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顾客想不到这酒吧经理居然如此霸道,大庭广众之下竟敢对自己动粗,脸色就有些发白,而跟他一起來的则是两位穿着暴露的妖艳女子,估计是那顾客新搭上的情人,见此情形也是惊得花容失色,而周围的顾客则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沒有人站出來抱不平。
那顾客大约是从西山省來的煤老板,说话带有浓郁的西山口音,脸也比较黑,如今西山省的煤老板都是比较牛的,腰包够鼓,办什么事拿钱一路砸下去,自是无往而不利。
所以那煤老板被那两个高大威猛的保安给拎起來脸色虽有些惊慌,却也不是全无底气,更何况有美女在前,更不想失了面子,大声嚷道:“日你个先人的,沒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卖假酒还这么嚣张,有本事你让我打个电话,我不让你这店子关门我就不信了,……”。
那酒吧经理一听就哈哈大笑起來:“土鳖就是土鳖,搞不清楚状况还敢放狠话,好,我就让你打电话,看你怎么让我们的店子关门,……”,说着对那两个保安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那煤老板给放了,自己则手臂环抱着在一旁冷笑看着他打电话。
那煤老板就开始打电话,也不知道他具体是打给什么人,只听他称呼某某长,估计官职也不小,也不知道某某长在电话那头具体说了什么话,反正打完电话那煤老板脸色就变了,挂了电话讪讪地道:“行,算你们狠,我惹不起总躲得起,我们走,……”,说着就招呼自己的两个女伴拿包准备走人。
那经理对两个保安使了个眼色,两个保安立刻如一道铁墙般拦在那煤老板面前,那煤老板就更慌神了,强作镇定道:“怎么的,你们还想怎样,我已经买过单了,……”。
就听那经理冷笑道:“你懂不懂规矩,你说我们酒吧卖假酒,就是败坏我们酒吧的名誉,不给个交代就想走,哪有这么美的事,要是客人都像你这样,传出去我们这酒吧就真不要开了,……”。
那煤老板脸色就更白了,底气明显不足地结结巴巴道:“那…那…你…你想怎…怎么样,,……”。
那经理桀桀笑道:“怎么样,,你们西山佬不是有钱吗,,那就花钱买平安吧,一口价,赔偿我们酒吧名誉损失费十万块,对了,你刚才发脾气的时候砸了我们一个杯子,那个杯子要赔一万块……”。
那煤老板也是个拗性子,本來就窝了一肚子气,如今见那经理狮子开大口,就再也咽不下这口气了,把心一横,怒道:“你们这不是明抢吗,,我就不信沒王法了,我有钱也不给你们,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那经理恶狠狠地冷笑道:“哟嗬,还挺横啊,那行,钱我也不要你赔了,你留着当医药费吧,给我拖到后面去慢慢收拾,别把这里弄脏了,……”,说着对两个保安一挥手,两个保安立刻上前拖起那煤老板就走,那煤老板虽拼力挣扎,但又如何是那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安的对手。
周围的顾客对这一切都熟视无睹,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段泽涛再也按捺不住,不顾马南山的劝阻,猛地站了起來,怒喝道:“放开他,你们在众目睽睽之下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眼里还有沒有王法,……”。
那经理惊诧地望着段泽涛,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每天迎來送往,眼光还是很毒的,段泽涛身上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压,又带着随从,显然不是一般人,所以对待段泽涛倒是不像对待那煤老板那样态度倨傲,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位老板,这件事只是我和他之间的小纠纷,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何必强出头呢,,……”。
段泽涛义正词严地怒斥道:“朗朗乾坤,京城之下,岂容你等肆意妄为,你当我们这些人都是瞎子吗,我知道你背后有靠山,但是任何人都不能无视法律的威严,不能侵犯他人的合法权益,……”。
那经理脸就黑了下來,冷笑道:“小子,别给你脸不要脸,你要强出头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有些人可不是你得罪得起的,你要强出头,我就连你一起收拾,……”,说着对两个保安使了个眼色,一名高个保安就松开了那煤老板,伸出遒劲有力的大手向段泽涛抓了过來。
段泽涛冷笑一声,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化指为刀快如闪电地在那高个保安手腕脉门处一划,那高个保安只觉手臂一麻,手就完全使不上劲了,被段泽涛轻松地避了过去。
那高个保安诧异地“咦”了一声,他是从特种部队退伍的,也是识货的人,就知道碰到高手了,戒备地退了一步,面色凝重地对那经理小声道:“经理,点子有点扎手,他是练家子,我拿不下他,……”。
那经理脸色变了变,感觉越发捉摸不透段泽涛的身份了,这京城里卧虎藏龙,他的后台老板虽然够强硬,却也还是有所顾忌的,不过他已经骑虎难下,只得拿出对讲机开始呼叫其他保安过來支援,打算以多取胜了。
段泽涛如今也有些进退两难,他自然不惧这酒吧经理有什么靠山,但是事情闹大了,他的身份难免要暴露,势必会打草惊蛇,查处假酒的行动很可能半途而废。
这时不少顾客也看到这边起了冲突,竟然有人敢踢皇朝酒吧的场子,都十分惊奇地围了过來看热闹,这时就听人群传來一个惊喜的女声:“涛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段泽涛回头一看,就见朱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