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南楚怀仍没有脱离危险,但是南希的话也不无道理。叶瑾华擦擦眼泪,望了望南希。“可是......”
“别可是了!”南希果断拉起叶瑾华,推着叶瑾华和叶姨两人一起往门外走去,“再可是天都亮了。”
“砰”一声,南希一扇门将两个女人阻隔在门外。
叶瑾华深深叹口气,几欲敲门,最后还是被叶姨拉了出去。
病房里静逸的很,只有呼吸机发出的咕噜咕噜声。
南希搬来一张凳子在南楚怀的床前坐下,他的目光久久落在南楚怀身上不愿移开,脑子里却在瞬间一闪而逝过往种种。
同样都是男子,也许他们都太过生硬。都不懂得用温柔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意。所以才导致误会接踵而至愈演愈烈。南希的心显得有些空洞。那是被父亲占据的地方逐渐塌陷的痕迹。
“南希——”
清冷的夜,南希想的出神,徒然响起的一声呼唤使南希受惊不轻。
他回头,简亦如一身劲装如一只鬼魅一般立在门口墙脚的阴暗处。他见南希回身。逐渐离开黑暗往这边走来。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怎么一点动静也没听见?这要是换做是来加害老爷子的人,他的小命岂不是也被人轻而易举的顺便拿了去?
“有一会了。我看你一直凝神想事情,就没出言打扰。”简亦如此刻处在温柔的灯光下,南希这才发现他发梢滴滴的水雾。
此刻已是深夜,想必一定是他一路赶来时,雾霜滞留在他的发尖所致。
简亦如垂眸看一眼南楚怀,仍是面无表情。“医生怎么说?”
“突发性脑溢血,已经做了手术将及时将血块取出来了。不过血管神经有轻微的压迫,现在仍没脱离危险期。”对此。南希也很无可奈何,他第一次发现了金钱的无用。
简亦如不会安慰人,千挑万拣搜肠刮肚,终于说到,“这种病不难治。在国外甚至很常见......”好吧,简亦如吧唧这话安慰人的成分实在少的可怜,于是他识趣的打住了。
南希也不放在心上。“对了,这几天满满如何?”
简亦如简直谈满色变。他的脸黑了再黑,眸子一沉再沉,“她所到之处,你该担心其他人是否还幸存!”
南希没防备,被这话逗的微微挑起嘴角。这简亦如可是一等一的杀手啊,如今从他嘴里竟说出这种话,南希不由得怀疑,满满这几日是不是把简亦如强行收编了?
“她虽然有时候做事粗手粗脚,但是本意不坏。”她的大大咧咧不也正是她的可爱之处?
对此观点简亦如表示不敢苟同,“女人如衣服,尺寸如何,只有穿在身上的自己才知道。”
“事实证明,我试了那么多件衣服,只有这件才最让我难以割舍。”
“难道你遇到这件衣服之前全是光着的?”
“......”
南希无语。这不解风情的家伙。“她又不是内衣,我至于光着吗?”
“你还穿内衣?”
“......”南希黑线中。背心也叫内衣好不好!“你不穿内衣?”
“我只穿内裤。”简亦如淡淡解释,在心里想他的那件衣服。
南希不语,狠狠瞪了简亦如一眼,再次将目光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但他脑子里仍挥之不去过往与满满的种种,不禁感叹到,“我曾经听过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如果这个世界上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那,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可我的尺寸只有她合适,所以我不想将就。”这也正是为何满满出走,他无论如何也要将其找回的缘故吧?正如简亦如说言:他不愿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