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吃一笑,抱一抱枕头,很快陷入梦乡。
头好痛,昏昏沉沉,喉咙烟烧火燎地疼。我哼了一声,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近,问道:“要喝水吗?”
我无力回答,只能哼哼唧唧表示要水。半会,一只胳膊将我扶起,温热的水缓缓灌入口中,滋润了干涸的嗓子。
“疯够了,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身边的人低声说,语气虽轻,却明显含着怒意。我浑身一个激灵,倏地睁开眼睛,脱口道:“啊,义父。”
酩酊大醉一场,我大脑运转地极慢,只是愣愣地望着他,像一个傻瓜。完颜宗翰见我这副痴傻表情,也不好再追问。将我安置好以后,便欲提步离开。
我忙拽住他的衣角,小心道:“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