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不过话说……飞檐走壁什么的,事先声明我可全都不会!”想这些家伙执行任务时定是房梁烟囱都钻过,他南希可没这本事。
简亦如起身,“放心吧,不会让你做那些难度很高的动作的。”
事实证明杀手的话全都不可信,至少南希是这么往死里认为的!他打算以后宁愿自己被人乱棍打死也不能再相信简亦如的话!什么叫“不会让你做些难度很高的动作”?靠那他现在披荆斩棘翻过丛林越过草丛穿过下水道,累的跟一喘着粗气流着哈喇子的蛤蟆一样,最后还要在身上缠上一圈一圈树叶活活缠成一孙悟空蹲在人家树上作甚……
“简亦如!”
“嗯。”
“你说不会叫我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
“你确实没做。爬上这棵树也是我扛你上来的。”
“我说之前!那一大片树林和野草地还有臭烘烘的下水道!”
“路过树林我没让你砍树,再说那草坪是人家专门种的。至于下水道……虽然臭烘烘,也没见你掏一下。”
“简亦如!”南希蹲在一株高大茂密的杨树树枝上,周身被树叶掩藏,他身子因愤怒剧烈的晃动时,远远看也只不过像是大风刮过的痕迹!
不过虽然掩藏的这么隐秘,他还是很难跟一个说话不算话的杀手为伍,“让我下去!”
“你跳下去好了,我没拦着你!。”
“靠这么高你让我跳下去我还不摔成林黛玉啊!”
简亦如恍若未闻,只两眼幽幽的盯着前面的一栋别墅。这是个很好的狙击地点,茂盛的树叶不但能掩藏他的踪迹,还能给他一个开阔的视野将对面客厅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你的女人在厨房给别人做饭呢。”简亦如善意提醒,用视线给南希指去方向。南希果然就此歇恨,“在哪?厨房在哪?”
靠!那女人……
在花屋的时候她都不曾给他做过什么,仗着自己骆驼体质狠心饿着他,如今……如今……
颜司钦家的厨房窗户很大,大到相当于四堵墙其中的一堵,他一身白衣懒懒的倚在门口欣赏满满手忙脚乱的忙活早饭的时候,不禁露出深深的笑意。而这一切,都被窗户外窝在树丫上的南希一览无余。
“靠!马叉虫”
“什么?”简亦如皱着眉,马叉虫是什么虫?他怎么从来没听过?
“sāo_huò!”南希瞪着倚在门口一脸垂涎欲滴的颜司钦,恨恨的骂道。
“身为男人,说脏话很不礼貌。”简亦如淡淡的提醒。再说了,sāo_huò也不能用来骂男人,人家颜司钦哪里sāo_huò了?两两相比,简亦如倒觉得南希似乎更sāo_huò一点!
“我就说脏话怎么了?他抢我女人,我骂一句还不行?”南希扛着黝黑的大墨镜口沫横飞的反驳。
“这不厚道。”简亦如杀人向来给人痛快,至于骂人是sāo_huò这种事……他自认做不来!
“那烧货厚道吗?我骂他烧货行不行?不碍着您吧?”隔着镜片,南希瞪了箭亦如一眼,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老天怎么不一个雷劈下来劈死他!
在心里骂了一通简亦如,南希再回过头来……你妹啊!那烧货居然在拿他那一张香肠嘴吧唧吧唧的砸吧钱满满的手指!
岂有此理!“我草你祖爷爷的师奶奶!”
简亦如表示自己快要疯掉,他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般后悔当初怎么不在那失败的一枪之后再补上一枪,当场就解决了这家伙,也不至于今天他的神经受南希如此折磨。
“你扯那么远的关系做什么?”你能先把颜司钦草了就不错,再说了你想草人颜司钦的爷爷的祖师奶奶,起码也得去问问人颜司钦的爷爷的祖师奶奶的老公同不同意?
“你没看到那烧货在亲我的女人?”南希怒火中烧,仿佛被颜司钦强亲的不是满满而是他一样。
“你没看到那是因为你女人的手被割破了吗?”
“靠那也不能动嘴啊!”
“……”
屋内。
颜司钦拉着满满来到客厅,他把满满按在沙发上,“伤口必须马上处理,我去找医药箱。”
满满尴尬极了,她自认司钦所谓的西方观念也太过开放了。“司钦你就别忙了,只是划上了一点小伤口,不碍事的。”
“只要是伤口就要处理,一旦感染就不好了。”颜司钦丢下这话,人已经闪进了里屋。
满满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她怎么就这么没用呢?只不过是想做顿早饭罢了,偏偏却把手弄伤了!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一定是司钦找医药箱回来了吧?
谁知她一回头,竟无预备的撞见颜司明的身影。他穿着一身浅灰的家居服,纯棉的布料怎样费尽心思也遮不住他完美健壮的身形。
“早早……早啊。”满满舌头打着结,对正在缓步往这边走来的颜司明道。
颜司明微微颌首,没什么表情。“早。”
怎么办,不知该说什么?怎么办?
“你的手受伤了?”
“嗯?”满满茫然的抬头,后又白痴的点头。“我……我只是想亲手做顿早饭,以谢谢你们……收留了我一晚。”
“这种事情交给管家做就好,何必亲自动手?”
“……”
“如果你没把握做出一顿完美的早餐,那这种行为就跟毁了一个人早上美好的心情没有区别。你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不说,别人还吃不上可口的餐饮,这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