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鹤仙庄不平静,天下第一家也很闹心,能让淳于玉涵闹心的事也只有项华了,海边水祸,系于景心,渔民共赴瑞鹤仙庄去讨公道,项华知道事因后,不忍见景心受难,一力要去趟这滩浑水,淳于玉涵不得已,把项华关进了石牢。
身在石牢,项华依然衣食无忧,仍然过着他的大少爷的生活,只是不得自由。
而项华却不去‘享受’,在石牢一天两夜,他就作践自己一天两夜,水米不进,让淳于玉涵操碎了心,气到了心底。
今天,快马来报,项回心陪同逐风带着沧海禅师处决的结果,马上来到天下第一家,淳于玉涵既渴望一个结果,更担心这个结果。
渴望这个结果,可以给沿边渔民一个交代,可以讨回景心‘挑衅’天下第一家尊严的放肆,担心这个结果,是怕她的儿子接受不了一个事实。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淳于玉涵和项天龙在客厅整装等待逐风等人,时间好像过得很慢很慢,最终,终于等来了逐风这些人。
“淳于大当家,请看此物!”
客套寒暄没有,逐风进入客厅后,直接让淳于玉涵看那个大盒子,捧盒子的庄丁毅然不动,威风凛凛。
“这,这是什么?”
淳于玉涵心神不安起来,
“处决结果!”
逐风的脸上正义昂然,不喜不嗔。
项回心亲自接过那个很大的木盒,走到淳于玉涵的面前,淳于玉涵强自镇定,心里却在发颤,情不自禁地打开了盒子。
“这是?……”。
淳于玉涵如坠雾中,既不明所以。又忐忑不安。盒子里有一件血迹斑斑的破烂蚕丝薄衫,项天龙也在淳于玉涵的身旁,他一生杀戮无数,多么残酷的刑罚他都用过,像这样的人,是不怕血腥的,然而。这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血衣,他竟然感觉到了莫名其妙的不安。
此刻的淳于玉涵,也同样不安,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件血衣,她害怕到了极点,一向刚强的她。竟然在担心景心的生死。
“这是什么?”
淳于玉涵第二次发问。
“这是那两个孩子处罚的证明,那两个孩子每人都挨了一百下的‘鞭不落’和杖不跌,等于要了他们一整条的性命,……”。
项天龙心中一跳,像被人戳了一下心脏一样疼痛,更有些惊讶。他知道那两个孩子中有景心,景心打伤飞信使的事他也听说了。只是让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在意和恐怕,为了百变神器和《神龙宝典》他不是很希望景心死吗?
只听逐风继续说道:“这便是家师做出的结果,希望项夫人能接受,放过那两个孩子,饶他们一命”。
一句‘饶过’,项回心开始气愤不平起来,这哪儿是惩治结果?这根本就是包庇,纵容,项回心气得差点晕厥过去,她处心积虑,暗操明动,让威震天下的沧海都袒护不了东方景心,让瑞鹤仙庄为此事名誉扫地,谁会想到,东方景心不但没有死,而且,在离开瑞鹤仙庄时,寥落的‘渔民’证明了渔民也不想追究此事。
为什么?
“逐风大师!……”。
项回心气愤填膺,声音有些过大,并且带有斥责的味道,说道:“我天下第一家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绝对不会接受,……”。
逐风正视起项回心,项回心继续说道:“东方景心无故打伤飞信使,致使沿边渔民无辜遭难,害死了多少人?这不但是对天下第一家的挑衅,更是对锦城百姓的挑衅,此祸害不除,将来会有更大的祸害,……”。
项回心的话亢奋激昂。
“回心小姐!……”。
逐风变得义愤填膺,威严尽显,“景心来到锦城才有多久?对锦城的规矩又知道多少?打伤飞信使难道真的是公然对天下第一家挑衅吗?”
“难道不是?”
“天地为证!”
“她不知道?难道她身边的人不知道吗?在祥街可不是她一个人,……”。
“所以无名也跟着被罚,师父一样给了惩处”。
“这只是大师的强词狡辩,恶意袒护罢了”。
……
“好了!”
逐风和项回心对峙,言语越来越激,淳于玉涵大声打住一声,语气是那么的无奈,项回心立刻低下了头,不得已退到一旁,
逐风又变得语重心长,言语是那么的细腻无力,对淳于玉涵和项天龙说道:“景心还是一个孩子,孩子的天性使然,看到飞信使在祥街横冲直撞,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手制止,换了贫僧,也是一样的结果,孩子的义举不容被扭曲,但因此惹来他人的祸端,对她那正义的心里是多么残酷的打击?”
想到景心的境况,逐风不禁潸然泪下。
逐风言辞动情,感人深处,在场的人除了项回心,无不同情,淳于玉涵紧紧攥着掌心,不置可否。
淳于玉涵为什么这么针对景心?不单单是渔民受灾,而是打伤飞信使的事,这是对天下第一家的挑衅,为了捍卫天下第一家的尊严,她连爱子都可以关,甚至可以得罪沧海。
看到在场所有的人变得无语起来,项回心气恼地上前一步,
“逐风大师,……”。
语气是那么的愤愤不平,逐风又看向了项回心,项回心接着说道:“这只是大师护短的片面之词罢了,谁能相信东方景心肯定不知道飞信使的特权?就算她真的不知道,那沿边的数万渔民怎么办?纵是天下第一家可以放过东方景心,渔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