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露在浴缸里放好水,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浴室的镜子里出现了一具近乎完美的胴体,白皙光洁如瓷的雪肤,极度诱惑的起伏曲线,浑身上下沒有一丝赘肉,简直就是女娲造人时的得意之作。
将身体泡入温热的水中,感觉就像无数双温软的小手在轻抚着自己,沈露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和段泽涛在霞霓山泡温泉的那个晚上,如果今晚的新郎是段泽涛那该多好啊,自己的人生也就沒有了遗憾。
沈露双眼微闭,手指尖轻轻地在滑腻的肌肤上划过,脑海里浮现着段泽涛俊朗的笑容,一时情难自已,手指顺着大腿根的凹陷处滑了下去……她居然奇迹般地來了高氵朝,嘴里呢喃着叫着段泽涛的名字,两条玉柱般的雪白美腿死死绞在一起,娇躯如打摆子般颤栗起來……
突然她听到外面的客厅里传來一丝闷响,好像还听到李文彦叫了一声,接着就沒有声音了,“文彦,怎么了,。”,沈露大声对外面问了一句,李文彦却沒有答应,沈露越发惊诧了,连忙从浴缸中爬了起來,匆匆擦干净身子,穿上浴袍,打开门跑了出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露被客厅的一幕惊呆了,李文彦胸口上**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鲜血淌了一地,倒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多半已经沒命了,在李文彦尸体旁的沙发上,一个她一辈子都不愿意见到的男人正满脸狞笑地望着她,这个男人正是她一生的噩梦——李世庆。
沈露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和李世庆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她一生都不愿意再回想起的噩梦,自从李世庆跑路后,她准备过平静的日子,她就把这段过往深深地埋葬在心底,不愿再想起,曾经她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这个噩梦,但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只是在自己骗自己,这个噩梦其实一直都在笼罩着她,从未远离,她恐惧得情不自禁地战栗起來。
很显然李世庆是蓄谋已久,专门选在沈露结婚的这一天跑來,而沈露用來做新房的这栋独立别墅离旁边的房子都还有一段距离,就算她大声呼救也估计也沒有人能听到,而且李世庆已经丧心病狂,杀了李文彦之后还如此从容地坐在客厅里等她,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李世庆瞟了一眼面色惨白,一言不发的沈露,阴测测地笑道:“怎么,这才多久沒见,就不认识我了,,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都日多少回了,你怎么能连我都忘了呢,,居然还和别人结婚了,你怎么对得起我啊,……”。
沈露银牙紧咬,悲愤道:“你就是一个魔鬼,你为什么总不肯放过我呢,……”。
李世庆彻底撕掉了伪装面具,恶狠狠地道:“沒错,我就是魔鬼,你已经把你的ròu_tǐ和灵魂都卖给了我,就不应该背叛我,你是属于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你,谁敢碰你,就和他一样的下场,……”,他指着地上李文彦的尸体,目露凶光,面目越发狰狞。
沈露悲伤地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文彦,心中充满了愧疚,虽然她并不爱李文彦,但李文彦对她的一片痴情却让她感动,才会答应嫁给他,不想却最终害了他的性命,飞來艳福变成飞來横祸。
想到这里,沈露心里突然來了勇气,冷冷地李世庆道:“你就是个刽子手,我真后悔以前太蠢了,贪慕虚荣和你这个魔鬼在一起,只要想到你,我就觉得恶心,你不就是会杀人吗,,你把我也杀了吧,我不怕,……”。
李世庆见沈露对自己如此绝情,心中越发暴戾,竭斯底里地低吼道:“想死,,沒这么容易,沒有人能逃脱我的掌心,我会搞成今天这样,都是段泽涛和你害的,你们这对贱人,背着我眉來眼去,以为我不知道,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们俩垫背,……”。
沈露见李世庆提到段泽涛,本已如死灰般的眼睛里突然有了神采,朝地上啐了一口,哈哈大笑道:“呸,就凭你,也想对付段市长,,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你给他提鞋都不配,他是人中之龙,你最多只能算条疯狗,也就能欺负欺负我这样的弱女子,你怎么可能伤害得了他,你等着瞧吧,你迟早得栽在他的手上,……”。
李世庆见沈露把段泽涛抬得那么高,把自己却贬得连狗都不如,顿时妒火中烧,猛地冲了过來,用力抓住她的玉臂,状若癫狂地低吼道:“臭biao子,老子对你这么好,你眼里却只有段泽涛,老子是疯狗,你就是条yin贱大母狗,专门给老子骑,给老子日的,……”,说着猛地将沈露身上的浴袍扯了下來,露出里面勾魂夺魄地完美胴体。
沈露此时已经不再恐惧,用冰冷的目光不屑地看着李世庆,李世庆双眼血红,死死盯着眼前这具百看不腻的完美胴体,嘴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如饿虎扑羊般抱起一丝不怪的沈露走进卧室,狠狠地摔在贴着大红喜字的席梦思床上,如野兽般扑了上去……(此处删去五百字)。
段泽涛沒有去参加沈露的婚礼,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工作忙,主要还是怕影响不好,堂堂的市长去参加一个电视台美女主持人的婚礼,沒有事也会被人说出事來,再则他也怕见到沈露会觉得尴尬,虽然他和沈露并沒有真的发生什么,但是每次看到沈露,他总会想起在霞霓山泡温泉的那个旖旎夜晚,也会情不自禁地面红耳赤。
有了这层暧昧,要他淡然地把沈露当成陌路人,他也做不到,所以还是派方东明去送了贺礼,沈露能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