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喜欢不是吗?但我爱你,所以不会放手。t/”笃定不可更改的语气。“陆朔,我从看到你第一眼就爱上了你,比你爱上长官还要早。”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陆龙的。陆朔夸下脸,看他把事情说破了,便干脆跟他讲清楚,这关系不清不楚的,只会害了他和自己。
“萧郝,如果是同学,我会很高兴成为你的同桌,如果是朋友,从前到现在,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将你当成过兄长一样来爱戴,却从未想过这些感情以外的事。”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对长官的喜欢,就是爱情?”
“因为我爱他呀。”陆朔洋溢着笑容,如一只被顺毛的大猫。“刚好他也爱我,于是我想这就是最幸福的事。”
看她扎眼的笑,萧郝心里被狠狠抽了一下,几乎无法坐稳。“小呆猫,你这么呆,不要被长官骗了。”竭力忍着嫉妒,萧郝冷静的讲。“他从一早就设下的圈套,等着你一点点掉下去,还站陷井边看你挣扎,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爸爸确实如他所讲,看到自己掉进他的陷阱里,还饶有兴趣的看她挣扎,抱住他大脚打滚撒泼才肯拉自己一把。但这些都是她自愿的,她从未见到他便喜欢上了,感到他每天站在床前压抑、悔恨、难过、犹豫,她以为会是个糟老头,可在睁眼看到他时,他却是那么年青,一个比父亲年青许多的心浮气躁年纪,他所承受的远超过常人,那么坚硬的一个人,即使对世界充满未知的自己都觉他是安全的。
“他跟你之间差距太多,谁知道他是不是对你真心?也许他只是喜欢你青涩的气息来达到他的变态yù_wàng。”见她不语,被嫉妒蒙蔽双眼的萧郝尖利讲了许多难以入耳的话。
他想表达的意思应该比字面还要不堪,但他清楚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在说出口时硬生生改了口,显得整张脸有些扭曲,却无损他英俊面貌。
“爸爸却实挺变态的。”陆朔想到另可自己忍着都不动她的陆龙,不否认他的话。“不过你不了解他。”“萧郝,陆龙是个勇者,却也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你救了我,他以及血刺都会感谢你,反之……”他会将你毁灭,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萧郝身为曾经的血刺队员,自然知道陆龙是个什么人,可他面不改色,反而带着挑衅之意。“你这是在为我担心吗?”“放心好了,现在我不再是血刺的兵,你觉得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什么?”
听到这话陆朔牙齿一寒,紧崩惊恐的盯着他,看他残酷的笑,克制不住发抖。对啊,他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怕什么?他占据毒鸩最优厚的资源,留下了雷翼,难道目的还不明显?
“萧郝,你不要一错再错!”
萧郝无所谓噗笑。“什么叫对?什么叫错?”“国家创造了你,你却引起毒鸩的贪婪,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的流血牺牲事件,这些难道就是对的?”“还是为国家兵器的实验,牺牲的那几十万孩童就是对?”“小呆猫,我可以明确的讲,你留下,天下太平,你离开,我定会让国家不得安宁,血流成河!”
看到已经疯狂的萧郝,陆朔倒抽口凉气,不再与他交谈,甩出手里的风暴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要说狠心,没有谁比陆朔更狠心,她刚摸枪就杀过人,目睹过m国的屠杀,跟着血刺执行过多次行动,打别人从不带犹豫。现在让她牺牲自由留在这里陪萧郝?这是想都不用想的事。
国家关她鸟事,不管是毒鸩惊人的非人类计划也好,还是国家兵器的实验也好,她最关心、最担心的都只有陆龙及那些战友,所以她和他们一起做正确的事,走正确路,如果没有他们,她管什么毒鸩或是非人类计划?关她屁事!
风暴“倏”一下钉进远处的树杆,陆朔拉住风暴飞离坐骑,远远的甩开坐在白马背上的萧郝。
看她从眼前晃过,越来越远,萧郝望着她急切逃离自己的视线,除了瞬间的难过,便只剩下平静,如早知道她会这么干。拿枪,伸手瞄准快要上树进行再次飞跃的陆朔。
陆朔看到他的枪,踏过树杆将自己晃到树后,再次甩出风暴便远远的荡了开处,正欲落地速跑时,安静的林里响起枪声,惊飞鸟兽。
手上的承重力消失,风暴断掉的陆朔从空中摔在地上。她还来不及呻吟,急促的马蹄声便由远而近。
看到朝自己笔直冲来的白马,陆朔忍着疼滚过身,避开飞奔来的马。
骏马嘶叫的转头,萧郝拉住缰绳往左侧,将地上的陆朔拉上马。
不得不说萧郝是个天才,学马才仅仅半天时间,便能练得此等技术,让陆朔即惊讶又害怕。
被他抱住坐在马前的陆朔手肘往后一送,被他躲过后全不顾这是马背上,又一拳迅猛往上打去,同时扭腰准备一脚将他踹下马。
萧郝侧身闪过她一击,眼明手快挡住她包子大的拳头,便捉住她另只手反身后,抱住她腰禁止她反过身。
“别拿步队那招来对付我,说你呆还不承认。”萧郝轻松将她锢怀里,骑着马返回城堡。
挣扎不开的陆朔气急,涨红脖子大吼。“萧郝,你他妈的放开我,有本事跟我一对一单挑!”
“单挑你也打不过我,想找机会逃跑?我劝你省点力气。”萧郝不受她激,进入城堡就让它们严密守各个出口。
又看到那扇高大的门,陆朔心里升起恐惧。“萧郝,我会恨你的,一定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