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毅低头笑,她说她恨他,她说要把自己夺回来,他多么庆幸她可以恨他,好过她的漠视好过她的不理不睬,好过她客气的疏远。

“就知道你在这里!”姣姣插着腰站看她面前,遮住了从树缝里泄漏的阳光。这是一个从侵华时期就遗留下来的遗址,处处都是断垣残壁,乳白色的残柱仍孤独的屹立不倒,若若躺在一个倾倒了的柱子上。

姣姣耸耸肩“你每次心情不好都会来这儿,说吧,这次又怎么啦?”把她的双腿推了推,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凝神看她“说吧!我一直都在等你坦白呢!“

若若撑着单臂看着她,长发自然倾泻下来,媚眼弯弯,肌肤白得透明,微笑的看着她,招招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过去吗?来,我告诉你是谁。”

姣姣绕过去,侧耳倾听,若若在她耳边轻吐了几个字。

姣姣乍一惊,后立正身姿,口无遮拦大声吐出“放屁!“

沿着石柱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指着若若说“安若遗,你放屁,你说你是安琪儿,你何德何能啊,居然敢说自己是大名鼎鼎的安琪儿,看你全身上下,哪有一丝一毫的明星范儿。“

“哈哈哈!“若若侧着身子,没有顾忌的放声大笑,单薄的衣服也遮不住这喷薄欲出的妙曼身姿”念姣姣,现在只有你会对我说放屁两个字,只有你才会那么没有顾忌的贬我,念姣姣,你奶奶的就是一傻b!“

姣姣撸袖子,“你妹,说我是傻b,他妈的来和我单挑啊!几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哈哈哈!“若若笑的将眼泪汨了出来”就你,就只有你对我直言不讳,我俩还是天生一对啊!怎么样,你反正找不到男人,干脆和我将就将就吧!“

“你妹,老子对你没兴趣!“姣姣狂吼一句,看着她源源不断流下的泪水,撇撇嘴,走上前,拥住她。

若若明显忍不住抽泣起来,在她怀里一抖一抖,声音变得颤抖“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姣姣安抚着拍着她的肩膀“若若,如果你把我当朋友,就把你的故事告诉我吧!我想听!”

就在一个晚上,布莱尔和秦齐为了拆散苏君毅和若若,两人联合起来,在苏君毅的酒水里面下了药,然而阴差阳错,若若进了苏君毅的房间,两人共度了一夜春光。若若早上醒来后,觉得没脸面对苏君毅,自己穿好衣服逃走了。

若若一走,秦齐就进了那个房间,所以苏君毅误以为是和秦齐发生了关系。

若若还来不及和苏君毅坦白,was老董事长便找上了若若,要带她回去认祖归宗,若若那负心老爸也找过她一次,他只一直望着他,没开口说话。

在was董事长找上她的时候,苏君毅已经三天没有回去过了,若若也拉不下这个脸去找他,想到先前威尔斯对她的决绝,她也没有勇气回家。一气之下,她跟着老董事长回来was庄园。

来到庄园后,听说秦齐已经搬出去了,秦生的妻子,也就是张章算是半个女主人,可若若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明明是她妈妈的家,难道外公大度到把自己女儿的情敌接到家里来住。不过,当时她也没想那么多,到了was庄园,张章算是对她很客气,表现得温婉大气,不知道是不是表现给外公和秦生看的,她也不在意,她算是见过她那张狰狞的面孔了的,尽量避而远之,对她偶尔诡异的话也是置之不理。

住进was庄园,最麻烦的还是布莱尔,他也住在was庄园里,三天两头就招惹她,有时还会毛手毛脚。她很气闷,可拿他又无可奈何,只要他不是太过分,她便由着他。

可是一天两天……好多天过去了,苏君毅再也没联系过她,也没出现在她视线里,威尔斯像是丢弃了她一样,对她也不闻不问。

呆着家里胡思乱想,终于积郁成疾了,那天她发烧发得很严重,肚子也不适,家庭医生前来检查,只检查出她怀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她其实是很惊喜的,孩子是苏君毅,这下他再也套不出她的手掌心了是不是?

一个多月的郁闷一扫而光,不经思考就给苏君毅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她怀孕了,还没等她说第二句话,他就顶着乌云密布问她在哪儿,她弱弱的回答了一个was庄园后,电话就嘟嘟嘟挂断了。

不到五分钟,就有人急匆匆的赶来,不是苏君毅,而是威尔斯。

威尔斯和苏昕一脸肃穆,看起来很不高兴,若若以为他们是怪她不检点,小小年纪就有了孩子,但是她已经成年啦,而且她这也是第一次,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她万万没有想到,威尔斯把她带回家后,铁了心让她堕胎。

她想他怎么那么狠心,这是一条生命,杀生是有罪的,而且一向心善的苏昕也在旁边劝导她。

她不干,苏昕就拿出了病历,她有先天性隐形脑癌,生孩子会承受很大的压力,怕她承受不住,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苏昕还适时说出了她妈妈的例子,她妈妈就是在生她的时候离世的。

若若不信,可事实摆在面前不得不信,难怪她从小吃得喝的都是精心准备的,连洗漱沐浴用品都是药物特制的。

听了这些话,若若自然更不会打了孩子,她横竖是要死的,为她最爱的人生孩子而死,她觉得很光荣。

苏昕没想到,她这番话反倒起了反效果,若若非但坚定决心不堕胎,还死死护着那孩子。

无奈之下,威尔斯逼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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