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致勇跪在地上,吓得浑身打颤,“你要干什么?又要打架?我不跟你打,这是上回阿玛给我表舅的银子,我表舅让我拿回来了,以后大家还是做亲戚,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厂科一把就将那银票拿在了手里,嘿嘿一笑,“这本来就是我家的银票,你表舅有脸拿么?他拿的住么?知道我现在跟肃顺肃大人是啥关系么?不然他干嘛叫你大清早的就将银票送回来,这是丢人丢到家了,跟我斗!你现在把裤子脱了!”
赫舍里致勇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声音都变声了,“厂科,我好歹是你的姐夫,你不叫一声哥,也就算啦,还要干什么的?”说着就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裤带子。几个下人也觉得好笑,不知道少爷要干什么,都在一旁看热闹。
厂科将那两千两的银票往兜里一揣,“干什么?你不是说要接我姐姐回家住的么?你现在就当着你的下人和我的下人,给大家看一看,你妈逼的成天去花街柳巷,那话儿早烂干净了吧?就你这样的人也配来这里耍无赖?让大家都看一看,不行的话,我提着你到前门楼子去,那里人多,让全北京城的人都给你评评理?”
赫舍里致勇吓得面如土色,他真的想不到厂科竟然会来这一招,比自己无赖的多啊,忙吓得站起来,双手颤抖着,“我走行了吧,我现在就当着大伙的面,我休了你姐姐!我让你们钮钴禄家丢人丢大了去了!”
厂科呸的一声,怒吼道,“你们还看什么看,给我把这家伙的裤子给我扒下来!”
几个下人早就按捺不住了,这是少爷给撑腰,谁看的惯了这个专门碰瓷的赫舍里致勇,纯粹就是一个无赖,几人二话不说的就将赫舍里致勇给按住了,赫舍里致勇的两个下人也站在门口不敢进来,上回挨打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呢。
苏三娘看厂科闹得过分,跺了跺粉足,她不是以前的苏三娘了,也不敢去撩厂科的虎须,急忙到里面去喊钮钴禄穆扬阿出来,等钮钴禄穆扬阿出来的时候,赫舍里致勇已经被扒了裤子,正在那里寻死觅活呢。
苏三娘呀的一声,捂着自己的粉脸,只见那赫舍里致勇的下面溃烂了一大片,那东西小的就像是一个小手指一般,全是脓疮。
“放开我!让我去死!”赫舍里致勇大喊大叫着。
厂科嘿嘿一笑,“你们都放开,我看他要怎么样去死?”这样的人在现代并不比古代少见,厂科家里原先的隔壁邻居就是这样,他也是把人家娘家用过的法子照搬过来而已。
只见那赫舍里致勇飞快的提上裤子,“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回去写休书让人送来,我要休了钮钴禄灏蕾,这个不守妇道的娘们!”
厂科一脚踹过去,将他踢飞了十多米,直接重重的飞向了大门,两个手下虽然接住了,依然一起向后栽倒。三个人摔在地上的声音,听的人都头皮发麻。“来,起来,再说一遍我听听,声音还不够大,我再听一遍。”说着又是一脚,在钮钴禄穆扬阿的哎哟声中,三个人一起飞向了胡同的墙上,又一起掉落地面。
赫舍里致勇哪里还敢说话,跪下就磕头,边打自己的嘴巴边道,“厂科大爷,你就当个屁把我给放了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和你们钮钴禄家没有一点关系,这总行了吗?”
厂科嘿嘿一笑,“你说不敢就不敢,你说话跟放屁一样,我凭什么信你?”又是一脚,将赫舍里致勇的白眼珠子都给踢的翻了起来。
苏三娘赶紧过来抱住厂科,“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赫舍里致勇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厂科吼了一声滚!两个下人挣扎着将赫舍里致勇给扶了起来,一路颠颠的跑了。
钮钴禄穆扬阿生气的甩甩手,瞪了厂科一眼,往内院走去,厂科也不去理会老头,喊了下人牵马来,跨上他自己专用的战马就往锐健营大营而去,这个时候的马匹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要么有钱人,要么像厂科这样的当官的,跟后世的私家车差不多。
厂科其实知道自己下脚虽然不轻,但是对于赫舍里这样的专业碰瓷人员,是不会致命的,因为他刚才看赫舍里致勇还能够挣扎走路就知道了,也相信他以后再不敢上自己家来了,笑着唱起了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仿佛今天做了一件来古代以后最有意义的事情。
但马上想到怎么用自己马上就能够获得的副参领的身份组队,就变得忧心忡忡起来,这旗人子弟真的跟后世的一些局机关是一样的,都是世代相传,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