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写作,我脑袋里想的是新唐遗玉和佣兵天下两本书,跟他们比,我写的东西实在没法看,绝对的拙劣之作。[t]但是我又想去努力,煎熬中,我上火了,然后不小心感染了。现在在一边打点滴,一手在手机上打字。护士将输液管缠在一个小圆桶上,让我拿着,告诉我那是加热器。不禁想起当年,我的妈妈太过严厉,太过要强,太过聪明,这些都是我不具有的东西,我理所当然的认为我的妈妈不喜欢我,不喜欢就是不爱。直到那年元旦我和我大叔回去,恰巧我生病在医院里打点滴,我妈抽空到医院的时候,握着我冰凉的手,给我暖了好一会没效果,忽然用手握住输液管,说,这样手就不会冷了。大叔站起来,握住上半部分的输液管。那一刻我眼睛红了,我已经是个二十几岁的大人了,我的妈妈还是当我是个孩子般的爱护,不管我优秀与否,都不妨碍妈妈对我的爱。尽管我的手冷的没有知觉,我的心却很暖。
*******************************************************
一连三日,小柔都和杨允之混一起,没人阻拦。田小蝶这方面压根就不曾上过心,余氏矛盾着,杨允之则是过不了几天就要再次离开,就该跟小柔腻在一起,小柔觉得没人说不行,那就是行的意思。
他们俩在小柔的大书房中看书,写字,下棋,对下棋,小柔自以为她的棋下的还凑合。围棋她在大学的时候就会,相对来说下的不赖。在女学中,她也是十几个人中最好的,虽然跟那些国手是没的比的。本以为杨允之是菜鸟,没想到连下了半下午,她一直都是输二、三子。最后一局耍小性子的把棋盘弄乱。这样的小柔可爱的紧,杨允之一边笑着一边收拾着棋盘。
小柔问道:“允之哥哥,你什么时候学的棋?武营中有时间?”
杨允之答道:“恩,教谕都是军中将领抽时间来教的,练武之余有教授教我们功课。下棋如行兵布阵,可以看出这个人的能力。每个武营中的人都会学,学的好的会被重点培养,算是培养将来的将领。”
有这么一说吗?好像也有可能,她上小学的时候,她的数学老师就教他们几个参加奥数的人下象棋,说有利于思维的训练,还鼓励他们几个小伙伴互相切磋。
小柔想知道自己的大概水平排名,于是问道:“允之哥哥算是学的好的还是不好的?”
杨允之道:“我是极好的一类。”
小柔十分得意,看来古人不怎么样啊。
看着小柔得意的小脸,杨允之猜到她得意什么,犹豫了半晌,还是告诉了她:“小柔,我是特例,因为我进步的比较快,我入营不到两年,营中教授都赢不了我的,但我想那毕竟是教授,我就想了个办法,就是按照对方下棋的方式来下,只是最开始的时候是按照自己的思路来下,也就是说,不管跟谁下,我只会在最初的几子赢了,之后就不会再赢了。你的水平一般,不过,你还小,又是女子,有这样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这是什么诡异的下法,那跟这样的人下棋岂不是永远无进步了?打定主意,以后不跟杨允之下棋了。
此后,小柔自己看书多一些,杨允之练字。写字是需要功夫的,小柔前世钢笔字写的很不错的,她现在的毛笔字可以达到当初钢笔字的效果了。自从她拿笔,除非生病,她每天至少写上一个时辰的,还有几年她几乎整天都在练字。杨允之的字就很勉强了,只是不难看而已。
正月初九,在田小蝶那蹭完晚饭回到自己小窝的时候,小柔刚进门就见余氏坐在她的书桌前。看着余氏还算平静的脸,讪讪的道:“娘,你过来了啊。”
余氏道:“怎么,娘打了你一巴掌,你就不认娘了?知道将来要嫁给允之,现在就当人家的娘是娘了不成?”
小柔愣住了,这可是余氏第一次开玩笑,这应该是玩笑话吧?而且还是说拿嫁人说事。这余氏太强了,她不过说了几句很浅显,有点大逆不道的话,她怎么能改变这么多?早知道早说了……
其实不然,她早说了,余氏肯定不信。她那天说的时候,的确时机很好,她虽然不够大,也算是半大的人了。
余氏看着愣愣的小柔,板着脸说道:“还不过来让娘看看你的脸。”
小柔闻言,立刻走过去,拉着余氏的胳膊道:“娘,你快看看,我的脸现在还疼着呢,你得补偿我,我不要钱,要银子,起码一百两银子才够!”其实已经消的看不见了。
余氏连声道:“好,好,你怎么这么财迷呢,给你再多的钱,你又一文钱都不用,嫁妆也不用你攒。还专门要银子,你要那么多银子干嘛?你蝶姨可没娘这般生钱的本事,到时候怎么经得起你这么三天两头的要银子。”
小柔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又不是我娘。以后就算要银子,也不用找她要啊,要找也是找允之哥哥。允之哥哥若没有,我再回来跟娘要就是了,我都张口了,娘好意思不给我吗?”
余氏心情舒畅,对小柔说道:“娘额外再给你十贯钱吧。”
小柔不解的问道:“要十贯钱干嘛,多沉啊,换算成银子吧。”
余氏道:“我跟你说过,银子市面上不怎么流通的,只是携带方便。”忽然想起杨家的家境,遂道:“如今余裳阁给玉溪大户做衣裳多了些,收益暂且不错,还能供应起我们使用。”
因小柔也见过家里的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