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我不是我,还能是谁?这话说起来怎么这么别扭……,,是如假包换的正牌货!”黎思一拍前胸,昂起头,颇为帅气的说道。
“就是因为你是正牌的,我才觉得奇怪。平日看你大大咧咧好像没什么脑子,关键时候竟然还挺够转的,真是叫我惊讶。”白染衣这话并没贬低黎思的意思,相反还很欣赏他的做法。
可这话听在黎思的耳朵里怎么琢磨怎么觉得别扭,他皱起眉头恶意的揉了揉白染衣的头发,直到手下乱糟糟的一片这才满意的放手,不过皱眉头的却变成了白染衣。
两人相顾无语,片刻后,又是一番欢乐的笑声传出。
当晚,黎思便在白染衣这里安顿了下来,曾寒霜那一边是何情况,他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想到曾寒霜虽然为人不怎么样,胆子却不算大,所若不是受了某人的挑唆利诱,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来找自己麻烦,黎思不由思量起那个某人,到底是谁。
这倒不难猜,古若亭无疑是头号嫌疑人。
他黎思从来不喜欢与人虚伪与蛇,更是厌恶古若亭这种仗着自己有些背景,便傲气十足整日欺凌同门的软蛋,所以平日的关系就不怎么样,更因为这次同行而来产生的不愉快,而更加恶化了。所以,古若亭指使曾寒霜来闹场的可能性是极大的,目的也显而易见,就是想在门中打击他的声势,使他的地位下降。
不过古若亭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曾寒霜非但没有兴致问罪成功,还被黎思倒打一耙,里子面子全丢了个干净。
第二天一早,黎思心情愉快的央着白染衣做点烤肉来吃,白染衣推不过,便照做了。
期间,白染衣忽然问道:“昨天忘记问你了,那曾寒霜说的什么宴会,是不是真有其事?还是欲加之罪,纯属乌有?”
“她的话虽然夸张了些,但我的确是失约了,所以我才溜得那么快,不然可以再耍耍他。”黎思直言不讳,竟是真的忘记去赴宴了。
“……,原来你真叫人拿住了把柄!怪不得了,趁着她吓得魂不附体的礼拜之际,拉着我就飞回来了。”
“那算什么把柄,虽然这件事会使坐忘掌门有些不快,但都是些小事情,他哪里会为了这件事就做出影响两派关系的事情来,那曾寒霜也清楚这一点,她不过是借题发挥,想往我脸上抹黑罢了。这等泼脏水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不过以前的对象都是门中某些方面比她优异的女同门,而这次是我。”黎思提起曾寒霜,口气变得很是不屑。
“昨日我们三个在山峰之下的时候,我见到有不少弟子来来往往,她这次的脸是丢大了,恐怕最近都不会出门了,这就叫现世报!”想起曾寒霜指责黎思的得意模样,白染衣还是有些不忿,不由幸灾乐乎起来。
“管他的,最好直到交流法会结束她都别出来,免得叫我厌烦。”黎思啃着香喷喷的烤肉,口齿不清的含糊道:“不知道钱飞什么时候会联系我们,我都等不及了,早点把师傅交代的事情办好,我也好把剩下的未换出去的物品都给你拿去换丹药或是丹方。”
白染衣闻言一乐,心中很是满足,她伸出油乎乎的手坏笑的拍了拍黎思的肩头,赞道:“看在你这么上道的份上,我就多给你烤几块!”
“好,好好!”黎思点头如捣蒜,浑然不知自己已经糟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