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痛苦,甚至宁愿他对自己不耻也不愿他心痛。

温楚楚的反应全部被司空夜看到眼中。

他用手擒住了她的下巴,语气暴戾,“温楚楚,现在在你面前的男人是我!每天做你的男人,让你快乐得快死掉的人是我!”

温楚楚听着他的声音,回过神,看着他。

“司空夜……”

“我……”

“对不起……”

她断断续续却只能说出这几个字。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能对他说的。

“对不起?”司空夜笑容不屑,“我不媳!不过你既然觉得自己错了,那就一生来还x不了这颗心,那就用身体!”

妒火燃烧理智,平时他都是轻轻的小心翼翼怕碰倒瓷娃娃般把她放到床上,这一次直接用扔的。

床很软,这一下也不重。只是温楚楚咬着嘴唇看着眼前的男人,意志里已经丧失了防抗的能力。

因为他被她伤到了,像只孤独的野兽在哀鸣。

如果这样能让他好点,她愿意。

只是他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恶狠狠的吼道:“温楚楚,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司空夜伸手直接把温楚楚从床上抓了起来。转过身,让她背对着自己趴下。

征服不了心,那就征服她的身体。

用最能带来男人征服感的姿势,他一次次的要着她。

她的身体他早已经熟悉。在经过几次泄愤后,他开始用倦身解数,挑拨着她最深的感触。逼着她发出那动情在此刻又格外显得羞耻的声音。

身体与精神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温楚楚感觉再这样下去她要么会疯掉,要么会垮掉!

她成了一只囚鸟。

房间里坐着一个女人,镜中的她眉眼如画只可惜并不笑靥如花。

纵使面色红润,身体看上去很好,但眼里还是透着说不清的疲惫。

心很累。

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镜前的女人露出了最温柔的笑意。

“晚上想吃什么?”他贴着她的脸问道。

她牵起了嘴角,声音很好听。

“八宝珍、龙井虾仁!”

“好!”他拿起梳子替她梳着头,无条件顺从。

她嘴角带笑,但眼里依旧苍凉。

他知道她不过是强颜欢笑但根本就不揭穿,守着这一分安稳,哪怕只是粉饰太平。

闭上眼,她好像感觉心里的酸苦更为的强烈。

温楚楚,你这又是何必?

她也不知道如此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这相安无事到底是想干嘛。

但是……

既然没办法离开,那也至少让他开心点。

这个想法总会在心里适时冒出,她没办法完全无视他的感受。

现在的他们就好像坐在一台半个车身都露在悬崖外的车子中,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平衡,动都不敢乱动。虽然看上去好像很安稳的样子,但也许一阵风,一句鸟鸣,就足够让他们摔入眼前那万丈深渊,尸骨无存。

只是温楚楚从来不喜欢坐以待毙。

她宁愿自己作死也不要等着别人来下判决。

所以安稳已经不在,车身在缓慢动作,摇摇欲坠,好在的是身边的人正在沉睡,毫无察觉。

司空夜帮温楚楚梳好了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了笑意。

在他的“滋润”下,她果然是越来越动人了!

哪怕只是穿着这用床帘简易制成的衣服也隐隐的透着诱惑之意。

温热的手指在昨天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处划过,相处越久,他在她面前的自制力就越来越差。

只是今天不行。

司空夜收回了手,竟然破天荒的拿了一套衣服给她。

“父皇要见你。”


状态提示:179.囚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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