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咬着牙,选择了正中间的那一条走廊走了进去。在钱老看来,他都已经进来了,是驴子是马,总要一条路走到黑,这才对得起那些可敬的英雄的血汗。
可是,钱老没走多久,他就是来到了一道需要密码的不锈钢大门前。
必须的密码同样在那地图上标注了出来,至于需要什么指纹瞳孔验证这样的进出指令的,都已经全部打包好给了宇文自越。可是,现在宇文自越没来,而钱老又知道密码,他根本就无从进去。而如果胡乱输入密码会遭到警报的。钱老踌躇在大门前,不得而进,一时间真不知道该什么办了。没有了宇文自越,现在就算他知道正确的路线,他也不能到达指定的那一个地方。
“看来,今天注定是要失败的了。”钱老低声呢喃道。然而,就在钱老望门兴叹的时候,在其身后忽然显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一定是忍者,因为他的出现就和被宇文自越打伤的那一位忍者一模一样,都是那么的突兀,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你是谁?”那忽然出现的忍者看着钱老冷冷地用纯粹的语问道。
“狗日的!”钱老这辈子几乎都没有说过粗口,但是在这一刻他是真的绝望了,晦气地说道。
“原来你不是我大和民族的子民,你是支那人?”那名忍者显然对汉语造诣不深,他用并不熟练的汉语对钱老愤怒地说道。
其实,在华夏仇视本人的人并不在少数,但是在本仇视华夏人的人也很多。起码这一个忍者在知道钱老是华夏人之后,立即就是对钱老露出了仇视的目光,大有一言不合,立即就要把钱老斩于刀下的架势。
“不错,华夏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华夏人。”钱老平静地说道。对于死没有人会不怕,就算是钱老也不例外。但是,如果在必死的情况下,钱老更愿意自己能站着死,因为华夏人就算是死也不会在本人的面前卑躬屈膝。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是怎么进来的?”那忍者一边向钱老走来,一边问道。他并不会惧怕钱老,因为他能感觉到钱老真的只是一个老人,一个普通的老人,在他杀死钱老值钱,他很有兴趣知道钱老是怎么进来这里的。
“你想知道的我都不会说,而我想说的想必你也不想听,居然这样,你还在等什么?”钱老大义凛然道。到了这个时候他可不会再去奢谈什么奇迹,更没有想过这个本忍者会放过他,就算他是一个老人也绝对没有这样的特权。
“我一直都听说你们支那人是多么的硬气,今天既然遇到了,虽然是一个行将就木的人,但是我不会手染,也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那忍者冷冷地看着钱老,右手已经摸上了自己腰间的忍刀,那是忍者最强的武器,也是忍者必须的武器,那是一把杀人的尖刀。
“去死吧!”那忍者忽然暴喝一身,高高跳跃而起,腰间的忍刀霍然出鞘,对着钱老的脑袋狠狠地砍了下来,似乎是想要把钱老劈成两半。
看着那不断在自己眼球中被放大的雪白砍刀,钱老几乎都能闻到那砍刀上的血腥味,想必这绝对是一把饮血无数的杀人利器。但是,钱老并没有丝毫的担心和紧张,他微笑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那忍者的砍刀即将要把钱老劈成两半的时候,一道略带怒气的声音忽然响彻了起来。
“想在我的手底下杀人,你还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