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招,青年人用了十足的力气,本以为会将行尸打“死”,或者打伤,却没想到,如此致命的一招,像是打在木头上,没有一点反应。t
“我来一试!”
项华似是很得意,看着青年人‘出丑’很惬意,倏然从福伯的身后窜了出来,挥起手中的短鞭,猛然向行尸的肩膀抽去,本以为,会将行尸‘劈’成两半,却没想到,行尸不但完好无损,反而震得他手掌生疼。
“小少爷小心!”
福伯猛然上前,一脚踢飞来攻击项华的行尸。
行尸除了听笛声攻击他主人要攻击的人外,也有自卫行为,行尸的目标虽然是景心;青年人、项华、福伯同时向他们攻击,便也不再认准唯一的目标,就这样,这些没有思想,没有视觉,只有‘自卫’的行尸,和青年人三人也打了起来。
其余的行尸,也开始攻击景心,如此,便一对二的打斗起来,很快,景心四人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这下我们都完蛋了!”
景心叫苦不迭起来,战斗之后,才知道,行尸不知道疼痛,不管用多大的力道打在他们身上,他们顶多只是摔倒,随着笛声的响起,接着再站起来。
“如果这样打斗,我们迟早会体力耗尽的!”
项华也忧心忡忡起来,即便他的短鞭使得虎虎生风,心里也产生了畏惧,心中有了畏惧,便开始力不从心,项华打退身前的两头行尸,没防备身后又来三只。
“小心背后!”
福伯大惊,项华猛然回身,挥鞭打翻左边一个,用脚踢飞中间一个,右边的那只是躲不过了,行尸的厉爪,已经向他抓了过来。
呼得一拳,
福伯打退他身边的行尸,赶忙前去救援,已然来不及,眼看项华马上要被行尸伤到,突然间,笛声陡停。
笛声一停,行尸也停了下来,项华一脚把右边的行尸踢飞,才解了最危急的一刻,刚才那千钧一发的危机,福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笛声一顿,又开始响起,是变化?还是有所顾及?呜呜有力的笛声,不再沉着,开始变得不纯,使得那些行尸,动作不灵,忽快忽慢。
行尸‘迟钝’,给景心四人有了喘息的机会。
这一喘息,景心浑身都发软起来,太可怕了,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听着这笛声,更让她心里扑扑乱跳。
“摒弃杂念,不要多想,是这笛声在作祟”。
青年人,始终围绕着景心作战,见景心有了怯战表现,注视着行尸,用那沉着冷漠的声音说道。
“原来你不是哑巴?”
景心好是惊奇,看向青年人,大敌当前,青年人没有理会景心的‘废话’,见又有行尸攻击而来,率先出手抵制。
行尸攻击,再战继续,笛声呜呜,让人的‘邪念’重重,景心是个多动,活泼的人,哪里能做到忘念?越是不能,对笛声的干扰越强烈。
还是那句,不知道是变化,还是学艺不精,呜呜的笛声有瑕疵,行尸动作快慢失调,罅隙颇多,景心等人打的轻松起来,很快便能摆脱行尸的包围圈。
到那时,景心等人便可以逃跑了。
这样的结果不是吹笛人想要的,无奈他有诸多的情绪,只能竭尽全力吹响他的笛声维持着行尸和景心等人的打斗。
就在此事,像是约好的一般,一股箫声悠悠扬扬地传了过来,听到这股箫声,使人杂念顿消,心气平和,项华兴奋不已起来,说道:“是爹,爹来了”。
箫声的来到,使景心四人摒弃邪念,有利他们的同时,又出现了弊端,箫声使人心情平静,景心四人得到了心情舒缓,那吹笛人同时得到了裨益。
一管笛子,浑厚渐显,开始炉火纯青,使得行尸的速度加快,甚至几倍的增长,迅猛攻击,使得景心四人‘捉襟见肘’,招架非常吃力。
“父亲这‘瘟神’!要害苦我们了”。
为此,项华又生气起来,在心里埋怨。
“是什么人敢伤害我的爱子!”
一句话,凌厉异常,威震四方,从远处传来,话声落,人已到,只见一袭白影凌空飞来,落入项华等人的战圈。
来人落地潇洒之极,像是天神降临一般,威风凛凛,他便是项华的父亲,是那个在蓉城第一楼的中年男子。
一声呵斥后,中年男子又拿起他的玉箫,面向行尸,入口轻吹,猛地一息高调,发出一道真气,弹在行尸的身上,这条行尸立刻炸为齑粉。
“呵——”。
看到一条行尸毁坏,项华等人心肠大舒。
一条行尸的毁坏,吹笛人吃了一惊,微一停顿,又把笛声吹响,中年男子又是一股真气逼出,第二条行尸又次烟消云散。
一瞬间,便解决两条行尸,项华高兴,景心好奇,忍不住打退攻击来的行尸后,回身看向项华的父亲,看一看这个救援他们的人长什么样子。
猛然一个飞身,离中年男子近些,在熊熊的篝火下,惨淡的月光中,景心没来得及看中年男子的相貌,先被他手中的玉箫吸引住了。
“红箫剑?”
景心瞠目结舌,尤游的‘红箫剑’怎么会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手中?
景心想测万千,在景心一愣的同时,一条行尸,从她身后而来,快如闪电,一爪下去,一击即中,那青色的指甲,陷入了她的皮肤内,毒气立刻入侵。
景心猛一回身,一脚把行尸踢翻,顿时感到恐惧,不安,疼痛,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