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格早就放开帕塔,帕塔这时没有看着刘阆,他侧着头呆呆看着刚才智明和伽格抛下的两个箱子,有一个箱子被掀开,露出一老君坐像的上半身。伽格忙上前把箱子盖好,把它抱起来,放进帕塔的车里。
帕塔回身看刘阆,淡淡地说:“这位姑娘中了一种叫‘钩吻草’的毒,这种草平时有消肿止痛、拔毒杀虫之效,用得少有镇静和加强睡眠的作用,用得多就会中毒。”
“钩吻草?我们这一路没有碰到什么草呀!”
智明想了想,去翻刘阆随身带的包,在中间的一个袋子里翻出一把草,已经干了,伽格一看说:“这是我们在去菩提迦镇里制臭虫的草,是驱虫的,不过是用过量会才中毒,中……毒……这几天阆姑娘都带这个包,都没有事,怎么今天有事了?”
帕塔拿过香草说:“对了,照说如果不是吃大量钩吻草也不会中毒,应该是两种草相互作用,所以姑娘感觉头晕想睡。”
“我们一直跟她在一起,没看她吃过什么草。”智明再次肯定地回答。
“我们夏尔巴人如果去世,会把人的尸体烧成灰,烧的时候放上钩吻草,骨灰里有了钩吻草的灰,骨灰能保存得特别好,也防止别人拿骨灰作怪。姑娘是不是碰到了?”
“骨灰?遗灰,老君的遗灰?”智明说了一句,明白了,刘阆不慎吸进了老君的遗灰,遗灰上有钩吻草,她就微微地中了毒,怪不得昨晚没有吃晚饭就想睡觉,今天抱着她的小包闷在车里一天,闻了香草的味道,两种草相互作用,所以就中毒了。
“帕塔师傅,怎么办?”智明问。
“你们,真的是要到萨加玛塔去做科学研究的吗?”帕塔面无表情,问了一句。
“当然。”智明无心看他,把刘阆扶到车里坐好,回身又问:“有什么办法给她解毒?”
“今天先待在加德满吧?这毒要慢慢解。”帕塔上了车,开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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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吻是草喔,你被题目上当了,是吧,以为谁把谁钩吻了,想多啦,哈哈哈,上当也别生气,留下票票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