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透漏一个小秘密,季尚信是个有了名的色鬼,面对娇俏玲珑的景心,不增添几分色胆才怪,自古以来‘色字头上一把刀’,他从来不忌讳这个。
“小姑娘,我们不是坏人,把你抓到这儿来也是逼不得已,因为在下实在想和你单独谈谈,有一些事情需要你明白,需要你帮助……”。
季尚信含笑着,像是规劝着,对景心小心翼翼地说着,景心听他的声音,还算和善,抬了抬头,呜呜了两声,意思让他们把口中的布条解开,
“我可以让你说话,不过你要听话,不能大叫,不能喊救命!”
景心点点头,季尚信很高兴,把手伸到景心的脑后,解开了布条。
被那该死的布条绑得太紧了,景心的面颊酸麻到了极限,口水更多的要命,上天能理解的,景心不是口搀。
布条解开,景心双颌得以合拢,整个脸颊都开始麻木酸涩,季尚信还是那么含笑着,准备要说话的时候,景心突然大叫起来。
“来人哪,救命啊!我被人劫持……”。
“啊!”
季尚信也跟着叫了出来,在景心的大叫下,吓得他手足无措起来,赶忙用手去捂景心的嘴,却被景心咬了一口,
“找死!”
祝成功眼疾手快,一掌挥出,打在景心的脑后,景心立刻昏厥了过去。
“这小丫头太野蛮了。……”。
季尚信揉着发疼的手掌,恨得牙痒痒,祝成功始终沉着他那一副‘干瘪’的瘦脸,显得有些难办起来,
“让她亲自写‘求救信’的事看来是行不通了”。
此时二人,有了犯愁的神色。俗话说。敲诈勒索,总要有证有据,有鼻子有眼,越逼真越妙,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受害人亲自写求救信,
可是,景心晕厥了。
“再想别的办法,……”。
二人商量着,祝成功开始打量景心,忍不住频频点头,终于又想到了好主意,伸手取下景心头上的珠花,心生一计。说道:“走。这个也是一样的效果,没必要让她亲自执笔”。
“我看不尽然”。
季尚信咂咂嘴,似乎不太合意,
“那你有什么办法?”祝成功说道,
“瑞鹤仙庄名声在外,天下咸服。势力不可小觑,实力也不可小觑。沧海老贼就这么一个曾孙女,穿戴饰品绝不是寥寥几个,一件珠花,恐怕不能让他们深信”。
“季老弟所言极是,这不是没办法之举嘛”。
“算了算了,相信沧海老贼知道他的曾孙女不见了,关心心切,相信他会深信不疑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
“走,我们给那老驴‘惊喜’去”。
“不过!”
季尚信又犹豫了一下,说道:“待会儿还要劳烦祝兄执笔,谁人不知道祝兄妙笔生花,模仿手法更是一绝,……”。
“那还用说”。
“还有这里,要隐藏一下,……”。
二人说着,将四周的柴草搬过来把景心‘埋’在里面。
*****
如今的瑞鹤仙庄,暗潮涌动,来客十之有九惦记着《神龙宝典》,偌大的瑞鹤仙庄,竟变得风声鹤唳,四面楚歌。
沧海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个小心,封锁了整个蕙心小筑,保护着景心的安全,结果,景心还是被人劫持了,
但凡在景心身上动念头的人,都是为了要挟,换取《神龙宝典》,但是,有几个人知道《神龙宝典》不是沧海所藏,而是在景心的身上。
为了不引起更大的混乱,深夜得知景心被劫,沧海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不敢声张,这样对景心有利,而且,还要必须在明天正午之前找到景心,并把她救出来。
一封威胁信,女婢无意中捡到,落入沧海的手中,看到景心的珠花,信是匿名的,‘想要曾孙女活命,拿《神龙宝典》来换!’信上大致的意思是,‘今日盛举如期主持,不过,要把《神龙宝典》放在禅房的书案之上,禅房四周不得有人’。
看到要挟信,沧海气得拍案而起,此时天已经大亮了。
“哪里来的獐头鼠辈?竟敢在这里一步步的威胁我?”
“师父息怒,景心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沧海真的气愤了,身旁的逐风似是有些考虑,“要不?……”。
逐风似乎有些想法,又不敢明说,‘要不’两个字说的很轻,沧海正在气恼中,根本没有听到,沧海怒斥着,“他们要的是《神龙宝典》,不是我的命,我哪儿有《神龙宝典》放在我的禅房?”
如今的沧海,何止犯愁两个字,景心被人劫持了,还送来了要挟信,他没有《神龙宝典》,景心藏有《神龙宝典》的事他也不敢说,这样,景心会更危险。
……
劫贼到底把景心藏到哪里去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一筹莫展,真是一筹莫展。
今天便是十一月初二,瑞鹤仙庄开始摆大宴,所有的坐席设立在振宇九州大殿之上,在瑞鹤仙庄留宿的人,在锦城住宿的人,在这一天纷纷带着礼品,领着家眷、爱徒,与沧海共襄盛举,更一睹《神龙宝典》神奇。
如此忙乱、混乱的时候,没有《神龙宝典》的沧海能撑多久?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暗查景心下落的人‘杳无音信’,不知不觉间,辰时已经过去了。
“禅师,大宴已经齐备,天下名士庄主已经齐集,只等禅师驾临振宇九州”。
沧海心中一惊,看到来催促的庄丁,他不敢去振宇九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