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宇慢慢地喝酒,迎向那双亮晶晶的大眼,莹润生辉的明眸中充溢着自信,那里亦隐隐流露出不屑。赵世宇心念转动,盯住李画敏,沉声说:“没有听说过。我想,这让银子下蛋、银子生银子,就是用银子去挣更多的银子。”
“你,知道。”李画敏惊愕,将赵世宇上上下下打量几遍。在二十一世纪,流行的说法是让钞票生钞票,钞票下蛋,在这南宋应该没有这种说法的。可是,这位憨哥居然明白此话的意思。李画敏把赵世宇看了又看,看得赵世宇莫名其妙。一个念头在李画敏心头闪过,她吃惊得捂住嘴巴,瞪大眼望赵世宇:“莫非,你是......”
憨哥,是穿越同仁?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要如实回答。”李画敏郑重其事的盯赵世宇。
赵世宇吃惊地望李画敏,差点让媳妇的反常弄晕,调息几下后方保持平静,认真地说:“行,你来问。”
“阿宇,什么飞得最高?”李画敏目不转睛地看赵世宇,不放过他细微的变化。
赵世宇困惑,李画敏瞪大眼盯住,像要看透他的五脏六腑,让他迷惑;李画敏郑重其事地问的这个简单的问题,更是让他不解。迎着一双激动、期待的大眼,赵世宇寻思半晌,回答说:“飞得最高的应该是老鹰。”
李画敏紧绷的神经放松,有这种答案的人,不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李画敏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问:“你,常去北京吗?”
“北京?是一个小城镇,还是一个村子?我没有去过。距这儿远吗?”赵世宇迷惑不解。
“是在县城旁边的一个村子,那里很有趣。我以为你到过那里。”李画敏不眨眼地看,见到赵世宇点点头,没有提出异议,她放心了,不过也有些失望,赵世宇要是穿越来的同仁,大家就有许多同共的话题。
李画敏是放心了,可是另有人不放心。
“敏敏,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月娘担心地问。媳妇今天太反常了,也许是头晕造成的。
李画敏连声否认。赵世宇走来,强行把手掌按在李画敏额头上,试探一会儿,又摸自己的额头,仍是不放心问:“你哪里不舒服?”
“我身体好得很。”李画生长打掉按在额头上的大手。
赵世宇将李画敏看了又看,研究了许多才问:“敏敏,方才我们在谈银子的问题,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些?这跟银子有关系吗?”
“没关系,随便问问。”李画敏干笑着,低头吃饭,避开赵世宇研究的眼神。
赵世宇没有看出端倪,把话引回之前的银子方面:“敏敏,我一直在设法让银子生银子,没能找到适当的办法。你自小看岳父做生意,你说说看,用什么方法可以让银子生银子?”
“不知道。我到这儿,去最远的地方就是小酒店。你要是多带我到县城、镇上去转转,也许我会找到让银子生银子的方法。”李画敏嫌刚说的话不够明白,补充一句,“过几天,你带我到县城走一趟,回来后我告诉你,怎样让银子生银子。”
“敏敏,在你没有找到方法让银子生银子之前,要注意节俭,我们家经不起挥霍。”月娘瞅准时机插上话。
又来了!李画敏嫌恶地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