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没有人来救东方寒雪,谢靖早已经命人把蕙心阁的房门看得紧紧的,不管东方寒雪如何挣扎,如何失声,也不会有人来管他们的事,他们是夫妻,行夫妻之礼是自然的,不管他们之间有多少矛盾,
在一番强迫的云雨后,谢靖已经大汗淋漓,终于肯放开他身下的东方寒雪,而东方寒雪已经不敢再反抗了,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换来十倍甚至百倍的痛楚。
在饱尝与蹂躏之间,东方寒雪永远是那个弱者,
“我们的事,我会向祖母解释”。
谢靖掂起了地上的外衫,挥洒间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当想到东方寒雪对他的顺从与不顺从之间的转变,谢靖的脸上特别的冷漠,忍不住又道:“最后,我再奉劝你一句,你最好对项天龙死心,他什么也给不了你,因为,他很快会一无所有,成为阶下之囚”。
“……”。
东方寒雪的双眸一闪,看向了谢靖,只看到那衣衫不整的背影,是多么的困惑,总感觉谢靖的话很可怕一样。
在饱尝了一番云雨之后,谢靖开门走出了蕙心阁,他也不敢在这里逗留太久,毕竟,东方灵瑜还在,师父沧海还在,只是,今天的谢靖太兴奋了,一直把持不住自己,他也想找一个人宣泄一下,只有东方寒雪才能给他满足。
谢靖走了,东方寒雪躺在坐榻上如风雨飘零,如同一枝被蹂躏、摧残后的娇嫩花朵,她的胴体被衣衫半遮半盖,青紫红云般的掐痕呈现在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上,
低低的抽泣,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东方寒雪害怕极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紧紧的蜷缩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变了,曾经让她感动的人变了。所有的人都变了,变得让她难以相信,甚至,东方寒雪觉得自己很软弱。
谢靖这样有恃无恐,他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觉得,他不用再龟缩的活着了。甚至,今夜沧海离开了瑞鹤仙庄他都知道,去见谁,他更知道。他知道,等沧海再次回到瑞鹤仙庄后,所有的一切,都要随着他心中所想的步骤开始发生。
……
又是‘瞻星楼’的最高层,这里是天下第一家最僻静的地方。尤其是深夜,‘危楼’摩云的感觉,便更少有人上到顶层了。
淳于玉涵惦着一块玉佩,借着月光,仔细的看着。玉佩是个圆形,白色通透,这样的翡翠很常见,不常见的是白璧无瑕的翡翠上有快绿色,绿色的形状犹如一枝竹叶,竹叶清晰,色调一致,由此,便增加了这块玉佩的价值,可畏价值不菲,再经过细心的雕琢,和长久的佩戴,白色细腻,绿色莹莹,竹枝高洁,‘福’字恬静,
“淳于大当家,你可认得这块玉佩?”
淳于玉涵看着玉佩,一直沉默无语,沧海忍不住问道,
“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这块玉佩是天龙之物,怎么会在禅师的手中?”
“什么?真的是项天龙的?”
沧海大惊,淳于玉涵则是轻轻颌首。
“这下可麻烦了”。
沧海喃喃自语,此时此刻,他竟然变得特别的担心,特别的害怕,
“禅师是不是有什么棘手的事?”
察言观色,淳于玉涵能感觉出沧海心事重重,更起伏不定,
“没,没有,只是随便问问”。
“真的?”
“嗯!”
顿了一下,沧海竟说谎了,他真的不敢把真相告诉淳于玉涵,这件事真的很可怕,如果十几年前飞云庄灭门惨案是项天龙做的话,可真是一个天大的、震惊的大事。然而,沧海又觉得似乎不信,忍不住又道:“淳于大当家会不会看错,或者说物有相同,……”。
“不会的!”
淳于玉涵的话却十分肯定,说道:“翡翠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可模仿的,况且,这块玉佩原本是我送给天龙的随身物件,竹子代表‘竹报平安’,‘福’字代表‘福寿延年’,如此深刻的一件物品,我怎么会忘,只是不明白,这块玉佩怎么会在禅师的手中?”
“看来真是项天龙的无疑了”。
淳于玉涵的几句话,更证实了玉佩是项天龙的贴身物品,淳于玉涵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沧海又道:“老衲再问淳于大当家一个问题”。
“玉涵知无不言,只是……”。
“先回答我的问题”。
淳于玉涵真的很想询问,沧海却不让淳于玉涵问出,到此时,沧海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气愤,虽然这不关淳于玉涵的事,淳于玉涵依然露出了担忧,毕竟,项天龙曾是他的丈夫,虽然分开了,毕竟,她还是儿子的父亲。
“请讲!”
沧海脸上有怒色,沧海毕竟是长辈,淳于玉涵很尊重,
“在你把这块玉佩送给项天龙后,你可曾见他带过?或者,从来没有佩带过,一直束之高阁?……”。
“最初送给天龙时,天龙说他很喜欢,因此时常佩戴”。
“后来呢?”
淳于玉涵轻轻的摇头,说道:“后来便不见了,天下第一家珍宝多不胜数,天龙将这块玉佩换下来佩戴别的也是理所当然的”。
“什么?”
沧海又一次大惊,忍不住说道:“淳于大当家一直没有见过这块玉佩?”
“禅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先回答我的话”。
“是的,……”。
“出大事了,原来真的是真的”。
沧海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