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又叹了口气,对自己女儿的这副表现,他也早已见怪不怪了。
“晌午我已经叫人把请罪信给方尚书送过去了,晋王的寿辰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事儿又出在我的地盘上,虽然我参与过少,可仍然是逃不了干系啊。这个小官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万一我被罢免了,也就不再是三阳镇的县令了。”刘知县知道惩处难免,可是免官还是谈不上的,他这样说无非就是想警告女儿一下而已。
“你说的很对,张掌柜只是酒楼的一个区区掌柜。可是你不要忘了,他背后的商家是谁?那可是钱氏啊?上面每逢征税,钱氏每每出大头,而且从不拖沓。这都成了我拿来做例子的典范了。还有,你别小看了这个小小的酒楼。你可知道,在里面吃饭的可是什么人。不是家财万贯的商人就是隐姓埋名的贵人,说不定还有官呢,你这么闹,迟早会出乱子的。”
刘小姐也只是已是气岔不过,现在听老爹这么一说,登然有些后怕。她哑着嗓子,哭丧着脸解释道:“我哪想这么多,我气恨那个卖烤串的,只是想好好教训她出口气。可我···”
刘知县感慨道:“哎,你想出气,阿爹不拦你。可你也不应该在人家的地盘上动手,更不能选在钱氏酒庄动手。你有心出气,等寻了个时机等她外出,大可半道上黑她,何必这么大张旗鼓的去干呢。”
刘小姐垂下了头,她第一次这么信服阿爹的话。
她这么刁钻,这么任性,底气何来。还不是有着一个当着官的老爹。万一老爹的官职被罢免,她也就没有了傲人的资本,那时,她是不是就会和普通人一样了呢。
刘小姐突然后怕起来。
就在刘小姐反思之时,大堂门外兀的响起??的脚步声。柳公子春风满面的走了进来,一看屋里的情况:“刘叔叔,刘小姐,你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