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光山色,风景万分妖娆。
花尔锦摸了摸自己被掐的生疼的脖颈,有那么一刻,真的以为盛暮年就要下杀手了,可是随之而来的失重感让她意识到,他离开了!
“主人,为何你不下手?”盛暮年负手而立,身后站着一个红衣的女子,容颜清丽脱俗,却带着一抹英气。
“红衣,不是你该问的最好别问。”盛暮年眼里波涛汹涌,如若是在以前,他一定会不留下活口,任何一个明白他企图的人,他都不会让她活在这个世上。
“可是主人,她已经明白了我们的意图,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红衣说完,便要离开,凌空而来的一巴掌,生生阻止了她的步伐。
红衣捂着自己的半边脸,灼热的疼痛感迅速蔓延,眼泪在眼眶里隐隐打转,这是第一次,自己的主人,亲手为了一个人教训她,也是第一次,盛暮年用那么大的力量,掌掴她。
“如果还觉得疼,就记住这个教训!“盛暮年转过身来,看着自己面前的红衣,她跟了自己十多年,从茫茫雪原就追随着他的脚步,可是,他没有心,更不懂情爱,她的跟随,他只当做是理所当然。
花尔锦在原地站了好久,才缓过来,想起商铺里的账还没有查,就意欲前往八号商铺。等到了那里才发现,商铺里的人几乎寥寥无几,不由满心疑惑。
“福伯,这是怎么一回事?”花尔锦把福伯叫过来,谁知福伯满脸难色,看着花尔锦,有些言辞闪烁。
“你但说无妨。”花尔锦眸光清冷明澈,福伯这才将事情的经过仔细的讲给花尔锦听。
原来,八号商铺向来是给贵族皇室提供绣品,今日,突然来了一个客人,说是这次的绣品出现了很多假的,他们将买回去的绸缎做成衣服,没想到居然出现了很多奇异症状,全身泛起红疹不说,身体还变得极度虚弱。
“怎么会这样?花府的绸缎向来品质精良,绝不会出现他说的那些情况。”花尔锦心里有所怀疑,自己前不久还在大街上打假,这下好,现在估计要打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三小姐,他说的情况属实,这也是今日店铺萧条的原因啊。”福伯叹息一声,他自然也不会相信花府会在绸缎上做手脚,毕竟花府可是上百年的家业,上百年的商誉啊!
“那现在带我去看看库房。”花尔锦说完,就让福伯在前面带路,往店铺后面的库房走去。因为考虑到绸缎的缘故,库房都选在向阳的屋子里,花尔锦刚一打开门,就闻到了屋子里,散发着一股不太正常的香气。
各式精美的布匹星罗棋布,花尔锦边走边仔细擦看,可是除了那些若有若无的香气,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发现。这个库房备受花府重视,一般人是轻易进不来这里的,若说是做手脚,想到这里,花尔锦不由抬头看向屋顶。
一束光线照射下来,花尔锦不由用手遮挡,透过指尖的空隙,花尔锦看到了一根透明的丝线悬浮在空中,而丝线的顶端,似乎还坠着一个小小的物件。
“小姐,会不是是那个东西在作怪?”福伯顺着花尔锦的视线,也是看到了突然多出来的东西,不由猜测道,花尔锦点头,袖口处丝线迸射而出,瞬间将悬在半空中的东西击了下来。
一个做工精巧的香囊,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一块,花尔锦捻起,凑近自己的鼻边,福伯下意识的便要阻止,花尔锦摇头示意他没事。
“这个散发出来的香味,和那些布匹上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我想,或许问题就出现在这里。”花尔锦将香囊收起,再仔细的查看一番,这才她没有错过任何一个角落,突然,一处白色的粉末吸引了她的注意。
“小姐,你不会还要用手去试探吧,小心有毒。”福伯可是一点都不放心,刚刚花尔锦用鼻子去嗅那个香囊,他可是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儿。
“当然,不试怎么知道它有何效果。”花尔锦话语刚落,手就伸向了白色粉末,细腻柔滑的感觉。这些粉末涂在绸缎上,隔绝效果很好,只要是在移动过程中,很快便会消失不见,所以也是很难被发现的。
花尔锦刚刚走出八号商铺,闫家兄弟就从外面回来,福伯见了两个人,随意打了招呼就坐在一边,也没有过问他们去追账的事情,向来这两个兄弟办事他比较放心,当然,不太过问,也是为了不打草惊蛇的缘故。
“刚刚三小姐来过了?”闫涛站在门口还能看到花尔锦远去的背影,福伯应了一声,闫涛也不再说什么,就开始和闫松算起账来,算珠被弄得噼里啪啦的响,好不热闹。
“你是说这里面有痒痒粉和迷神药?”花尔锦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又在意料之中,早在听闻福伯说了那些症状的时候,花尔锦就隐隐猜到了,只是没有证据加以确认而已。
“姑娘,你不信我还不信你头顶那块牌匾啊,听我的保准没错。”掌柜的一脸笑意,还顺势指了指花尔锦头上那块牌匾,这可是老百姓一致认可的地方。
“那你能不能再帮我配些可以中和的药水?”花尔锦轻声问道,她有嘱咐福伯,这件事就先当没有发生过,看能不能找出好的解决办法。
“那当然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你准备。”掌柜的十分爽快,吩咐一声,整个人就开始忙活起来。花尔锦拿着一瓶药水回到花府的时候,手上却突然传来了一丝异样。
有些酥麻的感觉,还有些想挠,花尔锦走到灯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