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行看着她的脸儿道:“定是没有想我,都长胖了一圈儿。”
高世曼揉了揉鼻子好笑地道:“怎么,还不许人家长胖了?我就是因为太想你,你又不在,所以就寄情于吃,这才长胖。”
“小嘴儿越来越会说了……”沈立行拉起她,不由分说便吻了上去。
两人之间越来越默契,也越来越契合。
良久,高世曼推着他道:“累不累?快去洗,伤口等会我帮你处理一下。”
“已经处理过了”,他又去捕捉她的香唇。
“很晚了”,她将头埋在他胸前躲开。
“那你等我”,他在她脸上又嘬了一下这才去了。
他回来她已经睡着了,沈立行有些郁闷,她就不想他么?故意大咧咧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她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道:“怎么才来啊”,她感觉都睡了一觉了。
他也不理她,将她搂住后便揉了揉她胸前道:“这里也胖了。”
“走开!”
心动不如行动,他精神焕发。
“唔……”
美好的夜晚总是短暂的,天亮前他又将她吵醒,一番缠绵,她累了,趴在他臂弯里闭着眼小憩。看着她的小脸儿,总觉爱不够,伸手去捏了捏,她想躲没躲开,睁开眼瞪了他一眼。
“曼儿。”
“嗯。”
“曼儿。”
“干嘛。”
“曼儿。”
“有病。”
“呵呵……”
沈立行跟个神经病似的,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襄城怎么办,什么时候才能见光啊!”她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
“先在庄子上呆着,看情况吧”,沈立行目前也没有什么好法子,若是让皇上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她呆在庄子上很无聊啊!”
“难不成你还想给她找点儿事做?”沈立行低头瞧她。
“已经找了,让她给我的时报投稿,打发时间”,高世曼闷闷的。
“哦。”
“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天天在这儿陪她是吧,人若太无聊又没有朋友说话,会想东想西的……”她舔了舔唇,有些想喝茶,自己身上酸软,懒得动,可又不好使唤沈立行。
“哦。”
她有些恼了:“哦什么哦。”
他只好不做声。
“我要喝茶!”她也不客气了。
他二话没说下床倒茶,她这才消了气。
喝完茶她突然感叹道:“有的人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襄城有公主命,想染上公主病却不得,老天呐,你开开眼吧!”
沈立行看着她,接过空茶杯放下,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道:“吃了饭跟我回去。”
“哦,公主怎么办呢?”她忧思忡忡。
“你一不是她爹,二不是她男人,管这么多干什么,你要多想想我,我是你夫君”,沈立行没好气。
她也不生气,自言自语地道:“她有亲爹,用不着我;目前就是差个男人,对,男人。彦堂,给公主找个男人吧!”
沈立行气的差点坐地上去:“胡说什么!”
“我哪儿胡说了?老话还真是没说错,嫁对了人,天天过情人节;嫁错了人,天天清明节……那个贱男人,我真想吃了他!”想起襄城的男人赞普,高世曼又咬牙切齿起来。
“你只能吃我!”沈立行瞪着她,不知道她成天操这么些闲心做什么。
他不说话倒也好了,这么一说高世曼嘴巴又开始痒了,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还有杜姨娘,我就你一个,这不公平。我哪天高兴了,也去找个男人……”
他气极,也知道她这是在逗他,若他生气,她就会越发蹬鼻子上脸说个没完,反正自己又舍不得将她如何,于是皮笑肉不笑道:“我是喂不饱你怎么的?”
高世曼白了他一眼继续道:“你是还不错,要脸有脸,要型有型,要钱有钱,当然,我也不差钱;不过你应该明白,肉吃多了,偶尔还是会想吃下辣白菜的”,边说边在他脸上瞧来瞧去,末了又道:“你这人细看吧,面部轮廓太过刚硬,再柔和一点就好了,对了,跟齐王若是能中和一下最好。”
沈立行忍着心中的火恨恨地道:“你可别太贪了。”
她咧了咧嘴长叹一声道:“人生不可重来,贪婪有何不妥?”
他知道他是说不过她的,踢掉鞋爬上床,二话不说堵住了她的唇。相对于她,他永远是行动派。
吃完饭她要跟着沈立行回京了,走前跑到襄城房里对她道:“我过两日再来看你。”
“嗯。”
高世曼担心地看了看她道:“襄城,做女人,最要懂自得其乐,懂得怎样让自己开心,只有这样,才能感染身边的人。”
襄城听了呵呵笑道:“知道了,你快回吧!”
“那我走了。”
“走吧走吧!”
虽然如此,高世曼一走,襄城还是觉得百无聊赖起来。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后来一想,慢慢来吧,好歹自己已安然回京,听高世曼的话,安身守分,以待天时吧。
沈立行入宫复命后便去了京郊大营,好在九月有半月的授衣假,沈立行很是陪了她些日子,进入冬月,他又开始忙了起来,高世曼也习以为常了。
当今年的第一场雪降临人间,万物冬藏,沈立行不在京中,高世曼带了小虎跑去庄子,拉着襄城去赏雪。
襄城本是不懂风情之人,若是以前,肯定一口就拒了,不过现在跟高世曼在一起的时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