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话让文战顿时犹豫了,他用一种反对的眼神看着东青。
“没试过不代表不行。”东青没有看着文战,而是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他们的眼神出卖了他们。
“我们怕你身体承受不住,会有生命危险。”男子严词说道。
“你们怕的不是我的身体会承受不住,你们怕的是文战的责罚。如果去掉这个包袱,你们什么都不怕的。因为今天的实验对于你们来说是一个挑战,不是吗?”东青一下子说出了他们的心中所虑,男子低下头来,不在说什么。
这时,东青才看着文战:“文少,怎么样?”
“东青。”文战说的艰难,到今天他才知道,这个外表看起来柔弱傻气的东青做事会这么果断,或许他不该把陌森和卓婷婷的婚事告诉东青。
“那就请文少出去吧。”东青说完,开始脱掉身上的外套。
东青的毫不留情使文战无奈,他不明白是做什么使东青这么决绝的下定决心,对着管家是个眼色,文战走了出去。
文家的管家也跟了出去。
脱好衣服,走到那张白色的实验床边,转过身缓缓的躺下,用劲一拉,脖子上的玉断掉,将玉放在床边的实验柜上,闭上眼睛。
只有躺在床上的东青清楚的感应到胸腔里砰砰的心跳声。
手心湿腻腻的。
几个人相互的对视一眼,男子带头行动起来。
文战的书房中。文家的管家站在书桌旁不时的点点头。
文战挥挥手,管家退了出去。
书房中留下的文战烦躁的脱下上身的西装,点起一支烟靠在真皮椅上。
当文家的管家再次的来到来到实验室时,那块玉已悄无声息的进入东青的身体中,镶嵌在东青的左臂上,看去,如同一副精美的纹身。
站在床边,管家细细的查看着东青,每个人的都全神贯注,神色紧张的操纵着手中的各种仪器。良久,每个人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渐渐的,变成了兴奋,喜悦。
男子摘下眼镜,激动的说道:“文文文老,成功了。”
其他人像是卸掉胸口的一块大石头,纷纷的举起手擦擦额头,鼻尖。
管家压抑着心中的激动,沉着脸看了眼仪器上的数据:“少爷交代过了,一定要保证海东青小姐的安全。”
“是。”
每个人又神色严肃起来。
迷迷糊糊中,东青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像只鸟儿飞到了天上,正在欢快的飞着,突然“砰”的响起一声枪响,那只翱翔的鸟儿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摔落再地。
梦做到这儿,东青一下子惊醒了。莜的睁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白得耀眼的天花板,转个头看去,各种仪器投入瞳孔里,让东青一下子拉回所有的记忆。
“怎么样?”东青问道,现在的她感到全身僵硬,如同一只木偶般。
“你醒了,海东青小姐,感觉怎么样?”管家听到东青的声音,连忙将视线从仪器上移到东青的身上。
“难受,我好难受,身子快要僵硬一般。”舔舔嘴唇,东青说道:“我好渴,我要喝水。”
管家走到实验桌边,从桌上端起一杯淡绿色的液体走来,来到东青的床边,左手在床边的电脑上按了两下,躺在床上的东青慢慢的和床一同坐了起来。
“这是什么?”盯着管家手中那杯淡绿的液体。
“这是血液软化剂。”管家说完,将杯子放到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像是很享受。
“我要喝水。”什么怪玩意,她才不要喝。
“海东青小姐,难道你不知道吗,你现在还不能喝水,那样你的血液会流动的更慢。”管家将杯子放到东青的嘴边,微笑的看着她。
看着放在嘴边的杯子,东青略一沉思,低头喝光了杯子里的液体。既然选择了走这条路,就不该畏畏缩缩。
管家随手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像是对东青说,又像是对实验室里研究人员说道:“我去告诉少爷。”
盯着天花板,东青哈欠连连,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总是想睡觉。
正在迷糊中的东青感到有人在为她整理垂落下来的发丝:“陌森。”
喊完后,东青又沉沉的睡去。
东青不知道,当陌森两个字从她的嘴里吐出来时,那双为她整理头发的大手陡然停滞下来。
文战看着东青的脸,慢慢的抽回放在东青额上的手。
“少爷,没想到,海东青小姐的身体一点也不排斥玉,这是少有的甚至是罕有的,如果不出意外,后天就可以训练了。”
管家跟在文战的身后向文战汇报着,说完停了一会儿,却久久的没有少爷的回音,不由得抬头看着前面直往前走的文战:“少爷,我们这是要去老爷那吗?”
管家是喊着问的,所以惊的文战一下子停下了脚步:“文叔,你那么大声干嘛?‘
听着文战的抱怨,管家摇摇头:”少爷,不是我的声音大你都走到老爷哪儿了。”
“什么?”文战这才猛然发现所走的路是通往父亲的住处的。
“那我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文叔,你先不要告诉爸爸。”文战望了眼那满是白玉兰的院子,心里似是有所顾忌。
“知道了,少爷。”走在前面的管家回道。
待东青醒来时,实验室内已无一个人,全身已感觉不到异样了。轻轻的坐了起来,东青低头看看自己,没有什么变化吗?为什么她和陌森海边别墅里的那些实验体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