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川一阵纳闷,“为什么这个地方的尸体都是莹白色的呢?”但是这个时候他忽然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场景几乎都与他看到的一个东西挂上了钩——图书馆石碑,“看来石碑之上果然有东西,是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在此基础上,他又再次联想到了那个除了梦境之外经历过的场面最大的幻觉,同样是在图书馆中,那场干尸与黑丝的共舞。
“那这么说的话,石碑上记载的13年的‘捉迷藏’应该也会出现在在这里。难道哥哥真的已经……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赢了游戏,他是胜利者!”赢川心里面开始慌了起来,他走走停停,甚至不再顾忌这满眼的异类,也不顾忌那满是腥味的血块,不断翻腾着他们,想找到自己哥哥。
但是他失败了,连刚刚近在眼前的同伴们都没有找到,在一脚踩在一湾浅浅的血洼中跌倒后,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赢川奋力击打着那血块与血液混杂的血洼,有棱有角的血块被击打飞向天空的血液带了出去,撞在赢川的脸上,在被冰凉的血液与坚硬的血块的刺激下,赢川才缓过神来,他也是在这一刻知道了他自己是多么得愚蠢,“哥哥没有在这里不是很好嘛,这就说明他还活着,没有变成这个样子,你说是吧!”
赢川裂开嘴冲着血洼中自己的倒影说着,一脸的倦容诉说着他的心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但是,他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脸,他看到的只是——歪斜的头颅、模糊的胸膛以及支离的四肢。赢川愣在了血洼里面,好久都没有缓过气来。他伸出自己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使劲扬起嘴角,却找不到一点笑意;而血水之上的倒影也是用胳膊轻触了一下自己的脸,但是黑蒙蒙的脸上找不到一点表情。
赢川近乎绝望地后仰了过去,这个地方带给他的冲击真是不小啊,自己竟然变成了上一次在梦境中吃掉自己的家伙,难道他和自己有什么联系,还是说自己已经取得了他身体的主动权。想到这里,嬴川感觉到身体一阵颤悚,那这样的话,我的ròu_tǐ是不是就已经死掉了,还是说,他和我置换了身体,正在用我的身体进行什么其他的罪恶行为。这时候他想起了石碑上的那些游戏,真的就像是无意中卷入了一件神秘的事情,仔细想想,如果与这里的事情联系起来,那不就像是猎人找到了猎物,只是借助别人的手将他杀掉而已。嬴川大惊,难道自己就是这个故事注定的胜利者,他必须要将其他人全部杀掉,难道这个梦提醒自己,他可以不用自己出手,随便嫁祸给其他人。
想到这里,嬴川忽然间再次联想到了两件事,之后他就陷入彻底的彷徨,任凭天地间的腥味湿气刺激着鼻腔,却早已经被满身的冷汗带来的冰封零度之下的恐惧所覆盖。恐惧的容器感再次袭上脑头,只不过这次却是盛满了固态的恐惧,像水一样,在零度到零下四度之间不满足热胀冷缩原理,他的身体就要被膨胀的固态恐惧所撑破。
他所想到的,第一点就是石碑上记载的那一句话——任何事件只允许一次作假,难道作假的原因就是来隐藏真正的凶手,但是这究竟有什么好处呢?第二点就是他此刻所处的环境,既然他可以嫁祸给其他人,那若是往前推的话,就代表也有人可以嫁祸给他啊,也就是说此刻的他也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傀儡!但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别人控制了呢,也是啊,谁愿意让自己的一个工具和自己处于平等的地位呢!
嬴川的神经刚要松懈下来,忽然感觉一阵心潮澎湃,另一条思路的打开给自己指明了一个新的方向。要是我的话,我该怎么样不让别人意识到他们正在受我的控制,也就是说,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心安理得地进入到我的游戏之中呢。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到底是什么让我自己毫无戒备地进入到了这场游戏之中呢?但是,这只是自己作为工具的一个假想,若是自己真的不是工具呢,难道我真的要杀掉他们吗?
杀,还是不杀啊?
杀,还是……
杀!
作者与剧中人物的对话——
作者:希望不要有人说水了,虽说景物描写很少与剧情有关,即使有关系也是被老师生搬硬扣在阅读题中,但它的确很耗费脑力,远比构思剧情什么的复杂多了。
嬴川:这就是你又水一次的理由?
作者:有本事你试试,你给我水一章试试看,我看看你的实力!
嬴川: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你以为我会输给你吗?
阿武:你们两个的意思是准备再水下一章,还是咋的?
嬴川:嘻嘻,被你发现了!
阿武:你觉得这很值得骄傲吗!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