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沦落到戴绿帽子的下场了,贺迟年牵起薄唇,声音幽冷,“她让你找她父亲,跟我有关系?”
“于京山视乎在北寅手里,你们也兄弟一场,多多少少你也跟你有点关系?”
任以秦端起茶杯幽幽的吹两口,随后轻抿了一下。
任以秦如果真的要人,那么一定是去问贺北寅要,故意约贺迟年出来,目的就是更让他加相信,于时苒在他身边过得非常舒坦,在一来,他知道贺迟年也在找当年任家惨案的幕后几个黑手,能让他感兴趣的当然就是于京山了,所以啊,贺迟年对于京山就的关注就更加多一些了。
贺迟年听闻后,笑了,“你要是真要找人,直接问北寅要不就得了,为我要人我也拿不出来。”
“你也知道,我跟北寅因为时苒的事情有些过劫,这次他将于京山拿在手上,也是冲着我来,若我直接问他要,他也未必能给啊。”
贺迟年听了后脸色黑了起来,因为时苒跟贺北寅有了过劫,那么自己呢?于时苒原来可是他贺迟年等了四年的爱了四年的女人,却在怀孕期间跟任以秦有了一腿。
“我爱莫能助。”贺迟年说完就起身,动静很大,桌上的茶具都震动了几下,他俊美的脸色越变越难看,没有等任以秦开口,他就气冲冲的离开茶楼。
任以秦依旧坐在原地,手里的茶杯紧紧的捏着,下一刻他气愤的朝墙角扔去!
吓得另外几桌喝茶的客人都惊慌的朝这边望来,惊异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不可信,前一秒他还温文尔雅的男人。
贺迟年气愤的开车离开,不久后起任以秦也青着脸出来。
吕锦成知道情况不妙,主动开车停在任以秦跟前。
任以秦坐上副驾驶,狠狠扯了扯衣领,背部贴在后背,现在想掐死于时苒的任以秦也算一个,这几天他不回别墅就是怕自己失控,会整死她!
他知道于时苒迟早都要死在自己手里,现在他更加人定了自己的想法。
当年参与灭任家的不但有于京山,而且于京山有极大关系。任以秦绝不会留于京山活口,却想起于时苒时他有狠吸一口气。
“回公司?”吕锦成看任以秦愤怒极致,反而平淡的摘下白手套,不温不热的问了一句。
任以秦沉默许久,还是决定回别墅。
不管接下来的路怎么走,不好过的人一定是于时苒,现在这种情况他开始对于时苒又加重了一份同情。
于时苒还是像往常一样平静,要说谁有变化,那就是任以秦那黑凝的脸,不见他这几天她心里宽松自在了很多,今天他一回来就摆着臭脸,于时苒也不当回事,但他觉得更加奇怪的是,任以秦的脸色让她见了毛骨悚然。
这个时辰回来,于时苒也能猜出他们没有吃饭,“我去厨房给你们弄点吃的。”说完也没等任以秦与吕锦成回应,就踩着拖鞋去了厨房。
任以秦现在见了于时苒就一肚子的火,他烦躁的邹起眉头,没有吭声,就朝书房走出,
见任以秦没啃声,吕锦成就更加没有意见的保持沉默随任以秦去了书房。
于时苒煮了点小米粥,烧了一个小菜,就重厨房里出来了。
客厅内,任以秦已经翘着二郎腿等候,时苒厅周围,已经不见吕锦成人影子了。
于时苒抿唇,随后说道,“我煮了点粥....”
任以秦将冷冰的目光投向于时苒,这几天不见,发现她微微胖了点,之前瘦的只剩骨头的架子风都能吹走,相比之下现在看起来漂亮多了。
事实证明,没有他的这段时间于时苒过得很好。
想到这里任以秦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并没有领于时苒好心煮粥的情谊,而是讽刺的口吻,“今天我去见了贺迟年。”
说着,任以秦的视线紧紧捕捉于时苒脸上的细微变化,可是于时苒却还是无比平静,平静的等他说出下一句。
“我叫他帮忙找你父亲的下落,我以为他就算在恨你,也念着旧情帮你一把。”任以秦挑起眉骨,目光依旧停留在于时苒的脸上,“可是啊,我很意外,他说他爱莫能助!”
于时苒愣愣的立在原地,要说她此刻哪里有变化,那就是不断收紧的拳头。
任以秦能亲自约贺迟年来找父亲的下落?也就证明了,父亲现在不在任以秦手里更没有可能在贺迟年手里,她木然抬起眼,对上任以秦的视线,许久才开口问道,“我爸爸现在在谁手上,你知道对不对?”
“陌青灵没有告诉你?”任以秦冷笑。
于时苒咬唇,有些不安的回答,“没有!”
“既然没有告诉你父亲的下落,你还轻易答应他的交易?”
“他说他能帮我,让我跟爸爸重圆.....”
任以秦俊彦冷沉,“你做梦!”
这声怒吼让于时苒心口狠狠一击,她做梦?!
任以秦的脸色更加难看,同时于时苒这三个月隐忍的平静也爆发出来,她能沦落成这样,都是任以秦亲手毁了,然而父亲危在旦夕,他还是不愿意放过她。
于时苒咬牙,走过去,愤怒的对着任以秦道,“任以秦,你别太过分,我不欠你什么,你凭什么着样对我,就连我跟我爸爸重圆的机会也不给我!”
被末时苒这么一吼,任以秦也怒了,起身就掐住于时苒脖子,“不欠我?你知道什么!你欠不欠我,于京山心里最清楚。装了这么久的死人,怎么这点就把你弄复活了!”
任以秦掐着于时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