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都好,总是胜过他强迫了自己做那事。
轻咳一声,哑着声点头应了。
倾身断了小案上的茶盏抿了一口润了干涩的嗓子,才有心神儿的开了口:“他将佩剑主动递上来的,不论是为了他辱我的事儿泄了愤,挽了面儿,还是为了保住他的性命,我都该赐他一剑。否则这事儿便是该没完没了了。”
云逸听她的话儿的时候,忍不住抬眼看她。
她虽说事事儿明理,在外人前头也到底是处理的稳妥合适,但是自己还是喜欢她没带面具时候的率性。
看得有些愣神,直到慕曦曦发觉出来瞪过来的时候才收敛了放肆的打量。
半圈着拳头掩在嘴前头轻咳一声缓了尴尬才开口接了话儿问道:“可是说到底祁言总归是做的过分了些,仅是一剑便是便宜了他。”
慕曦曦却是不赞同他的话,微微摇头,“我那一剑本就是照着他的肩头来的,存心没想要他的命来作陪,到底他是你身边儿的一员大将,白白得了个人情也是划算的。”
云逸挑眉,心中暗叹:她到底是慕家的女子,与寻常的女子想的总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