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说的一点没错,瑞鹤仙庄打破了几十年的沉静,有很大的麻烦事儿要面临了,景心听得不解其意,鬼鬼地看看沧海,又看看逐风和追风,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都愁眉深锁?”
“还不是因为你的《神龙宝典》!”
追风看见景心就来气,景心听追风的话就抱怨,“我已经把《神龙宝典》给曾爷爷了,追风师父为什么还揪着不放?”
“顶嘴!”
追风斥责一句,逐风赶忙拉住了他,
沧海突然说道:“景心,你把《神龙宝典》收好,等曾爷爷需要的时候你再拿出来”。
这几个长辈,都视《神龙宝典》为‘死敌’,为《神龙宝典》的事,景心没少受委屈,终于感到解脱了,把《神龙宝典》交给了她的曾爷爷,此时沧海又让她收起来,景心不乐意,“曾爷爷,心儿一刻也不想再拿着它了,它就是一本祸害”。
相信,也只有景心敢在沧海面前说否,逐风责怪起来,说道:“景心,听曾爷爷的,曾爷爷有绸缪”。
“好吧!”
看着一室严肃的面孔,景心嘟起了嘴,这才不情不愿的把《神龙宝典》拿了起来,沧海又道:“从今天开始,丫头,曾爷爷搬到蕙心小筑去住,你还在‘惠心阁’,曾爷爷住偏阁”。
“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曾爷爷怎么突然要和心儿住在一起?”景心顿时奇怪起来。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问,听曾爷爷的就是了”。逐风说道,
景心觉得好生的委屈和抱怨,为什么她的曾爷爷什么都不让她知道。
沉默了好一会儿,沧海说道:“该做什么都做什么去吧。……”。长长的吸了口气。当看到景心那委屈难过,不苟言笑的样子,沧海又温言说道:“丫头呀,不论发生什么事,曾爷爷都是疼你的,曾爷爷疼你的心永远不会变,有些事你不知道反而是好事”。
逐风又开口说道:“景心。师父有些事不让你知道是为你好,什么事都有曾爷爷在,曾爷爷会处理的妥妥贴贴”。
景心心中怅怅着,
恰在此时,叶轩从门外轻步走了进来,向沧海一礼,然后又对逐风。追风、景心欠身见礼。叶轩还没有开口,景心已经猜到叶轩为什么而来,顿时心花怒放起来,转身对沧海说道:“心儿先告退了,明天再来向曾爷爷请安,叶轩。走了,走了!”
景心说罢。不等沧海说话,飘然转身,小跑般走出了房门。
看到景心急匆匆的神色,沧海讶然一呆,突然间又感到极为不安起来,忍不住说道:“难道天龙又到庄上了?”
逐风一脸的微笑,点了一下头,说道:“应该是吧,说来项庄主真是大义,为景心的事没少费心,他那么大的身份,庄下的琐事又那么多,竟然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来瑞鹤仙庄教景心抚琴吹箫”。
闻此言,沧海的眉头骤然紧蹙,
逐风浅淡地说着,沧海感到头疼起来,是那么的追悔莫及,真是一波将起,一波又至,他怎么把项天龙和景心的事忘了?
沧海觉得自己已经“开门请进了‘盗贼’”——那句成语叫‘开门揖盗’,谁能保证天下第一庄的项天龙没有动《神龙宝典》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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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心走后,追风一脸的不满,开始怨道:“师兄,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那丫头有《神龙宝典》把天下搅的如此乱乱哄哄,为什么还要袒护她?”
追风的话声虽然气愤,但逐风心里有了些许的安慰,至少追风不再叫景心妖孽了,证明他已经在开始慢慢地接受景心。
沧海没有说话,逐风向沧海一躬身,说道:“弟子先告退了,打理庄内上下,严加戒备起来”。
“去吧!”
沧海轻轻地摆了摆手,允许了逐风的话,追风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逐风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强拉出了房门。
……
“这明明是掩耳盗铃,她说把《神龙宝典》交出来就天下大吉了?当是小孩子过家家呢?没那么简单”。
追风气愤愤的说,却没有‘大张旗鼓’地在沧海面前叫不满,被拉出禅房后,边和逐风一起去操持庄上戒备的问题,边和逐风对话。
“师弟,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逐风责怪起来,又抱怨起来,“你什么时候才能让师父省点心?”
“我这就是为了师父着想,不要太过于溺爱那小丫头,纵则生祸”。追风气愤不平地说道,
逐风又吁了口气,在心里也是赞同追风几分的,逐风又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你不觉得师父是一位可怜的老人家吗?”
追风一愣,
停下了步子,追风用好奇的目光看向了逐风,不明白师兄的话,他的师父位高,望重,受万万人敬仰,怎么会是一位可怜的老人家?
逐风又道:“你不觉得师父虽然为景心的事烦忧,可他不再摔茶碗儿和去膳房吃东西了吗?”
真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样,逐风不说,追风真没注意到,近来真的不曾见他的师父做这些奇怪的事。
“是啊,师父这是怎么了?怎么戒了几十年的嗜好?”
“师父这样的溺爱景心,在很多方面是有些欠妥,但你不能否认,因为景心的出现,师父脸上是皱起了眉头,但很多时候都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难道其中另有道理?”
“……”。
逐风没有说话,
“师兄,你跟我说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