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市的老城区,建设在凤仙河与壶山之间的环抱地带,总面积有二十多平方公里。因凤仙河上已经修建了两座桥梁:一座是上游的石板桥,用于行人、摩托车通行;另一座则是安平河北与河南的主要通道、蓉安公路与369国道之间连接线的战备桥梁,即安平大桥。蓉安公路在安平市穿城而过,凤仙三桥建成之后,蓉安公路则变成绕城公路。
安平三桥建设在安平市的下游,在江北位于安平机器厂的东侧,在江南则是安平市政务中心的新址。
公安局已经到达出事地点,村民与勘探队的争斗已经结束。欧舟目光闪烁地指着脚下大片的小山包说:“这里的基本农田很少,征地与拆迁工作也已经完成,几乎没多大的阻力。这片山地之间有些农田,基本是都是冷浸田,作物产量不高。因为市政府确定的征地补偿标准并不低,所有农民也愿意市政府征收,今天不知道出了什么妖娥子,非得让我在市委领导面前出丑。”
龙湘笑道:“欧书记,你这是要堵我的嘴呢。行,今天我只带耳朵,免得欧书记说我瞎指示。”
“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龙局大量,你就别计较了。”欧舟眼中狡黠的目光一闪而逝,他要的就是龙湘这句话,如果龙湘说了什么令自己为难的话,听还是不听呢?欧舟继续介绍:“这里原来是集里镇胡头塘村,现在已经划到烈炎办事处,全部纳入到城市建设总体规划之中,是安平市今后发展的主要地段。”
龙湘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含糊地说:“做大事总会遇到一些磕磕碰碰的情况,吃饭不小心时还会嚼了自己的舌头呢。不过是龙湘今天正好遇上,不然欧书记也很简单就处理完毕了。”
这时苏玉平过来报告:“欧书记,是已经征收了的一座墓地,墓主的后人不让勘探队在他家墓地旁边钻井,说是会惊扰他家先人,而勘探队的人说这片山地的其他墓地都已经搬迁了,质问他们为什么不迁坟,双方的言语都较重,没说上几句就打起来了,好在没人受重伤。”
欧舟奇怪地说:“那墓主的后人为什么会出现反复呢?”
苏玉平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听那些村民说,墓主后人正要迁坟的那天,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道士,绕着墓地转了几圈,口中连连说道:‘奇怪、奇怪。’,那墓主的后人见状,有好事者就骂道:‘你这个鸟人,瞎说什么呢,别耽误我们做事,赶紧滚开。
那道士摇头晃脑地说着:‘祸事临头,可惜了。’说完就要离开。那墓主的后人中出来一个老者,听后不但没有责怪那道士,反而有点心虚地向道士请教。道士拿足了架子、然后在他们奉上三百三十三元的红包之后,才莫名其妙地说了几句:‘此墓地大房贵、二房富、三房穷得布粘布;如果移动此墓,那结局就惨了,变成了大房忘、二房败、三房的子孙绝得快。’道士说完之后,再也不见其踪影。”
欧舟生气地说:“完全是胡说八道,这些村民怎么会听从一个素不想识的人瞎说呢。”
苏玉平苦笑道:“墓主的后人确实有三兄弟,老大离开了安平,据说是个大官;老二是本地的首富,很有威信;老三虽然也在本地,但家境与老二相比,有如天地之别。现在的问题是,老二、老三都相信了道士的话,死活不同意迁坟。”
龙湘在旁边插话道:“这个事情很诡异,不排除有人针对政务心中而来。”
欧舟是官场的老麻雀,刚才只是气昏了头。听了龙湘的分析,欧舟点点头说:“苏局长,你们无论如何也得将那个道士找到,不然就成了解不开的结。如果强行迁坟,恐怕造成**,老百姓对这种事情很敏+感的。”
苏玉平可不敢在这种时候触欧舟的霉头,赶紧答应,苦笑着回到闹事的现场。
第二天,李朝圣打电话请求欧舟,勘探的事情是否继续进行?欧舟告诉李朝圣,先避开剩下的那座墓地,完成其他的钻点再说。
周一,经开区建设局向剩下的三户村民下达拆迁通知,如果他们不在两天之内拆除现有的房屋,经开区将采取强制手段。
同一天,蓉城明达建筑公司向人大棚户区改造领导小组提出支付工程款项的要求,被张立功驳回。因为合同已经明确,棚户区改造是分阶段付段,设计与拆迁的款项已经全部支付,下次的付款时间,是所有的工程完成、验收合格并且经甲方指定的第三方审计结束之后的半个月之内。
在政务中心工地上,剩下的那个墓主后人不停地阻挠勘探队的作业,他们的理由,如果政务中心建设在这里,无论他们父母的墓地搬迁与否,肯定都会受到影响,这是那个道士说的。如果他们家人出了什么问题,将会找政府的麻烦。
而中心商业广场与步行街的拆迁户也在上访,他们要求增加搬迁补偿,说以前政府给的搬迁款太少,很不合理。
周四,陈青云进+入办公室后,黄辉精灵般溜了进来:“老大,防洪堤、壶山公园、壶山大道的工程设计明天开标,王主任要我请示你,能否抽时间参加。”
陈青云盯着黄辉,奇怪地说:“你叫我什么?”
“老大呀。”黄辉调皮地说:“青蛇叫你老大,为什么我不能叫,不然我就告诉小菲姐,说你欺负我。”
陈青云头都大了,赶紧说:“以后要注意,这是公共场所。你告诉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