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又摘了一小会儿,觉得差不多了俩人准备打道回府。
“哎呦,不行不行,脚麻了,哈……哈……”梅画哭笑不得扭着脸曲折腿弯着腰不敢动,先是双腿膝盖以下没知觉,刚才一起身差点没仰着躺倒,还没过一分钟双腿就跟千万根针扎一样疼,嘴里只剩下啊哈哈了。
艾美一听到动静什么也没问,直接两三步跑过来双手搀扶着他,让梅画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就要去兜他腿,想把人抱起来。
“不不不不不……,不,哥,别抱我,等会儿就行,行。”梅画绷着身子靠在艾美的身上,舌头成了卷花,一脸心肝疼有苦难言的模样。
“肯定是蹲的时候长了,也是我忘了提醒你时常站起来走走。”艾美搂着梅画自责。
说话的功夫,梅画发觉那种针刺的感觉正缓慢消退,听大姑姐又愧疚又担心,他反而不好意思了,便主动承担责任,
“是我太娇贵了哥,你别瞎想,难不成我要是吃鱼卡到鱼刺了,还要去埋怨做鱼的人么?要是真是非不分的话,估计以后也没人给我做好吃的了呢。”
梅画的身体特别的软,艾美就跟抱着一团棉被一样,心叹自己弟弟真个好福气呢,听到梅画开导他言语,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
“你呀你呀,真是个小大人。”
又等了一小会儿,那种麻木感完全消失了,梅画用力的踢踢双腿觉得自己能行动自如了,便和艾美提着篮子往回走。
大姑姐偶尔发挥出来的磨叨功的功力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唐僧的首席大弟子,从养鸡喂食讲到了柴米油盐,从浇水种菜跨越到了绣品样式,这大贯穿的手法愣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过度性尤其自然,结果正训导的有滋有味口齿生津之际,梅画又出幺蛾子了。
“哎哟,我靠,什么东西?”梅画也算是乖学生,正聚精会神地听大姑姐训话,冷不防的有个活物从他脚下窜过,骇的他心跳骤停一秒,到不至于吓到,反正惊一下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