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之笑了:“其实倒也不用那么紧张,你这样,卡得又太紧了——你毕竟是披着个资讯交流的名义过来跟日本人交流的,你这样什么都不肯说,日本人那边也会说我们没诚意的——毕竟,两国安全机关进行情报通报和研讨的提议,还是我们这边首先提出来的,结果我们什么都不说,那也太不像话了——”
说着,文修之都笑了:“其实吧,岩老弟吧,你虽然在几次事件里表现突出,贡献巨大,但关于f病毒狂化症这方面的整体资讯,你可能还真是了解不多。
为了你这次过去能跟日本的同行有些东西可以交流,我们的情报处已经准备了一本小册子,就在这里头,你不妨好好看看——我们的政治处和情报处都已经审核过了,这小册子上的内容都是可以透露给日本人,你可以随便谈,但册子上没记载的内容,你就不要随便乱跟日本人说了。”
许岩点头,示意自己听得明白。虽然文修之没明说,但从那小册子,许岩就能看得出来,为了满足自己的这趟日本之行,文修之确实费了很大的心思,冒了很大的风险。
如果自己在日本那边闯出什么祸——无论是许岩在日本那边叛逃、失踪还是意外伤亡,或者许岩不小心泄露出什么机密,那这件事情,最终肯定要承担责任的人肯定是许岩的领导兼大力推动这次交流活动的文修之了。在文修之眼看可以升将军的关键时候,他还肯为自己冒这样的风险,这算是难能可贵的友情了。
许岩心下感动,他认真地保证:“文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看那本小册子,日本人在我这里拿不到什么情报的。”
文修之摇头:“不但让日本人偷不到情报,你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尽量从日本的同行那边搜集更多的情报回来——所谓久病成良医,作为全球受灾最严重的国家,日本的防御力量在应付f病毒狂化症方面肯定形成了他们独到的一套做法和经验,你过去的任务就是把他们的这套应对模式和经验搞清楚——不然的话,我们这样出去一趟,除了给日本人送经验和情报之外,却是什么收获也没拿回来,上级首长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明白了!文哥,这个任务,我一定会完成的!”
文修之望着他,眼神有些复杂——以文修之的精明,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许岩这么急切地想去日本,所谓“跟女朋友吵架所以想去东京购物赔礼道歉”其实根本就是一个破绽百出的借口,这个浑身神秘的家伙去日本,多半是另有目的的——文修之甚至能猜出,许岩过去,多半跟他所谓的天灾有关系,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文修之叹了一声,他认真地望着许岩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我相信你,岩老弟,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信得过你!”
许岩尴尬地低下头来,他知道,文修之是已经看透自己那破绽百出的借口了——但没办法,许岩还是不敢把这次去日本的真正目的告诉文修之。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这趟去日本,就是为了帮日本人除掉一个很强大的魔物,那文修之估计连生吞自己的心思都有。
看着许岩面露尴尬地低头,却是始终没有出言解释,文修之心下有些微微失望——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小老弟还真沉得住气,居然就是能忍住不说!
文修之的笑容更亲切了:“对了,岩老弟,有个事,我差点忘记问你了:你这样就和朱小姐去日本,但你们两个懂日语吗?”
倘若不是文修之提醒,许岩还真忘记这茬了。他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呃,文哥,还真让你给提醒了,我还真不会日语——小朱估计也不会懂吧。”
“这样的话,你们还得带上一个翻译过去——虽然按常规说,在双方沟通的时候,日本政府那边应该会的翻译,但人家的翻译始终是比不上我们自家的翻译可靠。而且,你要日本国内到处走想了解什么的话,还是自家的翻译比较方便。”
许岩深以为然——自己过去的目的是要干掉那个吸血魔,为了寻找那怪物,肯定需要一个懂日语的向导,否则自己根本无法跟当地人交流,就变成睁眼瞎子了。
“文哥,这样的话,你可认识些什么可靠的日语翻译吗?能介绍给我吗?或者,我出钱请也可以的。”
“呵呵,岩老弟啊,你可是何必舍近而求远呢?咱们认识的熟人里,可就有懂日语的高手啊!”
“啊,那是谁啊?”
“黄夕!就是局里面派给许少校你的助理,她可是过了日语等级考试的,水平很厉害的。”
许岩微微诧异:黄夕?倘若不是文修之自己提起,许岩还真把自己的这位助理给忘了。
这时候,许岩这才隐约记起来,好像刚见面时候,黄夕跟自己作自我介绍时候,好像确实提过,她是懂日语和英语的,不过那时候,许岩并没有很在意——自称懂外语,这有什么稀奇?就像许岩认识的学校足球队的一个快毕业的师兄,看个英语片,整个片子也只能听懂“******”,日语水平也就看****时候能听懂“亚麻跌”而已,可就是就这么烂的水平,在出去求职时候,他照样敢大摇大摆地在自己的求职简历上写上“精通英语、日语等多国语言”。
也是因为见得多了这样的水货,所以,在黄夕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