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见女人被绑在地上,那半颗没来得及遮掩的**,还骄傲的挺在众人面前。t被那十字交叉的绳索一勒,就越发的显得突兀了。
也许是因为同性相惜,云清总觉得她这么一个年轻女人,就这样露着被四个大男人虎视着,总有点……
想到这,云清就脱下了自己罩在外面的罗衣,给她披了上。
女人见了,竟然身子往前拱了拱,眼神越发的火热了。云清无奈,就示意张营给她松绑。实在不想让她就保持着那么一个姿势不停的盯着自己看。
听说要将她解开,刚才玩胭脂的小姑娘却不乐意了,嘟着小嘴,说道:“不能放开她,她是坏人。万一跑了怎么办?”旁边的白衣公子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松了绑,女人便将云清的衣服从前面移到了后面,想正八经儿的穿在身上。可试了半天,才勉强将自己那过分丰腴的身体挤了进去。左右拉了拉,总算才能把前面的风景给遮住了。
只见她皱着两道浓眉,一边看着云清,一边嘟囔道:“小模样长得真不错,就是这副小身板,还不如老娘壮实呢,可惜了……”
云清一听,哭笑不得。
见她收拾停当了,云清才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前,问道:“好姐姐,给兄弟们说说吧,你这到底做的是个什么买卖?”
女人一听,竟然半点羞愧没有,反而乐了:“什么买卖?包你们乐呵的买卖。”说着,又给云清抛了一个媚眼。
旁边的张营见她明显在耍无赖,就厉声喝道:“少耍贫嘴,你刚才那句”‘鱼有几斤几两”是什么意思?说,你是不是卖人肉包子的?”
女人见张营剑眉倒立,不仅不害怕,反而撇撇嘴,道:“人肉包子?那能卖几个钱?我做的是囫囵个儿的喘气的买卖。”
张营见她完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就气恼起来,想要上前揪住她的衣服,云清示意他不必,然后就看了看女人,道:“历来只是听说有倒卖女子的,这男子,你却如何处理?”
女人一听,乐了。说爷们儿自有爷们儿的去处,而且,遇见好的货色了,比女人可值钱多了,说着,还不忘往云清身上又瞟了两眼。看够了,就继续道:“像这位大兄弟,至少,能卖十两。”
十两?云清惊讶道,心想,这是什么买卖,我就值十两?
那女人见云清这副表情,就耐心的跟她说,现在世道不太平了,能有十两,就算富户了。俨然在安慰云清一般。
小姑娘一听,倒来了兴趣,指着旁边的白衣公子问道:“那他能值几两?”
女人寻声望去,将白衣公子上上下下打量个遍。如果不是情况受限,恐怕她真会跑过去再数数人家有几颗牙齿。末了,她伸出一只手掌。
“五两?我哥就值五两。”小姑娘惊讶的站了起来,大眼睛瞪得溜圆。白衣公子见了,无奈的将她往回拉了拉,按到了椅子上坐下。
“五两就不错了。”说着,女人又瞥了一眼旁边正怒视着她的张营,摆出一副轻蔑的表情,道:“像这样没啥特点的粗野汉子,顶多,能卖到一两。”说着,还不忘撇撇嘴。
一听此话,再配合着她那副表情,旁边的张营脸色越发的五颜六色起来,小姑娘见了,禁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云清无奈的摇摇头,就正声道:“好了,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你究竟要把人卖往何处。”
女人见她已然严肃起来,便不再打趣。说来也算乖巧,只要云清问她,问什么便答什么,只一会儿功夫,就把这整个事情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原来,此地以南三十里外,有个叫做“焦”的国家,因为北齐南境边陲小国众多,而名字又各异,所以,大家为了方便,统统在这些小国的名称前加一“南”字,也显齐整,此国便被称为“南焦”。
说起南焦,就不得不说一下它的三大怪:若想入仕,必先斩断子孙根,当起太监来,此一怪;皇帝不喜美人,单单宠起娇猪来,此二怪;后妃大他二十岁,把他当做儿子来宠爱,此乃三怪。
而这店里的女人要把过往客人卖向何处,便与这三怪有直接的关联。
南焦的国君,姓刘名长,十六岁继位。因他的父辈便fēng_liú侈靡,残忍暴戾,所以,他年少称帝后,与他的先人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不及。
因为从小就疏于管教,显有读书,所以,他几本朝政不通,而且一直与宦官厮混,所以,竟信了那太监的话,说什么大臣不能有家室,否则会对皇上有二心,于是,朝中凡是生理正常的男性,统统被革去了官职,要想做官,先得去了势再说。
被一群心理和生理都畸形的人成天围绕着,他也渐渐的越发不正常起来。
本来**佳丽三千,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可他却偏偏别出心裁的弄了个异域女子进来,供他消遣。那女子汉话不通,而且浑身圆滚滚的,又黑又胖,发光发亮。他却说摸着柔软似锦,夜拥而眠,如火炉一般温热,冬天搂着都不用盖被了。如此宠爱,便天天带在身边,还给赐了个“娇猪”的“美名”。
娇猪也不知是从何方国度而来,礼义廉耻全然不知,专喜观看别人当众行淫。刘长本性也属**,两人一拍即合,便到处搜罗壮男美女,置入宫中,一起“表演”给他们看。
而这黑店的老板娘,便是为了换得些钱财,就做起了这供应“货源”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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