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我知道我这样想的话,本身就是不对的,但是请你体谅我,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就帮帮我这一次,我家里面藏的钱,我全都给你,怎么样?就在我卧室的大衣柜后面有一个暗格,里面有一间壁橱,壁橱里面的墙上有一幅画,在放画的位置的地上还有一个暗格,里面有一把京城恒源钱庄总号的钥匙,即使我家被烧掉了,那把钥匙也烧不掉的,在京城的恒源钱庄总号里面,我家祖祖辈辈存的钱都放在那里。只要能够救我儿子,我的钱都给你们,你们父女吃十辈子都吃不完的!”穆扬阿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不禁让朱天明想起他的扇子常常的画着一只怒蛙,还写着什么妄自尊大。
朱卫国的手被反绑着,猛然站了起来,身子不由的摇晃了一下,“老爷,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爷,不错,我朱卫国是在你们家当奴才,我们是穷人,但穷人的命也是命,你给再多的钱也买不到,我真的看错你了!刚才我真的应该和其他的下人们一道走,是我瞎了眼!”
穆扬阿通的一声跪下,“卫国,你小点声,别让外面那些当兵的听见,要是我自己的这把老骨头,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开这个口!我穆扬阿发誓,无论这件事情最后能不能解决,我穆扬阿一定当朱天明做亲生儿子一般看待!绝不食言。”
钮钴禄诗诗的小脸本来是雪白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阿玛,你快起来,别跪了,你这样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去让人顶替,怎么不能将心比心的替别人想一想呢?厂科,快让阿玛起来。”
厂科也通的一声跪下,“卫国叔,天明大哥,都是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变的,平时顽劣成性,你们别记恨我,只要能让我活着,我一定隐姓埋名,再也不想别的事情了,我只要活着,我一定要活着,我不想死!呜呜……”他哭的很真挚,再好的演员也哭不到厂科这么真,这是死到临头的眼泪。
只听得外面的军官大喝一声,“你们吵什么吵!军营到了!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