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是一场心里战术,柳夕脑海闪过了一丝想法,如果我和他二人齐齐发动进攻,那么二妮子还能看透我们吗?
看到柳夕投来的目光,邋遢道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扬起了手上的鞭子挥舞了一下,似乎在回应道,我做好了准备。t
二妮子见势她停止了吟笑,冷冷地看着,看样子似乎要反击了。
邋遢道人将包袱甩过了一旁,之前与狗子激战的时候弄了一身的泥浆,此时有点干透略带沉重感,他用力的抖擞了一下,试图甩下一些泥渣。
脸上手上也有泥渣,为了能愉快战斗,他使劲搓掉,上搓搓,下搓搓,看着他这一系列的滑稽动作,二妮子不明所以了愣愣看着觉得怪搞笑,就在这时,柳夕突然发现,时机已经来了。
手里的细尾缚妖索攥死得紧紧的,一下箭头俯身冲下,顺势那么用力一抽,“啪!”一声,趁二妮子分神之际,重重给了她强势一击!
“啊!!”
一阵火辣辣的痛楚袭来,二妮子不由狼嚎了一声,连连退了好几步,没想到邋遢倒人这无心之作,竟然就让柳夕捡了这样一个便宜。
听到声响,邋遢道人知道战斗开始了,不再继续理会那些残余的泥渣,抄起了手上的柳藤鞭,大喊一声,“柳夕,我们一起上!”
步伐大步朝前跑去,柳夕也飞冲直向。二人气势来势汹汹,二妮子眼下根本不能再继续顾及背上伤痛,要反击了。
“啊!!!!我要打死你们!!”
火辣辣的刺痛让她浑身发烫起来。背上流出的鲜血和身上原本暗红色的血迹混在一起,又是一片血腥啊。
原本以为她的反击会带来天翻地覆之态,没想到她顺手抄起了放在屋门前的一根木棍,然后便撸起,朝着他们二人狠狠打去。
靠......木棍,靠.....说好的精彩打斗画面呐?特么沙发前排坐着旁观,二妮子居然就是拿着木棍反击?天呐!力量哪里去了?
也许是疼痛让二妮子失去了理智。她疯狂的大嚎起来,撸起木棍就拼命在空中乱挥舞。也不理会到底有没有打中,反正就似发疯了一样。
见状柳夕又觉得,时机又来了,招呼了邋遢道人一起上前鞭打。自己已最快的速度再次下手攻击了。
“啪啪啪!!”
连续三声,柳夕的鞭子一下一下狠狠抽打在了二妮子的背上,皮肉破了,鲜血一下子便从肌肤下层渗出来了。
“啊!!!”
再次受击,二妮子浑身不由疯狂抽搐了起来,估摸着是疼痛引起的,她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了。
柳夕似乎越战越勇,她此时已经打红了眼,手上鞭子不断挥舞着。脸上带着一丝丝怪异的笑容。
二妮子虽然也在拼命抄起木棍反击,但是,和柳夕一比较起来。她明显只能是受,而不是攻。
这时才发现,邋遢道人不知在何时已经停止了攻击,他又在一旁默默看着,越来越发现情况不对劲了。
不对啊,这二妮子战斗能力也太差了吧。和一开始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啊。怎么回事?
他闭上了双眼,又仔细想了想,这嗜血幽童术是古法禁止术,按理说她一个农村妇女不可能知道啊,但是她的行为却和书上说得一样啊,用血浸泡,提高自己修为,不过,这细致的内容,我却不了解了,只是知道大概啊。
唉,怪就怪师傅给的书籍是残卷,不然我就可以好好研究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样一想,问题又来了,那这个二妮子,到底从何处得到这个秘法的?
思绪归位,又回到了二妮子的身上,莫非,莫非是“媚”教的人让她这样做的?
这个想法一出,就觉得很符合了,但是,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就算是想给一个修炼的法子给她练习,但是,一个一点修为基础也没有的农村妇女,她们也值得这样做?想不通,想不通啊。
空气里又弥漫了一阵淡淡的血腥味,这是二妮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柳夕不断挥舞着手上的鞭子,看着二妮子身体上鲜血四溅,诡异的笑容,不断在脸上浮现,此时的柳夕感觉好陌生,真的好陌生。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她们二人却还在撕打当中,邋遢道人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依旧一片死寂沉沉。
把村头和村中隔离的那层浅蓝色屏蔽还在,隐隐泛着蓝色,看上去很神秘一样。
“臭道士!你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柳夕打得眼越发红了,脸上都溅到了不少鲜血,光滑雪白色的狸毛皮草也染上了不少红斑,就连原本淡黄色的细尾缚妖索,此时都变成了血淋淋的鞭子。
邋遢道人愣愣看着,他觉得此时的柳夕变了,变得凶残起来,变得血腥起来,变得越来越不认识了。
二妮子一直在嚎叫着挥舞着手上的木棍,此时身体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皮开肉绽,筋骨外露,如果在让柳夕继续这样打下去的话,真的就如之前所说,活活被剥了一层皮,露出粉嫩鲜红渗着血的人肉了。
说也奇怪,流了那么多血,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二妮子居然还有体力和柳夕对抗,邋遢道人感觉画面有点不忍直视,想阻拦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臭道士!你还不过来!还要不要一起并肩作战了?”
她在呼唤着,连眼神里都充满了一种诡异气息,邋遢道人想拒绝,他甚至现在有点觉得,眼前的二妮子太可怜了,因为他现在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