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凄美,看他外表凶巴巴的样子,内心深处却是这样一个哀伤的人,如果不用情至深,怎么能吹出如此动情的音律?”
受箫声的感染,景心对吹箫人起了怜悯。
再次走出山洞,更是加倍小心地蹑手蹑脚。
“上哪儿去?”
晚风萧瑟,景心轻步无声,更小心在意,走出山洞,本惊喜没被青年人发现,突然听到这四个字,蓦然怒气上升,回身责骂:
“你很讨厌!”
“不许找他!”
说话的人,当然是青年人,青年人盘膝坐在山洞门口,直到景心走出洞门,他都没睁开双睛,依然气定神闲。
青年人的话非常的坚定,不苟言笑。
“我凭什么听你的?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景心极其抱怨,非常厌恶这个青年人,这个青年人就像她的影子,时时的跟着,她自问,根本不认识这个青年人,这个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跟着她,还干涉她的事?
“因为你的命是我救得,我就有权力干涉你的事”。
“荒谬!”
景心有心发作,突然又忍耐下来,景心见过青年人的武功,自己恐怕打不过他,万一吃亏就不好了。
于是,急转而下,
“谁说我要找她?我想小解!”
“左边去,前面不能去”。
不管景心说什么,青年人依然闭着双目,做到了‘了然于心’,前面不能去,左右两边都行。
左右两边是空旷的平地,而且有杂草遮挡,是景心‘做事’的理想去处,前面是通向水潭的路,水潭旁有项华的父亲,青年人不让景心去那个地方,可能,有可能,青年人比任何人都清楚,景心不该和那个人走得过密。
“我就不听你的!”
景心表现了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调皮中有些可爱,她听懂了青年人的话中话,可偏偏不想听从,当迈出步子的时候,顿时又停在了当地。
又一次忍不住摸摸自己那如嫩葱般的脖颈。
“不行,不行,那个吹箫人毕竟是个危险人物,我接近他,万一他再对我?”
脖颈还在隐隐作疼,景心背脊冒出了冷汗,那真真切切的疼痛和难受让她畏缩,“我要忍忍,我要忍忍,要不然,我的小命就没了”。
“怎么办呢?”。
还是因为箫声的干扰,景心急得在心里手足无措起来,顿了下,又给自己找理由:“不会是我想象的那么严重,他是一个用情至深的人,不会滥杀无辜的”。
“不会不见的就是不是,万一他会滥杀无辜呢?”
景心在心里又着急起来,真是左右为难的一个决定,左思右想,右思左想,“其实我的小命很珍贵的,我还要找姐姐,我还要为娘亲报仇,……”。
“还愣着做什么?快回山洞去”。
景心一直左右为难,一直停立在当地,青年人又发出了警告,
“你很惹人讨厌!”
景心蓦然正对斥责,景心都要抓狂了,为什么这个讨厌的声音总在她的耳边响起,斥责一句,又没有发作,而是跺脚回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