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项回心说不出的懊恼,“我的笛子?”
从昏迷中刚醒过来,项回心也不忘摸摸她的后背,不由一惊,她的腰后,哪里还有那根‘乌笛’。
“在这儿呢!”
沧海不慌不忙的从项回心的背后一米处拔出了那根被丢出的‘乌笛’,
“还给我!”
沧海只是要把‘乌笛’递给项回心,项回心则是担忧沧海会据为己有一样抢夺了过来,拿在手中后是如此的爱不释手。
“嗨——”。
沧海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走吧!”
沧海站起了身,又道,
“去哪里?”
“小木屋!”
“那个人是该教训了,竟然敢暗算我”。
“嗨——”。
沧海又叹息了一声。是心烦项回心的斤斤计较。
沧海要走的方向是回去的路,进山的路,沧海没有拿到灵犀角,怎么可能轻言放弃,而项回心,在心里却埋藏了仇恨。
牛车走山路,非常缓慢,道路走的又远,当那壮汉回到家后,太阳已经下山了。
“相公,你们去哪儿了?”
“娘亲!”
当走到千年大树后的小木屋前时,由于牛车的响动,提示了小木屋中的人,里面有一位少妇。穿着一件浅红色粗布外衫,襦群荆钗,没有妖娆之姿,却有洁白肤色,相貌素雅,透着一股子的贤惠。
“今天山里来了两个人”。壮汉说道,
“他们来做什么?”
“敢进入黑云山的。他们当然是为了阿黄”。
讲到这里,壮汉显得非常气愤,
“哦!”
美妇知道其中的原因了,脸上带了十分的担忧,
“娘子不用担心,等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到黑潭去住,量他们找不来,……”。
“那他们走了吗?”
“我把他们送出山外了,那‘mí_hún草’的药性很强烈,没十几个时辰。他们醒不过来,……”。
……
“可恶!”
壮汉讲到这里,和沧海藏身在远处的项回心暗骂起来,
“这道也好”。美妇自言自语着,
“娘亲,灵儿饿了!”
“娘亲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我们进去吃”。
“嗯!”
美妇邀了一句,看向壮汉,壮汉答应一声,一家三口便走进了木屋,
……
“躲着那头牛,别让它看到我们!”
壮汉一家进入小木屋吃饭去了,沧海向前靠近的距离拉长了,为了探知小木屋里的动静,沧海小心翼翼着从外面的土墙后站直了身,并嘱咐项回心,不要太暴漏。
“一头牛也要提防,曾爷爷,你太小心了吧”。
“你要是想弄巧成拙,你可以不小心”。
沧海没有和项回心说那么多废话,反正他是要躲着那头老黄牛的,项回心虽然对沧海不服气,但是,她没有不听话,果然小心翼翼的绕开老黄牛的视线,来到木屋的侧面,还是那棵参天大树,伸出的枝杈犹如一把大伞一般,上面垂下来很多树根,沧海抓出垂下来的藤萝,蓦然用力,身如灵猿般上到了高处的树杈上,居高临下,看到了小木屋的入口,看到了下面的老黄牛,然而,老黄牛看不到他们。
……
“曾爷爷,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自从上到这棵大树上之后,沧海选择了沉默,沉默到把自己变成了塑像一样,在上面一动不动,这种耐心,项回心做不到,让她干等,她已经心烦气躁了,项回心真受不了沧海总是习惯沉默的表情,
“等!”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
“夜深人静的时候?呼——”。
项回心长长的出了口气,是生气的声音,他们在树上蹲坐了一个多时辰,才刚刚夜幕降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必须还要等两个时辰左右。
“有动静,……”。
正在此时,小木屋的房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