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那以前一直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老森一手遮天,却不料想他的背后主使是安德。
如果阿德莱德所言非虚,那所有的事情都是安德的计谋的话,那安德为了要她性命可谓是费尽心机。
如此一来,有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堡主,整个克洛蒂城堡里的族人都性命堪忧阿!
阿德莱德直视着阿莲那的眼睛,鼻子轻哼了一下,“老森?他只是安德的一个走狗。如果没有安德的指示,哪里是一个管家就能兴风作浪?安德之所以选择对你们几个,都是因为相貌的原因,他容不下相貌丑的人!”
“丑!”
这个字刺痛了阿莲那的心,想到丑已然成了魔咒,带给了她许多的痛苦和不幸,眼眶迅速的湿润起来。
“那鲁诺达?”
阿莲那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刷的站了起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好朋友面临着危险,自己的悲剧可能会重新上演。
“据我推测他暂时不会对鲁诺达动手。”阿德莱德瞥了阿莲那一眼,语速变得缓慢,“一是这段时间死了太多的人,为免人怀疑。二是他再怎么也要顾及安吉拉的感受,据我所知安吉拉对鲁诺达有着比朋友更多的感情。”
阿莲那听闻后,稍稍松了口气,但也越发意识到阿德莱德的神通广大,居然连安吉拉的心思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他会不会也知道自己的心事?”她想到自己对安伯尔偷偷隐藏的爱慕,不免悄悄的红了脸。
这个细微的变化,似乎吸引了阿德莱德的注目,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阿莲那一眼,便微微皱了下眉,“阿莲那,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世吗?”
没想到会谈到这个话题,阿莲那微微一征。她低下头,用手一点点捋直那裙摆上的一条并不明显的皱褶,声音低低的说道:“我知道,我是被领养的。”
一旁沉默许久的芬妮难以置信的望着阿莲那,“什么?!”她的唇艰难的努动了几下,才又发出声音:“我怎么不知道。”
阿莲那只是苦涩的摇摇头。芬妮吃惊的模样让阿莲那不由得联想到自己,她又何尝不觉得这一切像是做梦一样?
“那么,你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吗?”
阿德莱德凝视着阿莲那泛红的双眸,苍白的脸庞微微抽搐。
阿莲那还是摇头。她微垂下眼睫,牙齿深深的印在略显苍白的唇上,直到现出一丝血色。
“你的血液里有乌托人的血液。你的母亲是克洛蒂人,父亲是乌托人,这也正是我救你的原因。”
“不可能!”
阿莲那和芬妮都难以置信的脱口而出,两人惊讶的表情如出一辙。
阿莲那瞪着阿德莱德,脸上有些不悦。
阿德莱德冷冷扫了一眼两个女人,吐了几个字,“跟我来!”
他的话音刚落,便转进了另一扇门。
原来是一间卧室!
“他到底想干什么?”阿莲那正疑惑阿?莱德的用意的时候,她的目光无意扫到了一幅悬挂在墙壁的女人的画像。
“这......”
她一时已说不出话来。画中女子是棕红色的头发、宝石蓝的眼睛和古铜色的皮肤。这分明是一个克洛蒂美女的画像。
再仔细看看,画中人的五官竟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眼睛和鼻子像是一个模子里画出来的,唯有脸型和嘴唇略有不同。
她不禁又猛的想起了在长廊墙壁上雕刻的人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心里一惊,身体立马像触电般的刚好弹到芬妮的边上。
芬妮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被阿莲那失了魂般的紧紧的圈住。芬妮也已是面色大变。
“这个人就是你的母亲,她的名字叫艾丽莎。”阿德莱德注视着画像里的人,眼睛里涌动着微光。
“艾丽莎。”
阿莲那征征的又重复了一遍。以前她只知道琳达是她的妈妈,现在居然凭空跳出来另一个妈妈。眼前的这一切都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阿德莱德见阿莲那神情,眉毛微微往上挑了挑,眼神里流露出淡淡的忧郁,“艾丽莎现在并不在克洛蒂城,你出生后不久,她就被囚禁在斯坦利城。这样算来,也已经十多年了。”
“其实瑞摩斯的日记在很早以前就被斯坦利人发现。斯坦利人知道了继承人的秘密后,也曾一度想要拿到克洛蒂族人的宗谱,调查真实的继承人是谁。可无奈时间久远,斯坦利人也无从追根究底。于是,他们为日后安宁,就绑架了艾丽莎,以此来威胁安德。”
“为什么斯坦利要绑架艾丽莎,而不是别人?”阿莲那不解的望着阿德莱德问道。
“因为艾丽莎是安德最爱的人,可不想艾丽莎居然会爱上了乌托人,所以当时已有家室的安德还是多方面阻挠,甚至一度把艾丽莎囚禁了起来。
“终于有一天艾丽莎居然发现自己怀孕了,但是当时她已经没有办法离开克洛蒂城,而你的父亲也一直没有找到她的下落。幸好的是,她将怀孕的事瞒得滴水不漏,后来拜托当时负责照料她的,你的母亲琳达来抚养你。
“原本安德并不疑心,但是你的长相和艾丽莎颇为相似,他就多次试探琳达,还好琳达口风很紧,你才得已保命。
“却又奈何继承人的事也传到了克洛蒂,于是安德有意的要把别人的注意力放到你们五个将死的人身上,以保存真正的血统继承人。这就是你们为什么会成为他下手目标的原因。”
“可恶!”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