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丘,你最好交代清楚,你那宝贝徒弟小虎子去了哪里,否则,你就别想再有机会走出离麓峰!”
玄戬宗,离麓峰内,掌门敖栢携同几位长老站在敖丘的小院之外,隔着层层禁制出言威胁,脚边全都是破碎的咸蛋号牌。
敖丘静坐不语,良久也没动上一动,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敖放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他做梦都想把同为长老却样样胜过他的敖丘踩在脚下,这种时候怎么会放过,他讥讽的看着敖丘道:“是你自己说的,等到秘境结束之后,就是你破解破月之秘的时候,而你却让你的好徒弟去参加秘境之选,又得胜入了秘境,我看你早就心怀不轨,想私吞宝图!”
“不错!把他们姐弟两个的行踪交代出来,掌门宽厚,或许会饶过你也说不定。”别人不关心白染衣的下落,她敖灵可是关心的很。
白玉自和她斗法之后,就日渐虚弱,竟在昨日突然暴毙!体内也不知何时冒出了一股极煞的魔气,一定是白染衣做了什么手脚才害死了她培养多年的爱徒!
又是一阵沉默,就在几人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敖丘忽然淡淡道:“死。”
“死了?哼!”敖栢用力的拂了拂袖指着脚边怒道:“这些号牌代表什么你不会不清楚,每个陨落的弟子,他们的号牌都会在秘境关闭之日被传送出来,以作统计之用。历年来都是如此,你不要说到了今日,出了岔子!你那两个徒弟的号牌,根本不在其中!”
哪知敖丘看着地上的号牌,忽然咧嘴一笑:“怎么今年折损的人数最少。你反倒不高兴。”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当初是你谏言说那破月之内藏有宝图,我才会去调动那么多灵石给你,而今你想要我赔了灵石又得不到宝图,我就叫你生不如死。”
敖栢的脸狰狞的可怕,哪里还有一点掌门的威严而正气,敖丘轻哼了一声:“其实,宝图我已经取了出来!”
满意的看到几人狂喜的样子,他又道:“我的性格你们知道,别人叫我不痛快我也不会叫别人好过。如果不是有人利用比斗欲要杀我白白,掌门你又派出沈妙竹。意欲对小虎不利,更在秘境开启之际将我软禁,那化神期修士的洞府。你们早就得知在哪了。”
“你所言当真?”
“不信就算了。”敖丘痞痞的抖着腿,一副报复得逞的模样,叫几人心中有些动摇。这人行事不着调已经几百年了,为了报复他们几个做的事,故意不说已将宝图取出。吊他们胃口,叫他们着急也不是不可能。
将几人的反应看在眼中,敖丘腾的站了起来,对几人夸张的挤了挤眼睛,转身向他所住的屋内走去。
几人对视一眼,嘴上没说。可迈出的脚已经说明了他们的态度,这么多人,总不会被敖丘一个阴了才是。几人分别都掏出一个玉简。以敖栢为首,向内走了去。
敖丘在屋内运起灵力,心中冷笑不止,居然为了困住他设了五道禁制,一人保管一个可入阵的玉简。可真够周到的!他利用了他们取回破月,给了他们一个美梦。也是时候醒了。
快步走到敖丘屋门前,几人争相跨进屋内,眼睛不停的转着,搜寻着宝图的所在。却见敖丘立于桌边邪邪一笑,周身瞬间鼓胀,眼中满是决绝,想阻止已是来不及了。
“不好!他要自爆内丹!”金丹修士的自爆饶是同为金丹期的修士也是扛不住的,那种毁灭的力量太过可怕。
几人都是活了几百年,见状慌是慌,可还没到不知所措的地步,当下飞身而起,企图从空中逃走。然而屋顶流光一闪,几人就被挡了回来,他居然早在屋内设有结界!
整个过程不过几息之间,逃跑不成的几人,也再没了第二次机会。
一声惊天巨响,从此羽仙仙域风光一时无两的玄戬宗,再不复昔日之荣。
“什么声音?”
“不是我啊,我好久没吃饱了,不是我放的。”
一片黑暗之中,毛毛慌乱的摆着手,也不管白染衣看不看的见。
“我不是说你,你那动静我怎么会听不出来,你们听听,上面是不是有什么动静?”白染衣支起耳朵细细的听着,唯恐错过一星半点。
“得了吧,一年来,你每次都说听到什么,结果还不都是空欢喜一场。”每次白染衣出现幻听,都是叶湖最开心的时候,也只有这个时候,大家才会说上几句话,最后讨论的,始终是小虎子那个不变的问题。
这不,叶湖话音一落,小虎子就唉声道:“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
一听这个,白染衣支起的耳朵也耷拉下来了,烦躁的揪着头发:“这么难的问题,以后不许问!”
“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那你还问!”白染衣郁闷的踢向小虎子,脚下传回的肉感,却是踢错了毛毛。
毛毛也不吭气,几人又恢复了沉默。
白染衣一个仰身躺了下去,摸着身侧一个个密密麻麻正字,心中郁闷的无以复加。
当日被那雪山下的黑洞吸入之后,整个身子就跟散架了似的,脑子也昏昏的十分不舒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的实地,等几人缓过神来,想看看传说中的黄灵界长什么样的时候,就彻底傻了。
这哪是什么黄灵界啊,这是乌黑界啊!眼前黑乌乌的一片,凭借修炼之人的眼睛也无法透过这黑暗看清周围的环境。如果不是她身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