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亚死了,黑火也死了,我们的任务结束了。这次任务是没有报酬的,训练营只是每人颁发了一枚黄金忠勇勋章,我的勋章正面写着编号是十二,后面则是一长串没有规律的数字。子弹告诉我,以后我可以凭借这枚勋章在全球各地寻求佣兵训练营的帮助。至此我的训练生涯就此结束了。
我回到营房,开始整理东西。子弹把我来的时候所带的物品还给了我,原来都是黑火帮我保管的,不过他死了就由子弹交给了我。我脱掉迷彩服,换上便服。武器什么都没带,只是带了黑火的军牌和一把他常用的军刀,就乘坐直升飞机离开了基地。这次我是睁着眼睛,清醒着离开的。
我坐在直升机上,看着基地在我的视线中逐渐变得渺小,然后消失,我的脑力是临走前子弹和我说的话。他说,黑火喜欢我,他们都知道,只是我自己没有察觉。偷看我洗澡的人是黑火在暗中解决的,即使他出去执行任务他依旧叮嘱战友帮我站岗,这一切我却没有察觉。黑火总是在暗中解决我的麻烦问题,直到我去别的训练营训练,他也每天都和子弹保持联系,询问我的近况,并叮嘱一定要保护好我。子弹还说,其实黑火不爱笑,他在别人面前都是面无表情,只是在我面前才笑他才那样的愉悦开心,脸上挂着微笑——我想起了前世的荆刺,他是不爱笑的,总是面无表情,我曾经取笑他是面瘫。我记得我在无意中说过我喜欢面带微笑的人,那样让人觉得很温暖,他竟然这样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本来我参加这次行动黑火是反对的,但是在子弹的执意坚持下,还是让我参加了进来。最后子弹问我要不要参加雇佣兵团,他的佣兵团很欢迎我的加入。我说自己考虑看看以后在答复他,并请他代为处理我在任务中得到的那袋血腥钻石,子弹让我留下了银行账户,说处理好之后把钱打给我。
飞机把我送到一个偏僻山区里的别墅,在这里休息一晚上,然后有人送我去k大学。我背着行李包来到k的大门,直奔校长室办公室。秘书在门口阻拦,却被我一把推开,我冲进校长办公室,坐在沙发上不客气的说,“我是来取毕业证的。”
校长一脸严肃的上下打量我,然后双手交叉放在面前的写字桌上,“你是?”
“我是2年前入校的。”我漫不经心的回答。校长说让我参加毕业考试,我不客气的抽出军刀插在他的桌面上,质问他,“你收了我们那么多的钱,想不旅行承诺嘛。”校长的额头刷一下冒出汗珠来,没等他解释,我又说,“有人说,你收了他大笔的钱,并且保证无论我考试成绩如何都会颁发毕业证书给我。”
校长掏出手绢擦汗,连忙解释,“那你也得参加考试啊。”
我摊开手,“我就这里考试。”我单手撑着桌子,脸向前倾靠近他,“要遵守承诺。”脖子里的军牌掉了出来。我若无其事的坐回位置,把军牌收回放进衣服里。
校长按下电话,让秘书拿来考卷,我连题都没看,写了名字,草草的添了几个选择题,就把卷子往前一推。校长一脸无奈,收好卷子,又从抽屉里取出毕业证书,在上面天上了我的名字,然后递给我。
我收好毕业证书,站起身,对着校长潇洒的挥挥手,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打车到机场,乘坐飞机,来到瑞士,找到黑火欣赏写的银行,凭着保险箱的号码,找到并打开了保险箱。里面是几个存折,一袋水晶,一张白纸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基金股票债券之类的,还有一些房产证明,和遗产转让证明。这些大概就是黑火这些年来完成任务得到的全部佣金吧。
我把保险箱里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然后郑重其事的把军刀军牌都放了进去,后来想了想,我在上面花了一颗心,对折也放了进去。我在心里默念,黑火,我心与你同在。衷心的祝福你下辈子能够和你心爱的人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
我拿着保险箱里的东西找了一个律师,在支付了一大笔钱后顺利的办理了相关手续,然后在又瑞士停留了几天,买了一些纪念品,诸如手表军刀之类的东西。泡在饭店的浴缸里,我从带着哈气的镜子中看着自己,经过这2年的训练,个头长高了,可身材依旧纤细,皮肤不复以前的白皙稚嫩,隐隐的泛着古铜色,大腿后背都有疤,手上因为长期摸枪都起了老茧。这样回家一定不行,会被家人盘问,于是盘算着还是转到去韩国做美容吧。
我在韩国逗留大半年之久,做了美容,光子嫩肤,整容消除疤痕。身上的疤痕倒是全部消除干净,可是怎么弄,手上的老茧都不能完全消除,最后还是留下一层薄薄茧子。我又到商场买了一些比较出名的化妆品,这才登上了飞往中国b市的飞机,踏上了回家的路。
下了飞机,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是祖国的味道,有家的味道。我的神经一下子放的很轻松,感觉很温馨。我面带微笑走出飞机场。
由于事先没有通知家里人我要回来,所以没有人来接我。我先是走到机场大巴的停车站,买了票上车。我透过大大的玻璃窗向外看——b市变化很大,到处都是灯火辉煌的霓虹灯,高楼商厦林立,路上的自行车少了,多是小轿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我下了大巴拦了一辆出租车。
车子停在大院门口,我下了车来到门岗。守门的士兵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两个士兵了,换了两张新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