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宾鹤进门时,傅余婉尚在,曾一同进过宫参加宫宴,与薛之前虽不熟悉,却有一面之缘。此刻认出来,不免大吃一惊。
不过很快释怀了。难怪薛宾鹤对红豆不敢斥责,原来红豆并不是听命于她,而是听命于薛之前。那这样一来,兵部尚书为何总能恰到好处,去解决皇甫北楚燃眉之急,受到他的重用,就都好解释了。
红豆密报的,估计也就是楚王府的动态,和皇甫北楚的行踪。没什么好听的。
霜子正欲悄悄离开,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红豆说着说着,薛之前的手竟然摸到她脸上去了。一脸的好色与猴急,又把嘴巴凑上去吻红豆的脸。
霜子握紧拳头,纠结要不要冲进去,却发觉红豆已然被拉坐到薛之前大腿上,脸颊被薛之前强行掰着朝自己,将嘴唇凑上去,双眼木然,由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服。
薛之前满是淫邪之感,搂着红豆又亲又摸,五十岁的年纪,鹤发配红颜,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霜子缩在墙根下,浑身颤抖,她没有勇气再看下去,双腿却不听使唤,一步都迈不开。
屋内传来薛之前呵斥的声音:“你是死人啦,连个声响都没有。”
红豆冰冷的话语声传出来:“是要我像的姑娘们那样叫么?亦或者像小姐伺候皇甫北楚的时候那样叫?”
“嗯*嗯……啊……好舒服……”红豆冰冷的语调中毫无感情,干瘪的呻吟格外讽刺。
“啪!”薛之前一个耳光利落的打在红豆脸上,先前解衣服的动作便成撕扯:“贱人,老子上你,是看得起你,别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红豆突然卖力的叫起来:“啊……嗯嗯好舒服,大人你好厉害……”
霜子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柔美的声音,与平素里孤傲的红豆,完全判若两人。
而江枫,又在红豆心中,占几分位置?
雷虎说红豆每次幽会的地点都在这里,是不是说,江枫与薛之前,都与红豆在那张床上,做过如此苟且下作之事?
霜子不敢想。
江枫那张朝气蓬勃的脸,似乎闪现在眼前。他搂着着急的霜子,安慰道:“妹子,你怎么来了?”
那一刻,他是她的救星。
她打定主意,有机会之时,一定要成全这对璧人。
没想到,红豆将她的认知,刷新的满盘皆输。
江枫若是知道红豆的背叛,该如何自处?
耳边又传来薛之前气喘嘘嘘的声音,红豆却再无声响。
霜子双脚蹲的发麻,站起身欲走,临行前心有不甘朝小孔里望了望。
瞥见红豆雪白的身子朝后撅着,趴在床沿上,薛之前光着白花花的屁股,双手抱着红豆的腰身,双脚赤裸站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用力,每抽&*插一下,便舒服的叫唤一声,那声音听起来,无比让人恶心反胃。
从后面,只看见白花花的屁股上干枯黄斑,两条腿又细又黑。
薛之前还在卖力的冲红豆发泄着shòu_yù。
一边往前冲刺,一边拍打着红豆的屁股:“老子比你那姓江的小白脸,是不是厉害多了?”边问边往前用力一**插:“是不是!”
红豆沉寂无声,像个死人。
霜子浑身血往上涌,胃里翻江倒海,她强行用帕子捂住嘴,一步一步小心谨慎的往门外走去。
刚出门一拐角,就再也忍不住,胡乱吐了一地。
满地的污秽物恶臭难闻,霜子顾不得清理。吐完后好受许多,这才想起一个难题。
方才门是从里面插上的,她现在出来了,如何还能将门从里面关上?
若是被薛之前那个老色鬼发觉,定然会换个私会的地方,而红豆出门,只怕更小心,再想跟着,可就难了。
她还想利用这个老狐狸的一些信息,用来对付皇甫北楚,先断了他的左膀右臂。
想到薛之前,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霜子再度用帕子掩住,低头瞥见身后两只大脚,脖子上便凉飕飕的。
“不许动。”浑厚的声音传来,一把剑搁在霜子的脖颈上。
霜子一喜,这是雷虎的声音。
低声说道:“我是霜子。”
雷虎听出她的声音,急忙收了冰刃,走到前面来。
还没等霜子完全站直,一股酸臭的味道就全数吐到雷虎身上。
雷虎带着大大的斗笠,上面垂下的布遮住面容,要多肃穆有多肃穆。被这一口污秽物惊的倒退一步,还是不免中招。
霜子吐爽了,才呵呵笑着,满是歉意。
让雷虎潜进去,把门从里面拴好,再跳墙出来。
一切处置妥当,霜子这才将嘴巴擦干净了,与雷虎来到一个僻静的胡同,悄声道:“为何隐瞒我。”
雷虎每次跟踪红豆,不可能一次都看不见里面的勾当,却并没有如实相告。
“那姑娘挺可怜的。”雷虎有些犹豫:“第一次跟着她,属下便看见了。后来发觉与她私会的还有个年轻男子,该是她的情郎。而她在与老者的交谈中,屡次提及‘不要为难他’,属下猜想,应该是老者以情郎的安危要挟她,逼得她不得不乖乖就范。”
“一个好好的姑娘,被迫委身与这等qín_shòu,属下实在不忍心。你与她又是熟识的。”雷虎吞吞吐吐说完,有些担忧的看了霜子一眼。
霜子笑着道:“想不到你还挺怜香惜玉啊。”故作痛心疾首道:“没想到我在你心中,竟然是这般不堪之人,你以为我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