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静在南江待了三天,第二天头上曾益民就出院了,陪着仁静看了一下自己的生活环境,在市委招待所5号楼住了两晚,仁静对曾益民居住的地方感到很满意。赵世永开着车子带着两人在南江转了一圈,算是让仁静认识一下这个美丽的城市。
第三天晚上,汪海洋与江亚文以及叶广元专程来到市委招待所请仁静吃了一餐饭,以汪海洋的话就是向仁静赔礼,市委没有照顾好曾益民的生活,让他大病了一场。
仁静看着丈夫笑着对汪海洋等说:“汪书记,这怎么能怪你们呢,这要怪就怪他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己,不会统筹安排自己的工作与生活,不懂得劳逸结合。”说完,瞪了曾益民一眼,眼里透着那浓浓地爱意。
汪海洋等都是哈哈一笑,这几天来,他们的心情都非常好,连着几天晴天,雪化得差们也搭乘着各类交通工具离开了,供电供水正常了,学生也上课了,人们的工作与生活都恢复了正常,马上又要过年了,在过年前能恢复正常,这场雪灾就丝毫没有影响到人民欢度春节的心情,这也是让他们这些这个城市的领导与管理者们最希望见到的;再有就是曾益民身体能很快的恢复过来,没有什么大问题;其三就是今天上午省委省政府办公厅联合发来表扬信,表扬南江市委市政府领导班子在这次抗击特大雪灾的战斗中,准备充分,预判预控,统一指挥,分工合理,调度有方,精诚团结,众志成城,合力在这次抗击特大雪灾的战斗中取得全面胜利。
汪海洋真诚地挽留仁静多住几天。仁静婉言谢绝了,说孩子这两天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家里还要置办年货等,说自己在不回去。年货都让人抢光了,说得汪海洋等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第四天早上,赵世永开车送仁静回阳城,分别前,仁静又是一番嘱咐,曾益民连连点头说马上要过年了,这几天自己就会回家了,叫她不要担心。
依依不舍看了丈夫一眼,仁静上车回阳城去了。
曾益民回到了办公室,经过几天休息。他的身体基本康复,只有一点虚弱,又是春节前夕,许多事情还需要他来解决,所以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南江陪仁静回去。
他开始处理这几天积压下来的一部分文件。其实这些文件大部分都已是处理好的,只等他签署下发即可,所以办理起来很快。在快完成的时候,萧晨光来了,他进了门和曾益民打了下招呼。
曾益民笑着问:“萧副市长有事吗?”
萧晨光一脸沉痛的说:“曾市长,我来是向你道歉的,那天你通知开会。我出去检查工作时喝多了,起不起来,没来开会,耽误了工作,我向你表示道歉,并认真检讨自己的错误。今后一定改正。汪书记那里我也去了,他对我的行为进行了严厉地批评,看到你在这些天里每天操劳,最后都累病了,我感到非常惭愧。今后一定向你学习,并改正自己的错误。”
对于萧晨光这种经历过各种场面,厚黑学练到纯属无比的人来讲,赔个礼道个歉真的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根本不算什么,他的思维方式是如何有利便采取如何处理的方式,所以他能放下所谓的架子。
那天他没参加会议,汪海洋在会上说他身体不适,由叶广元代替他在抗击雪灾中协调各部门的工作,无形当中就剥夺了他的部分权力,并且在这次抗击雪灾的工作取得什么样的功劳都会与他不相干,这是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怎么拿回这一部分权力是他处心积虑需要考虑的,道歉是必须的,姿态要有,所以他来了。
曾益民淡淡一笑,这样的赔礼对他来讲,也是无可无不可,本来就没有当回事,不是处于本心,虚情假意的能有什么用呢!
∑了,谁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没什么的,只不过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说什么赔礼道歉,不必如此。”
“是是是,今后一定注意。”萧晨光马上面带笑容:“多谢曾市长体谅,谢谢,那我先回去了,回头有空我们一起坐坐。”
“行,你忙你的,有机会的。”曾益民站起身送他到门口,迎面高雅兰拿着一摞文件向他办公室走来。
“萧副市长好。”面色淡淡地打了一个招呼,就走进了曾益民的办公室。
曾益民也折身回来到自己的座位上。
“哼,这种人……”高雅兰轻哼了一声,面带不屑。
“你这样可不好,作为一个女士应该注意自己的涵养,喜怒不行于色,你怎么可以这样!”曾益民一本正经的样子。
高雅兰“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曾益民也是呵呵一笑,经过了这些天和事,他对高雅兰的态度发生了一些变化,说话没有以前那样小心谨慎了,仁静她也见到了,又和楚江月是闺蜜,她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心里容不下其他人了。
放下手里那摞文件,高雅兰问:“你就出院了,身体全好了吗?”
“我能有什么问题,那几天是着急上火的,烧退了就好了.对了,你也全好了吧?”
“我吊完水就好了,又休息了几天,早好利索了。”
“那就好,说起你生病,还是我害的,今天正式向你赔礼。”曾益民还记得这茬。
“事情是因我而起,怨不得谁。”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转阴,郁郁寡欢的样子。
“这些文件需要你签署,你看一下。另外你说找咨询公司的事我已经找到了,是南江的一家公司,叫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