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们的确还是应该小心谨慎才好。”
经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以后,离目的地越近,我们一行人的心情就越是焦虑不安起来。
尤其是威尔上校,这时他看上去变得极其害怕,汗水自他的额头上不断流淌下来。
为了能够让他从容轻松下来,我拍着他的肩膀好言安慰起来。
或许是因为威尔上校过于紧张的缘故,周边很多乘客都发现他的表情极其古怪,甚至有人怀疑威尔上校是不是生病了。
有意思的是,有好几个年轻善良的乘客居然走到威尔的跟前,询问威尔是不是不舒服。
通常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人定然是会极力否认自己有病、不舒服的。然而威尔上校在面对陌生了的关怀下,却竟然无病呻吟的说自己确实不舒服。
他的这种奇怪表现令得我极为不满,他为了能够博得他人的同情居然能够口是心非的编造自己有病的谎言出来。
为了破坏他的阴谋,彻底不让他的奸计得逞,我立时将那几个走过来关心他的人全部打发开去。
至于打发他们的理由,那自然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好行为了。
周一仙见我和威尔在飞机上胡闹,当下他忍不住摇头叹气起来,一副玉不琢不成器的样子。
这时候我也不去和他老人家计较,我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半个小时的航行以后,飞机十分顺利的降落到了中国的北京。
当我们下了飞机以后,按照和那空姐事先说好的约定,我们焦急的坐在候机厅里等待着,等待着那名空姐的到来。
就在我们等候的过程中,一名二十出头的红衣年轻女子映入我的眼帘,她在栏杆旁冲我不断挥手示意。
我怔了怔,心想这名红衣女子难道就是飞机上和我事先约好的那名空姐?
由于自身近视的缘故,我只能看到那红衣女子的模糊样子,至于她的面容我却非要等到她朝我靠近以后才能看得清。
两分钟不到的时间,那名空姐缓缓走到我的跟前,她走路的步伐极有考究,绝不像普通年轻女性那样大大咧咧。
她的步伐沉稳而飘逸,看起来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这种步伐比起周边那群年轻女子来说完全就是犹如仙女一般。
我知道,像她这种严格的步伐一定是经过长期艰苦训练得来的结果。
要知道在选拔空姐的时候,每一名美丽的空姐都是要经过若干个培训以后才能上岗的。她们要接受的训练内容包括很多,有衣着、微笑和言谈举止。
在每一位旅客眼中,她们都必须拥有“干净整洁的容颜、规范标准的着装、干练高效的行为、亲切温馨的微笑和高贵优雅的气质”等职业形象,而这些形象并不是她们与身俱来的,是经过非常严格的服务礼仪训练塑造而成的。
在我个人眼里看来,以微笑这一训练项目最为艰难。
微笑并不像我们常人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当然非职业的微笑自然不能算在这个范畴之内。
像空姐这种职业化的微笑,她们的特征为嘴角上扬、露出上排的八颗牙齿,大方而自然地笑,旅客更需要的微笑是发自内心,镶嵌在我们乘务员心底的微笑。
要做到这种感染力极强的微笑是很难的,并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学得会的。
显然我眼前的这名空姐的微笑极为合格,她的这种善良轻松的笑容是深深打动着我们一行人。
从她快要走到我身边,冲我微笑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经知道她就是飞机上的那名空姐了。
老实说,原本我们以为那空姐会身着一件蓝色制服下来的,可是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穿着一件极其单薄的红衫长裙走了下来。
她相貌娇美,肤色白皙,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她身穿一件单薄长红衫裙子,那裙子的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鲜艳灿烂的红衣长裙也已显得黯然无色。
她微微朝我一笑,伸出又白又细的右手,笑魇如花的望着我的脸庞。
“先生你好,我叫山口百惠,很高兴能够参加你们的探险活动。希望我们能够玩得开心!”
面对她那十分具有诱惑的笑容,我竟然一时呆住了,我呆了半晌,张大着嘴巴,竟然忘记了应该要和她握手。
好在“好色”的威尔上校这时候在我背后推了推,示意叫我赶快去和她握手。
被威尔那么一推,我立时回过神来,我咽了口唾沫,伸出左手微微一笑道:“百惠小姐你好,很高兴你能够参与我们的行动。”
山口百惠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笑魇如花道:“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动身去苗疆。”
我听得她这样一说,转身望了一眼周一仙和威尔上校,然后点了点头道:“先要去打一辆车去火车站,然后可能要耽搁好几天的时间了,因为我们目前所在的地方离苗疆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山口百惠秀眉微蹙,当下她好奇道:“为什么我们不选择坐飞机去苗疆,反而要长途跋涉的坐火车呢?”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摊着双手道:“十分抱歉,你看看现在外面的天气,据我所知,最近的天气系统极其不稳定,乘坐飞机很不安全。”
周一仙这时也插嘴起来:“而且现在也没有直达苗疆的飞机航班。”
山口百惠听完我二人的解释后,她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她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