面列着一排排手执长剑,锁链,身着雪白色铠甲的女战士。擂台的右面是一列列的猪骑士,表情严肃庄重。锣鼓手,弓箭手,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身份的女兵一排排的站立着,一动不动,宛若一束束冰雕。
好家伙,瑟庄妮把她们部族的女性却都训练成了这样的战士,而男性却只配当她们的佣人,奴隶。看着她们年轻的面孔,大多数还只是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正是寻觅配偶,享受爱情的大好青春。却被瑟庄妮当成战斗的工具,场上的冰雕。这又不是女儿国,更没有那个什么一喝就会怀孕的水。恩,在这么下去,这个部落迟早绝种,我用手托着下巴,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场地喝了半个小时的西北风,瑟庄妮的大驾姗姗来迟。她依然威风凛凛的武装成了骑士模样,手中一根雪白色的长鞭噼啪作响。胯下是一头体型健硕的白猪,嘶鸣着,伸长雪白的獠牙,急速的朝场地奔来。
她的身后却是簇拥着她引以为傲的刚鬃骑兵,女汉子们纷纷舞动着巨鞭,尽力追赶着女王的脚步,却还是被瑟庄妮落下一大段距离。
脸上依然是狂傲的笑意,她的刚鬃疾驰着向我奔来,速度依然不减,兮月见如此凶猛的野猪不由得退后几步,闪在一边。只有我和布隆没动。
一股强劲的冷风扑面而来,随之而来的是近在咫尺的瑟庄妮还有她的“刚鬃”,在不到5米的距离,瑟庄妮猛地勒住缰绳,表情中带着些许的惊讶,他是被吓傻了吗?刚鬃长长的嘶鸣了一声,由于惯性,堪堪抵达我的面前,两只睁得溜圆的眼珠死死的瞪着我,噬血的獠牙也咯咯的摩擦着。
而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萌物”,原来不止是马,猪也可以这么玩!我朝瑟庄妮微微一笑,脑海中又不自觉地浮现出昨天的一幕,脸部的温度也噌的增长。她显然也想到了那一幕,脸部也蹭得变红,冷哼一声,迈着高傲的步伐,下猪走上了擂台。
“姐妹们,战士们,还有俘虏们,你们都给我听着。我瑟庄妮,凛冬之爪的领袖,要向阿瓦伦萨证明,只有最强者才配生存在弗雷尔卓德。我们在永冬之中成长,用寒冷锻炼意志,而一切背叛者,反对者,都要死!那个小子,就是其中之一,我会用坚冰刺穿他的身体,把他撕碎作为刚鬃的午餐。让你们知道背叛我,反对我的下场!”瑟庄妮站在台上举起双拳,义正言辞,慷慨激昂。
尼玛,果然最毒妇人心。敢情是新仇旧怨一起算啊,把我撕碎喂猪?真尼玛凶残,我拍了拍兮月一直攥着我右臂的玉手,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眼神,刚要一跃上台,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