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停好,我看见另一辆面包车在村口停下来,上面跳下六个人,戴着太阳帽,戴着口罩,手里拿着开山刀,有个还拿着电话,一边说一边冲进村子。
我觉得很奇怪,脑海里的念头很奇怪,我在想我为什么不选择报警,我不知道,我仿佛觉得报警没用,如果真是叶家成在背后搞的鬼,把周天鸣逼进这个地方,警察不会来。我相信周天鸣已经报过警,警察最后没来,相反来的是一帮凶徒,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打开车门,尾箱门,找出一件风衣穿上,然后从驾驶底座抽出一把长长的水果刀。这把刀是经过上次的事情我买来防身用的,我没买方向盘锁,买了一把刀,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我把刀放进风衣里面,从另一个方向进村子。这个村子看起来很大,而由于是中午,四周显得异常安静。我一路走,一路打周天鸣电话,打不通,他一直在通话中。
走着,我碰到了那些家伙,在一条大巷子里,三个。
“喂,有没有看见一个穿西装的老头?还有一个大只佬?”其中一个家伙问我,还很警惕的看着我,大概因为我的装扮有点奇怪吧,天气那么热,我穿风衣,神经病啊?
“没看见。”我尽量装的很平静,在他们身边走过,进了一个院子,这个院子开着门。
那些家伙没追问我,他们以为我是这个村子的人。
外面没响动了,没人了,我从院子走出来,向另一条巷子走去,期间还是在打周天鸣的电话。忽然的,有个房子内走出一个女人,中年女人,她开门开太猛,吓我一跳。条件反应吧,我握着那把刀的刀柄,刀锋露出了一点点,她看见了,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立刻返回屋里,关好门。
我继续走,看时间已经快半个小时,我给高高瘦瘦那家伙打电话,他表示在路上了!我挂断电话,立刻的,周天鸣打了进来,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告诉他我在村子里面了!郁闷的是,周天鸣居然说不出自己在什么地方,就说刚刚经过一个士多,门口有棵大榕树,他躲在右边一条巷子最后一个院子里,院子里有棵樟树。
正说着,周天鸣那边断线了,再打过去关机。
我靠,这紧要时刻,搞什么飞机?没电吗?
我继续往前走,太盲目了,我需要找人问,可是整个村子静悄悄,我并没有看见一个人。没办法,只能拍别人家门,拍第一个,没人,没人在家。然后拍第二个,开门的是一个老人,我问他士多在什么地方,他听不清楚,耳朵有点问题,我很大声说了无数遍,花了三四分钟才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我往老人告诉我的方向走,走很快,最后我到了,我听见声音,喊叫……或者说呻吟声,在周天鸣告诉我的有棵樟树的那个院子里面。我飞快走进去,看见两个家伙躺在地上,这两个家伙都戴着帽子,一个昂躺,一个趴着,大口大口在喘息,他们受了伤。
“人呢?其它人呢?”我问那个昂躺的家伙。
那家伙没给我回答,大概不认识我,而且可能知道我是周天鸣那边的人,他们的人都戴太阳帽,他只是瞪着我,喘着粗气。
“告诉我。”我抽出刀架在他脖子里,恐吓他。
他不说,死死瞪着我。
我拿开刀,掰出他一条手臂,放平,我用脚踩着,举起刀。
“说不说?”我恶狠狠道,“不说我一刀砍下去。”
他慌了一下,不过没说话,他还是不肯说。
妈的,我没时间和他磨,我反过刀背一刀敲下去,那家伙立刻大声惨叫。
“说不说?”我再次举起刀,这次是刀锋对着他。
他犹豫了一下,立刻给我指了一个方向。我没有立刻追去,我在他口袋里翻出他的手机摔个粉碎,然后也在另一个家伙口袋里翻出他的手机也摔个粉碎,最后才去追。
我翻过院子那面矮墙,翻过去以后是另一个院子,荒废的院子,杂草乱生,那些草还七歪八斜。我在草上捡到一个太阳帽以及一把开山刀,这一切都证明这里曾经打斗过,可是到底是谁呢?周天鸣没这个能力吧?是他保镖?我觉得有可能,因为刚刚碰见那三个家伙,其中一个问我有没有看见一个老头以及一个大只佬,大只佬说的估计就是保镖?不知道会不会是过去虐我那一个。
我继续往前走,转了两条巷子。
我看见了,看见那个保镖,确实是过去虐我那个。还有四个家伙,正在打斗,那个保镖异常凶猛,不过他已经受伤,完全凭着一股拼劲在招架。我立刻冲过去,用刀背砍那些家伙,砍中一个,那家伙随即倒下,昏死过去。
另外三个反应过来,其中一个一棍敲下来,敲我脑袋,我闪开了!!!
****的,这几个是不是杀手?打架这么纯熟,我甚至怀疑……如果刚刚我不是从背后袭击,我会搞不定一个,至少不能那么短时间内解决,难怪那个保镖会受伤了……
我把其中一个引开,我跑出门外,躲在外面等他追出来,他追来了,我飞快窜出来用刀背敲他脚瓜,那家伙倒下,不过倒的时候还非常凶狠,刀对着我一划,我闪的快,否则我肯定受伤……不,我已经受伤,手臂被划一刀,还好划的很浅,只是渗出一点血。
我敢保证,这帮家伙绝对不是当初追杀我那些级别,要强悍许多,也实际许多。当时追杀我那些人就是一般的有点狠的烂仔,完全没有技巧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