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科催动内力,将那遗嘱在口袋里面握的粉碎!这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知道大势已定!
他不去关心老太婆的死活,别说是这个时代,即使是在现代,耽搁了这么半天,即使是最牛b的医院,也是回天无力了!他看了看一边木然发呆的咸丰,嘴角还有刚刚吐血后的血迹,“皇上,保重龙体要紧!”
咸丰皇帝也没有跟厂科说话,也不去管身边的安德鑫的呼唤,只是一个劲的呓语着,“为什么额娘要这样!”
厂科对安德鑫道,“安公公,先扶皇上回去歇着去吧!”
安德鑫点点头,“你们都把这儿收拾利索了!你们几个跟我回宫!”又对着厂科道,“公爷,你去忙你的吧,令尊大人的丧事要紧!对了,这里是老奴的一点心意!”
厂科见安德鑫掏出一张金黄色的银票,知道这是黄金银票!至少是一万两黄金起步的!连忙推辞道,“安公公,我们之间,不用来这样的!你要是有心,等下在京城的祭奠大礼,你来一下,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安德鑫摇摇头,他喜欢厂科都还是另外一回事情!但是,现在,他知道恭亲王奕忻,这一下跌霸,跌到了家了!至少五六年无法恢复元气的!大清国还有谁能够跟厂科大人的权势相提并论!?“别再说了,您就收下吧,老奴还得急着侍候皇上呢,等下的奠仪,可能去不了了,请厂科公爷多多包涵吧!”又轻声在厂科耳边道,“咱俩不要说这么多了,您以前打赏老奴的,哪里有这里的一点心意可以比较的呢?”
厂科点点头,跟安德鑫笑了一下!今天的事情,虽然仓促,但两个人都知道,这是送上门来的大礼包啊!从此以后,想在朝廷跟厂科和肃顺扳手腕的人,再也没有了!
安德鑫其实本身没有什么侵向性,谁跟皇帝亲近,他就跟谁亲近!这就是做太监之道!
从宫中出来,厂科已经是一身的大汗!拿着安德鑫跟咸丰讨来的圣旨!他这下就再无顾忌了!径直让自己的车驾回府!
这边的大典,他就让钮钴禄诗诗盯着,反正这次也带不走钮钴禄诗诗,自己则想要悄悄的前往锐健营!
“你这么快都办妥了啊?没有人怀疑什么吗?”钮钴禄诗诗惊喜的看着厂科!
厂科叹口气,快速的将事情的经过跟钮钴禄诗诗耳边小声的说了一遍,钮钴禄诗诗吓得想要抱着厂科,却碍于志玲公主还在旁边呢!小声道,“这么吓人!那现在怎么样?你扳倒了太后,你自己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厂科笑着摇摇头,比了一个ok的手势!小声道,“没有问题了!等我现在去安排去,你在这里盯着就行了。”
钮钴禄诗诗轻声道,“你去吧,对了,等下公主就要回宫了,你跟人家打个招呼吧,公主挺不错的。”
厂科这才注意到,一边同样披麻戴孝,浑身缟素的志玲公主!他现在可没有心思去欣赏公主的美貌!一个上午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1!
“公主,我还有事情,不能够陪你了!”厂科轻声的在公主身边道。
志玲公主的美眸扑簌簌的眨了眨,粉脸羞的通红,点点头,“公爷有事就不用管志玲,您去忙吧。”
厂科歉意的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这还是第一次跟公主说话,心里却很不好受!也许是命运的捉弄吧!谁让你生在帝王家的!
钮钴禄诗诗一直端庄的坐在那里,看见志玲公主看着厂科的背影,小妮子眼睛都要转不动了,轻轻地叹了口气!问世间情是何物!
厂科坐着车驾又赶到了锐健营!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赛尚阿,老头对厂科自然是感激不尽,“厂科啊厂科,老夫马上就要过去了!你怎么还赶过来了呢?”
厂科微微的一笑,“来看您老啊!”
赛尚阿笑的声音更大,“你现在是朝廷首辅大臣!看我这三品官?”
厂科奇道,“不是让你掌管锐健营?应该是正二品吧?”
赛尚阿笑着摇摇头,“我什么掌管,我是挂了一个牌子而已,我什么都没有管!都是你在的时候的人马,我一点都没有动的!”
厂科从一大堆跪着的参领佐领中,发现了自己曾经的护卫,现在锐健营的镶黄旗参领马佳兴迟!马佳兴迟实际上,在厂科不在的时候,全权负责锐健营的大小事务,并帮助打理厂科的锐健营工业区!
“马佳兴迟!”厂科笑道。看见故人,总是令人开心的!
马佳兴迟满脸是泪,“大人!想死我了!我一点都不敢偷懒的,您要不要现在视察一下全营的事务?”
厂科摇摇头,“没有时间了!马上让人去传令,让玉娘号在大沽口等待,我要将我阿玛的遗体运往旅顺口!另外选派五百亲兵,沿途护卫!”
厂科说着将圣旨交给赛尚阿看!赛尚阿随便撇了一眼,“给我老头子看什么,你什么时候,回来,这里都是你当家,还是给马佳兴迟,让他马上去安排吧!”
厂科点点头,将圣旨递给了跪着的马佳兴迟,“赶紧去安排吧!”
马佳兴迟站起来,给厂科行了一个他以前规定的军礼!“?? ?p> 先行满清的军礼,再行现代的军礼,有点不伦不类的!
厂科跟赛尚阿闲谈几句,就在军营等候!他不想再回家去跟钮钴禄诗诗慢慢的话别了!那样会让他又舍不得走的!厂科反正知道要回来!等到下次回来的时候再说不迟!
“厂科,这次办完了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