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叶冲轻轻颌首,意思非常坚定,却似乎又有些犹豫,沧海说道:“那太好了,那他们愿意下海寻找蛟龙吗?”
“沧海禅师,你在说玩笑话吗?”
叶冲尚未回答,水手中有一个个子略高,眼神又贼精明的汉子抢先说了一句,
“你这是什么话?”沧海有些质疑,
“我们听叶管事说了,找我们这些人入海,是为寻找深海蛟龙的事”。t
“那有如何?”
“呵——”。
汉子十分好笑了一下,汉子说道:“也就是您是大名鼎鼎的沧海禅师,我们才实话实说,下海寻找蛟龙,这根本就是徒劳无功的结果,……”。
“我们从小生活在海上,水里、陆里,哪些事不清楚,别说蛟龙了,像蛟龙的虫子都没看到过,……”。
“我们在海上水生水长,祖祖辈辈下来,只听说过蛟龙,从来没有人见过,如何能在短时间找到蛟龙?”
其他人也开始纷纷言道起来,
“本尊也知道非常困难”。
“禅师!”
沧海何尝不知道此事的难处,忍不住感叹,非常失落的一句话后,叶冲接住了沧海的话,叶冲说道:“这些人大都都是游手好闲,坑蒙拐骗惯了的人,他们说这样的话,确实说了良心话,进入深海寻找蛟龙,千真万确是千难万难,……”。
“我们不想欺骗沧海禅师,事实本是如此,……”。那汉子又道,
“那你们愿意入深海吗?只要求去做,只要求努力了”。
“不愿意!”
沧海一声问,引来众多水手的纷纷回复,
“为什么?”
沧海困惑了,
“沧海禅师!”
刚才那个略黑的汉子又道:“您德高望重。救苦救难,在你的厚恩下,拯救过无数的性命,我们不想骗你。进入深海,等于是去送死,不是徒劳无功那么简单,我们也可以口上答应您,却在别处藏几天再回来向您复命,领赏钱,可是,我们做不到,因为您是大善人,大好人。我们不能欺骗您,我们做不到”。
“禅师,这便是他们的难处”。
在沧海刚到府门时,叶冲已经说了,有难处。只是沧海关心则乱,没有想到这其中的道理而已。
“难道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没有可能!”
叶冲的话很消极,接着说道:“大海广阔无边,风浪难测,他们水性好,都是在附近打捞,一旦入海。恐怕,连回来的路都找不到”。
“知道了!”
沧海多么的叹息,他真的又欠思量了,
……
海风很大,波涛汹涌,汹涌澎湃。立在岩石的上面,时而的海浪冲击,撼天动地,真有一股岌岌可危的感觉,这里只是海边。都尚如此声势浩大,若进入海里,若遇强风,恐怕,真是必死无还。
看着海浪,吹着海风,一片广阔无垠的蓝色,置身天地宇宙间,沧海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看来我们只有放弃了”。
东方灵瑜在沧海的身边,只有他们两个人,水手们的一个个的拒绝,让这两位老人家无能为力,他们不忍心东方寒雪一直昏迷下去,他们更不忍心东方寒雪就这样香消玉殒,可是,他们又什么也做不了。
“难道只有这一个办法吗?”
“是唯一的办法”。
“如果没有深海蛟鳞,只有灵犀角呢?”
“只有一半的希望”。
眺望着神秘深邃的大海,他们如一粟,东方灵瑜是多么的感叹,沧海多么的绝望,不知不觉中,不知不觉中,他们这两位老人家已经在海边立了很久了。
“区区的深海蛟鳞,竟然让曾爷爷、曾祖母如此为难,真是好笑呀,……”。
“景月?”
沧海和东方灵瑜的身后,突然出现一股轻蔑的笑声,二人蓦然转身,只见项回心跨过一朵朵的岩石,已经来到近前。
这里的风声很大,浪声很大,也遮不住项回心逼人的气息。
“怎么?看到我不开心了?”
“你这是什么话?”
“当然,我不是项景心,怎么能招曾爷爷待见呢?”
沧海对项回心真的无话可说了,不管是对景心,还是景月,沧海没有偏见,一视同仁,只是不堪容忍项回心的行为行为。
“我能找到深海蛟鳞,你们想要吗?”
“你能找到?”
项回心最后一句话,让东方灵瑜很是心动,
“不光深海蛟鳞,取灵犀角也易如反掌”。
“灵妹,别听她胡诌,她哪儿有那么大的能耐?”
项回心很厉害,把项天龙都整垮了,沧海亲眼所见,沧海能理解,项回心有点本事,若是让她找到深海蛟龙,让她取来灵犀角,恐怕沧海只会说项回心,‘小心别大风扇了舌头’。
“哼!”
项回心却是一声好笑,慢慢横起了手臂,原来,她的手中拿着一根嘿咻咻的东西,是一根乌笛,没有人知道这根可以是箫,又是笛的东西是百变神器。项回心红色的霓裳,白皙如凝脂的纤手拿着乌黑发亮的‘笛子’,风轻轻的吹,衣袂翩翩,置身海边,真如一幅别开生面的图画,
嘹亮,圆润,
笛声响了,声音的扩散,在海面上泛起了层层浪花,
“怎么回事?那是什么?”
项回心在吹笛子,沧海差异了,东方灵瑜差异了,远望着远处的海面,很远的地方,像是受笛声的响应一般,旋转起了天大的水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