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张欣婷正在探测自己的身体状况。现在的健康状况比她想象中的情况还要糟糕。刚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似乎生病了。
现在才发现祸不单行。不但体力透支过度引起一些乱七八糟的副作用。而且女孩子每个月的那几天又来了。这种情况似乎不能乱用药和光系魔法进行治疗......。
张欣婷正在心中暗自发狠,都是老奸巨猾的老者之罪!如果不是他装疯卖傻....。
乍然间。她听到帕琳凯夸赞老者,顿时勾起她所有的委屈和辛酸。这哑巴亏吃的太冤枉!只觉得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口,汇聚成各种辛酸,如同一股股热流。憋在她的心口令她痛苦万分。
‘哇...哇。压抑许久的艰辛痛苦霎间喷发,张欣婷忍不住放声疼哭起来。哭了许久,心中的辛酸苦痛仿佛随着眼泪流出心田。张欣婷恍恍然觉得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心想;原来哭鼻子竟然有这种好处哦?难怪失恋的男孩女孩都要痛哭流涕一番.......。。
恍然间,感觉不大对;貌似帕琳凯已经哄哄我才对哦。
疑惑中,张欣婷张开眼睛,见帕琳凯颤抖的双手端着一个大托盘,放着漱口水和脸盘、毛巾,满脸惊恐和慌张,双眼瞪得老大流露出无限恐惧。似乎见到了骇人听闻,不该出现的东东。
“帕琳凯,你怎么了?”张欣婷疑惑不解;帕琳凯从小跟随管家伴随着普斯琳长大。偷袭、暗杀经历过无数。这几年身为佣兵团副团长,历经数次大战,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英雄人物。而且勇猛过人,杀人如麻。铁骨铮铮的七尺男儿怎么会怕女孩子哭?难道他心里不正常,有阴影?.....。。
“没......没什么。”帕琳凯猛然惊醒,结结巴巴回答着扭过头,似乎不敢面对张欣婷.....。。
“真的吗?”张欣婷疑心更浓。铁定有隐情!张欣婷慢慢回想着帕琳凯最近、以前的事情。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帕琳凯从小就性情耿直,勤奋好学一直陪着普斯琳......。。
张欣婷恍然大悟。她回想起‘普斯琳’的一些成年往事。顿时明白深藏在帕琳凯内心深处辛酸痛苦的阴霾。
曾经,帕琳凯和他的后母,专门负责粘身保护普斯琳。帕琳凯带着年幼的普斯琳玩耍嬉闹。陪着她读书学习,一起吃饭、一起成长......。
因此,普斯琳和帕琳凯的关系非同寻常。普斯琳一直叫帕琳凯哥哥。.......。
有一天,普斯琳的一个替代品偷懒赖床不肯起床晨练。并且骂哭了叫她起床的丫环。帕琳凯血气方刚,依仗着不同寻常的关系,竟然掀起普斯琳的被子强行拉她起床。
普斯琳的代替品自然不肯罢休,当即大哭大闹起来。引来王府的皇家书记官.....。
结果,形成一场弥天大祸。按照帝国律法;无端冒犯公主身体者杀无赦。虽然后悔不已的普斯琳竭尽全力周旋力保。勉强保住帕琳凯小命。然而死罪虽免。活罪难逃。帕琳凯被罚鞭刑十记。
帝国鞭刑非常残忍。精壮的成年人挨十记,不死也是残废。十八岁的帕琳凯正值年青力健,勉强挨过六记便昏迷不醒。十记打完,帕琳凯只剩出气没有进气。
普斯琳责令皇家御医全力抢救。请求国师尽心竭力治疗。终于保住帕琳凯小命。
帕琳凯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年才慢慢恢复健康。
大难不死的帕琳凯从此以后再不敢独自一人走到普斯琳床前.......。
很显然,刚才张欣婷的哭声引发了帕琳凯内心深处的痛苦回忆。
“扶我坐起来吧。”张欣婷偷偷地抿嘴一笑。吩咐半转身,扭头似乎怕丢脸失态的帕琳凯。
“是。”帕琳凯很乖巧地放下手中的大托盘。颤巍巍地弯腰伸手扶张欣婷坐起来。
“其实,当年的事情不是你的错。”张欣婷一本正经对轻手轻脚扶她站起来,在她背后放枕头,想让她靠的更舒服的帕琳凯说。
“小姐是皇帝陛下钦赐的公主。我只是下人,主仆有别。.........冒犯了公主,是我的错。”帕琳凯脸色微红,低着头说。
“我说不是就不是!”张欣婷娇蛮道。
貌似普斯琳的记忆中。就是这样娇蛮地对待帕琳凯。不过从来没有动手打过这位‘青梅竹马’的侍卫.....。
“........。”帕琳凯低垂双手红着脸站着不动,不敢乱说话。他以为张欣婷生气了。
“把水端给我洗脸漱口。”张欣婷翻着白眼,瞅他一眼娇声道。
“.......。”帕琳凯默不作声把水端来。轻柔地放在张欣婷手中。看着她漱口,然后拿毛巾给她拭嘴角的水滴,又端水给张欣婷洗脸.....。。
张欣婷第一次让人如此细心的服侍。而且是个男人帮她洗脸.....。
感觉很怪异。恍恍然。觉得自己仿佛是西太后老佛爷,帕琳凯是闻名天下的大太监李公公。......。
准备到洗脸水的帕琳凯,看她的表情很奇怪。疑惑地问了一声:“小姐,你要喝水吗?”
普斯琳以前总要坐在床上喝水、吃东西,然后才起床。所以帕琳凯有此一问。
正在胡思乱想的张欣婷突然醒悟。不由自主俏脸一红。心中暗骂自己;猪脑子!怎能把自己比成丧权辱国的可恶女人.....。
“帕琳凯哥哥,我想好好和你聊聊。拿把椅子坐下,轻松一点好吗?”张欣婷温柔地说。她觉得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