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深处走,就越感到冷暗阴森,帝炎溪那芊瘦的身影在几个男人中显得更加的单薄,可是那孤傲的背影却挺得笔直!尊贵而不可侵犯。
帝炎溪走的很慢,刚看道南宫墨煌受伤的脚和被岩浆烫伤的背,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前世虽然久居高位,但那也是踩着别人的尸体,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血路坐上那个位置的!做黑-道中的第一帮,岂是那么好坐的?每天都算计着能算计的人,防备着身边每一个人,每晚睡觉右手都握着枪,即使那样,还是睡得不踏实,每次遇到困难和危险,别人只会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希望自己下秒就死在他们的面前,可是,他们失败了!她十五岁就坐上了帝梵岛岛主的位置,直到三十岁被她背叛,自己才死了,不然的话,自己一定会活着好好的,慢慢的折磨那些算计她的人!所以当看到这个陌生的二皇子一次一次的挡在自己的身前救自己的时候,她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总是那种感觉很奇妙!
南宫墨煌微靠着帝炎溪的肩膀上,微眯着凤眸,悄悄的打量着帝炎溪,那冷艳的容貌在这阴冷的地道里,显得越发的冷漠绝美,如一蹲美丽的雕像,没有一丝表情,那薄弱的身躯却散发着强大的气势,让人不容侵犯!此刻自己却感觉在自己二十几年来,从所未有的安心和踏实,这微妙的感觉让自己惊慌,好在有面具掩饰着,让人看不透南宫墨煌在想些什么。
走在帝炎溪身后的风无情,笑的越发的邪气,他真的是快要好奇死了,这个女子到底是谁?这世上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家族是银丝紫眸的,而且就算没有,那么这么美的女子肯定天下皆知,可是这女子好像就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没有半点预兆。而自己的死对头南宫墨煌就更不用说了,那冷漠的脾气自己可是在也清楚不过了,可是此时看到他受伤的脚和背,在看看那女子疑惑的表情,风无情很快就猜到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南宫墨煌,转性了?还是被这个女子的容貌所迷惑?唔,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风无情抚摸着下巴思考着。
看的赫岚无奈的摇了摇头,唉,他们暖国的皇总是这样无聊的蛋疼,总是喜欢关心着死对头南宫墨煌一切的动向,现在看到南宫墨煌受伤了,只怕在那好奇的要死吧!
看走了一小段路,都没有危险,最尴尬的莫过于南宫墨煌了,如今这狼狈的摸样全被自己的死对头看到,心里难堪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风无情很享受的看着南宫墨煌扭曲的表情,恩,只要他南宫墨煌难受,他就高兴!看着前方不说话的帝炎溪,邪气道:“姑娘,请问怎么称呼?”
帝炎溪对这个风无情没什么感觉,这个人长的妖孽,总是笑的邪里邪气的,看似很好说话,这种人她在了解不过了,她帝梵岛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只是冷冷撇了一眼风无情,没有回答,她像来不喜欢说话,特别是废话!而是还是一个跟自己不熟的人。
风无情等了半天也不见帝炎溪回答,瞪着眼看着帝炎溪的后背,难道自己被这个女人忽视了?他风无情和女人说话,哪个女人不是争先恐后的回答?不相信的瞪着帝炎溪。
赫岚捂住嘴偷笑。
南宫墨煌看风无情吃瘪的样子,心里一阵愉悦,心思一转,看着帝炎溪的侧脸,如果自己问她,她会忽视自己吗?心里有些忐忑。
帝炎溪心里有些好笑,这个二皇子,自己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难道自己对她很重要?好吧,看在他给自己借血的份上,就给他点面子好了,转过头看了眼南宫墨煌,朱唇轻启:“夕颜”
南宫墨煌一听,心中大喜,她是在帮自己?这种失控的情绪,越发的让南宫墨煌惊慌。
风无情脸色有些挂不住了,这个女人忽视自己,却回答南宫墨煌?冷哼一声,随即又恢复了邪气的笑容,不在自找没趣的问帝炎溪什么了。
走在前面的帝炎溪突然停下,直觉告诉她有危险!像她这种人,敏感力和直觉是超准的!锐利的眼神四处看了一看。
南宫墨煌轻问道:“不对劲吗?”
帝炎溪不说话,点了点头,运了一下内力,感知了一下四周,如今她的灭绝心法已经练到了第三重,内力也变得深厚了一些,感知力和耳力也更加的清晰,嘶嘶,传来一声声细小的声音,是蛇!微眯了眼眸,一掌打在了脚下那块地方,嘭,石板碎裂而开。
几个人都围了过去,借着墙壁上微弱的光,那下面的东西看的很是清楚,全是毒蛇,几人倒吸一口气,如果这样掉下去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毒蛇咬了把?
风无情深深的看了一眼帝炎溪,这个女子看来很不简单!自己都没有发觉,她就发觉了,难道她的内力比自己的内力还要深厚?风无情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帝炎溪。
南宫墨煌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个今晚认识的女子,给自己带来的震撼太多了!这已经没什么让他可震惊的了,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夕颜的武功不弱!
帝炎溪淡淡看了眼毒蛇,不再理会,直接提起南宫墨煌施展轻功跳了过去,可是刚跳到对面,还未站稳,帝炎溪一股不好的预感冒上心头,暗叫不好!
嘭,风无情和赫岚还没过去,帝炎溪和南宫墨煌就掉了下去,看来是连环陷阱。
“啊,有陷阱,还好,无情你没有跳过去。”赫岚拍着胸脯一副担心受怕的样子。
风无情淡淡的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