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哦,刚刚提的?我怎么感觉老弟你提少校正营好像也是刚刚很近的事?”
黄山瞪大眼睛盯着许岩,喃喃有声:“老弟啊,你这进步的速度也太吓人了吧!古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但你这速度。。。娘的哟,你这样的速度继续下去,到时候你岂不是要当个将军?唉哟,老弟啊,咱要不是知道你身份,真要把你当成江湖骗子了——世上哪有这么年青的中校?
唉哟,老弟,搞不好,下次见面时候,咱就得叫老弟你首长了!”
邓伯南担任公安局长,官职高,眼界也比较开阔。听着黄山这么肆无忌惮,他暗暗扯了一下黄山的衣角制止他。——先前,大家怀疑,这位年轻的许上尉或许是哪家的二代,但在短短两个月的功夫里,许上尉已经变成了许中校,这位年轻人已经用两个月的时间走完了大部分军人一辈子都走不完的路程——这已经不是权贵子弟能解释的了。
在正厅级公安局长的邓伯南看来,区区一个副团级中校,那算不了什么,在自己部下的话,连到自己跟前来汇报工作的资格都没有。但如果这个副团级两个月前还只是个小上尉而已,这种进步速度就很吓人了。
邓伯南是知道部队规矩的,他知道,如此神速的提拔进步速度,两个条件缺一不可:第一,许岩背后必须得有强大的靠山和后台,必须有大人物在不遗余力地支持他;第二:许岩本身必须得有扎实的、摆得上桌面的成绩。
但不管怎么说,对这种“一个月提一级”的超级猛人,自己可不能再以对普通军官的态度来对待他了——黄山这么说话,还是太鲁莽了!
邓伯南制止了黄山,笑吟吟地上前来,更加用力地和许岩握手,笑道:“恭喜恭喜!这么大的喜事,老弟你也不请我们喝顿酒,这不行啊!
黄山,上一次让你安排请许老弟吃饭,结果你办事不利,到现在这顿酒都落实不了。这个,我觉得该罚!许老弟,今晚如果没别的事,咱们就好好罚黄山,让他请我们好好吃上一顿,怎么样?”
许岩笑着双手抱拳道:“许局长和黄支的这顿饭,我觉得该吃——不过,不是现在说了这案子的情形,上面领导追得那么紧,我也是同样的心急如焚啊!
破案的期限就剩下那么几天了,现在喝酒,估计邓局和黄支你们心里也不踏实,喝得也不够畅快吧?我觉得,不如等案子破了以后,大家再好好吃这顿饭吧?邓局,到时候,咱们可是一定要把黄支给灌得满地打滚了,绝不放过他了,呵呵!”
邓伯南和黄山对视一眼,很隐蔽地交换了个眼神,都是微微点头——正如许岩所说的,为了案子的事,他们确实是心急如焚。就这短短几天功夫里,邓局长的白头发都多了好多,黄山脸色差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照镜子了。现在要他们去喝酒作乐,他们确实也没什么心情,就算去了也不过是强颜欢笑。
邓伯南很感慨地说:“老弟不愧是解放军出来的干部,把部队雷厉风行的作风也带给了我们啊!老弟懂我们的心啊——现在,不要说什么吃喝玩乐了,这案子悬在头上,我连吃东西都是没胃口的,天天失眠,晚上只能睡一个小时不到就被惊醒了——脑子里跑马灯一般地转着,实在是睡不着啊!
这案子破不了,我就不说对不起组织对不起人民了,我就觉得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啊!几十年奋斗,平时也是兢兢业业老实干活工作,能力也不差,好不容易到这位置上,却是莫名其妙就摊上了这事,几十年的辛苦一下付诸流水了——老弟,不怕跟你说句觉悟低的话,我老邓心里实在不服啊!老弟,这次,就要多多拜托你了——”
邓局长一脸苦笑,居然还有心情幽默了一把:“。。。像过去的老电影里演的,那是怎么说的?老弟,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吧!”
邓局长的幽默,黄山和许岩都是捧场地笑起来。然后,邓局长笑容一敛:“也好,就按老弟说的,案件破了以后,咱们再喝庆功酒吧。老弟,今天的会议你也旁听了,有些什么感想?不妨指点下我们吧?”
“邓局长言重了,我也是来学习的。邓局长考虑周到,布置缜密,同志们不怕苦不怕累,工作态度积极认真——今天参加的这次会议,我亲眼看到锦城市局同志们刻苦认真的工作作风,受到深深的触动,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啊!”
许岩一本正经地说着,邓局长和黄山对视了一眼,都无奈地苦笑。邓伯南苦笑道:“看来,许老弟是给我们留面子了——只怕许老弟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我们公安局的工作做了很多,但大多都是无用功!
事实上,老弟你也听了今天的会议,情况大概你也知道了——我们不缺钱、不缺装备也不缺警察,但我们缺的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缺的是一个能破案的思路和方向!我是看出来,再这样大海捞针地折腾下去,累得人仰马翻,不要说十天了,只怕半年都破不了这案子!
许老弟是在中央机要部门工作,见识广,处理的这类案件也多,经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