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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明有煞煞地快感,刘阆天旋地转即将晕倒,这如果不是做ai的最高境界,什么才是?
两个神清气爽,一前一后缓步下了大雁塔,在一层的寺院,看见缘净在盘腿调息,他微微睁开眼睛说:“昨夜精魄四飞,两位施主,我从来没有感觉过舍利子这么强的精魄,就是我与师傅修习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种感受。昨晚我受益不少!”
“缘净大师,我也觉得奇怪,仿佛这大雁塔,还有那舍利子,跟我们道家有一定的渊源,我真是大惑不解,大师可否明确告知智明为什么会这样?”
缘净起身,踱步到一尊佛像前,恭敬行礼,他的手上拿着一支檀香,点燃后虔诚拜了拜,插在香炉上,开始喃喃诵经,智明和刘阆静静站着看他。
诵经完毕,缘净开始对着佛像低志说话,明明声音很细微,但不远处的智明和刘阆都能听到耳朵里。
只听缘净说:“佛祖,出家人不打逛语,我答应师傅,这个故事要烂在肚子里,不会对别人说起,但佛祖是万能的,弟子有不解之处就想对佛祖说,师傅说他年轻的时候,到印度游历,在那烂陀寺里,见到一个来自野鹿苑的一位同门,那位同门会念一种咒语,跟《楞严经》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师傅向那人问起,因而知道一个故事,佛祖想不想听这个故事呢?”
正是凌晨五多点钟,缘净前面的那一支香,烟丝袅袅,散着淡淡的檀香味,不知道哪里的一阵风,香“扑——”地从香炉里掉下来,落到了地上,燃着的香头跌出来,滚到一边去,火亮闪了一闪,就灭了,成了一颗黑灰的点,死了的灰!缘净一怔,续而马上跪下说:“净缘谨尊佛祖教导!”
接着便一言不出,闭目诵经,智明和刘阆等了半天,看他完全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想来他是不会再说了,就向他拜了拜就走出寺院了,缘净在佛前静心念经,仿佛智明他们没有来过。
刘阆问智明:“缘净他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要讲故事的吗?怎么又不说了?”
是呀,他怎么不说故事了?因为他得到佛祖的暗示?焚给佛主的香掉到地上,是要告诉缘净不能讲故事,神示是强大的力量。
这个故事出自印度,又是印度,那烂陀寺还有鹿野苑,都是印度佛家圣地。千丝万缕的关系纠缠在一起,很乱很乱,但是有方向了。
凌晨六点,天色大亮,真灵组合极默契地走出了慈恩寺,虽然一晚上没有睡,但是两个人的精神极好,体轻身盈,刘阆的头发还飞舞起来,晚上主动约了父亲,她没有央求智明陪她去,她自己出去跟父亲吃完饭回来,坐在客厅里,抱着她的玩具默默出了一回神,随后智明说:“欧巴,我爸爸也老了!”
妈妈老了,爸爸也老了,我也会老的,刘阆想,在自己的心和身本没有老之前,一定要做好一件事,一定要!
两天后,智明的临时身份证出来了,智明和刘阆坐飞机回到福城,智明坐卧不宁,归心似箭,不知道母亲现在身体怎么样?
一路上也不跟刘阆说话,脑子里反反复复是母亲那张福态白净的脸庞,慈和如春风的笑,交织着垂垂老矣,暗黄失神的相片,只恨脚上没有个风火轮,飞回家去。
智明一推开门,吓了一跳,以为走错了门,只见客厅里挂满了长长短短的条幅,连去路都没有,乍一看以为是欢迎自己回家的彩带,但是不对,条幅全部一率是暗黄色的,仔细一看,都是黄色的符纸,上面写满了符咒。
“妈——”智明大叫一声,平时妈妈最是胆小,什么符呀签呀她都怕,觉得不吉利,放在屋里好像会沾来很多晦气,她怎么会由着客厅里都挂满黄色符纸?
他伸手用来拿下几条符来看,越看越惊,分明是招魂的符咒,难道母亲……
他几步冲进妈妈的卧房,果然,妈妈廖平躺在床上,面色灰白,口唇暗黑,平时浓黑的头只稀稀疏疏地披在枕头上,她的身体散发着沉沉的暮气,跟爸爸将要去世的状态一模一样。
衰老和疾病是一把刀,一刀一刀把精致完美的女人盘剥得让人不忍看,死神狰狞地在盘桓,想要带走他的母亲。
智明心里的悲凉兜头盖脸,想要扑过去,却被一声声“嗡嗡——”的念咒声挡住了脚,徐叔着道袍,身上也挂满了黄色的符咒,在喃喃地念着咒语,他的脸色灰白,神情痛苦异常,智明在门边,都能听到他的骨头在收缩的“咔咔——”响。
徐叔在做什么?智明的脑袋一下通了,徐叔说过,他会过命,如果可以,他会把他的命过给亲爱的平平。
过命,用什么方法过命?智明紧张地思索着,看徐叔的样子,正在最危险的关头,徐叔功力不够,如果不及时卡断徐叔,非但不能给妈妈过命,还会搭上徐叔的命。
但是,要怎么做呢?
“欧巴,先把这位伯伯救出来,我看他受不住了,伯伯自己也出不来了,他没有力气了,我们输些精气给他才行!”刘阆跟过来,看了一眼,也明白徐叔的功力不够,就提醒智明。
智明一下清醒过来,是呀,关心则乱,自己怎么都想不到,他看了一眼刘阆,一左一右,占好乾坤两位,两个人两只手搭在徐叔的肩膀上,缓缓地念平安咒加静心修习咒。
徐叔的气息很顽强,挣扎着不肯收回来,智明和刘阆没有跟他正面交锋,慢慢进入,且退且进,徐叔的气息一歇下来,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