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鸣和大汉停下脚步“姑娘有何事?”
阮素素拉着媚若水快步走过去“多谢二位刚才出手相助,我叫阮素素,不知二位怎么称呼?现居何处?如果方便的话,改日我想请二位吃饭,以表谢意。”
“我。。。”大汉刚要说话,就被陆成鸣打断“我们不过是路见不平,姑娘不必挂在心上。抱歉,我们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先告辞了。”说完陆成鸣带着大汉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们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阮素素耸了耸肩,然后转向媚若水。媚若水脸上的手指印已经完全消了,可头发依然散乱着闷闷不乐,阮素素用手将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笑着说“咱们回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保证你没吃过。”媚若水闻言突然笑了,用力的点点头。
“小姐,你回来了。”开门的依旧是憨厚朴实的老王,不过这次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三个人,一对精干的中年男女和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她们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阮素素和媚若水,早上媚若水到的时候,他们正好出去采购,所以没见着这个家的主人,只听说是个年轻的女子,现在真的见了,才知道果然年轻“见过小姐。”他们齐齐的说。
“大家好,王伯,这就是你提起过的家人吧?非常感谢大家把这里照看的这么好,辛苦了。”阮素素笑着点头示意。
“小姐真是客气了,他们正是老仆的家人,这是儿子柱子、儿媳慧娘和孙女招弟。”老王赶紧一一介绍,看这位主人这么和气,大家都很开心。媚若水披着头发的样子虽然依旧很美,还是不免让人多看几眼,猜测发生了何事,这时那个小女孩突然指着阮素素的裙子说“呀。有血!”
阮素素低头一看,正是被郡主鞭子抽到膝盖处,有血迹染到裙子上了。
老王忙问“小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让柱子去叫个大夫来吧。”
阮素素摆摆手“不用,给我买点伤药回来就行了,另外麻烦王伯你和柱子一起去多买点菜和肉回来,肉一定要多!”
“家里要来客人吗?还需要我们准备什么吗?”慧娘问。
“不用了,我们先回屋了。”
回到房间。慧娘和小女孩也立刻送过来两盆温水,阮素素坐在软榻上,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若水,你也看看你的伤怎么样。”然后将腿翘到软榻另一边,慢慢撩起裙角,在伤口露出来的时候,只听媚若水‘嘶’的一声。
“很疼吗?一会上了药就好了,要不你等下,我洗完伤口就帮你弄。”阮素素低着头。一点点的将已经黏在伤口上的裤子慢慢揭起,那个狗屁郡主出手还真狠,她腿上的这条鞭痕足足有小半圈,中间的地方已经皮开肉绽,边上也是乌黑发紫,现在她多么怀念三宝啊,以前每次受伤好像都是三宝处理的。
“我没事,不过普通的鞭子,伤不了我的。”
“那蛮好的,这样我心里内疚也能少点。”
媚若水凑到她的伤口面前。皱着鼻子问“素素。你不疼吗?”
“疼啊。”阮素素淡淡的说着,边用温水开始擦拭伤口。
媚若水使劲盯着她,疑惑地问“那你怎么都没反应啊?”
阮素素轻轻一笑,调侃道“反应?什么反应如果能让疼减轻一点,谁不做就是傻瓜!如果不能,那我干嘛要浪费那力气?那些连手破点皮,都眼泪汪汪向人撒娇的。那是因为她们有撒娇的对象,不管那是家人、朋友还是爱人,你看看如果没人关心,谁还会那样?像我这种单身女汉子,撒娇、流泪给谁看去啊?还是省省吧!再说也习惯了,以前比这更严重的都有过,这点伤过两天就好了。”说话间她已经把伤口清理干净了。
等着王伯买药回来的间隙,阮素素拿起旁边桌上摆着的纸笔。低头开始写起来,对于喜欢读史书的她来说。史书上记载的事情,虽不能做到了如指掌,可那些重大事件还是记的非常清楚。如今建文帝还在位,书上记载着,这位皇帝在位仅仅只有四年,算算时间也就是明年,这天下将会易主,新的皇帝就是如今的燕王朱棣。她原本以为这天下易主之事不会和自己有关系,更不会和那些人扯上关系,毕竟这里是武昌府,和京城应天府(今南京)相距甚远,跟那位燕王所在的封地----顺天府(今北京)就更远了。所以这几年她对王睿的要求就是,只专注于生意,不要和任何官员走的太近,以免被某方势力牵连。毕竟当统治者更换之后,当朝政权和人员也会发生很大的变动,谁也不知道现在官位上的人,明年会在什么地方?
可她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会和当朝郡主发生冲突,在当下这个皇权社会里,和这样的皇亲国戚作对,无疑和找死没什么区别,虽然今天她看在张天师的面子上,没继续与自己纠缠,谁知道日后会不会翻旧账?反正这种人有的是闲工夫。更何况的是这位刁蛮郡主会是不久之后的公主!所以她即便想报今日之仇也只能暗地里进行,在表面上无论如何也要化解这段过节,如果能处理好,再和她建立点交情,对于日后的生意以及自身势力的来说,都是大有好处的。
正当她绞尽脑汁,如何与这位郡主化干戈为玉帛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膝盖痒痒的,并有一种温热又滑溜的感觉。她扭头一看立时懵了,只见媚若水正趴在她的腿边,低头为她舔舐着伤口“你、你做什么!?”阮素素猛地将腿蜷缩起来。
媚若水用清澈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