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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萧老爷子的声音再次柔了下来,却有些意味深长:“你应该知道如何做的,这么多人看着呢,若你不想引来云云纷争,便狠下心来处理这件事情,我知道你与那个贴身丫鬟的感情,但既然她能因与你的矛盾而出此下策,便不再值得你对她的偏袒辩护了。可明白了?”
夕颜起身点点头,轻轻揉着膝上的酸麻,比方才好了许多,若心伤也能如此被抚去该多好,却是有太多的无可奈何说不出口,对于锦儿的愧疚,对于今日的变故,皆是她当初的固执所致,归根到底,她最最怨恨的,是自己。
进进出出忙活许久便已是五更的天,送走大夫人和萧老爷子的夕颜,独自坐在空荡的厅堂之中,轻轻揉了揉因劳累而有些疼痛的额头。
“姐姐脸色好差,可是累着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先去妹妹房里小憩一会儿吧!”是落葵悄然到了身旁。
夕颜勉强一笑着摇摇头:“不必了,张太医临走的时候说过,子逸一个时辰后会醒,如今看看,也快了,待他醒了,我才好安心地睡去。”
“那我去沏杯茶来吧!也好提提神。”她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落葵!”像是想起些什么,夕颜开口唤住她。
落葵回身望着她,待她吩咐,心中似有隐隐不安。
“那一包罂粟粉如今可是你保管着?”她依稀记得,庞管家伴着萧老爷子走时,将那物证妥妥地交到落葵手上,像是有意当着夕颜的面如此。
落葵有些犹豫道:“姐姐当真认为是锦儿所做?”
夕颜无奈一笑,如今铁证如山,又有她之前对自己的怨恨与香囊的事情,让自己如何能再相信并姑息她的报复。
见静坐在堂上的人沉默不语,落葵也知不可深探,便从衣袖中将那个纸包缓缓拿出,与锦布衣袖娑娑的摩擦声透着些许的迟疑,望向圈椅上岿然不动神色忙乱的夕颜,她终将它轻放到红木桌上,便又悄然离去。
苍白的纸与华丽的红形成鲜明的对比,夕颜看了那包着罂粟粉的白纸半响,终将它拿起,放在鼻间轻嗅,味道并不浓烈,有些干草与黄土夹杂的味道,皱了皱秀眉,似在回顾着些什么,她突然有些醒然,将那纸包打开,灰黄色的粉末研磨的十分精细。
“莫不是我近来时常觉得头昏脑胀是因每日赏弄那沾了罂粟粉的牡丹所致。”自从那日姜郎中提起她面隐病容之后,夕颜便也时常注意自己的状态,似乎除了平日劳累的有些头痛外,并未有别的不适。想到这里,夕颜心中有些苦涩:“锦儿啊锦儿!看来你如今是一箭双雕了,定想要我用命来偿还对你的愧疚了,这样的你,我又如何能留呢?”
“姐姐!锦儿姑娘许是有她自己的苦衷。”不知不觉中,落葵已经手捧着一杯茉莉茶来,淡淡的清香顿时让夕颜汹涌澎湃的心慢下了荡漾。
“去把锦儿叫来吧!”虽是低低的一声,却已让落葵惊愕地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日积累月的相处,她是与锦儿有了些姐妹之情的,于是便又一次带着些哀求道:“姐姐……”
“别再说了!你心中应该知道轻重,锦儿是留不得的,如今叫她过来,是我有些话要对她讲。”夕颜提声想让她看清楚现状。
片刻的沉静后,落葵终去了外屋中,此时的锦儿正在房中不知是怎样的天昏地暗。
不多久,一个有些颓然不振的身影跟在落葵之后飘飘忽忽进了房间。
“小姐!”方才还垂首无神的锦儿,见到坐在堂上平静如门外蒙蒙晨空般无关纷扰的夕颜,心头一阵温热,倏地跪在她的面前:“那毒不是我的!小姐!你要相信我。”
正端起茶盏的夕颜微微皱眉,一只手将其平举在身前静放,另一只手胡乱地扯下被她依旧挂在腰间的那个香囊,扔到锦儿紧贴在地上的膝前。
红色的布料因每日的携带已没了最初的鲜艳,只那细密针脚的金黄丝线,在堂中烛光下,较平日显得越发耀眼华贵。
伴着那软软落地时扑起一层清香的着地,锦儿的抽泣顷刻间停止,她瞪大双眼看向地上的那鲜红,仿佛在看一个沾满鲜血的罪证,一阵惊慌后,猛然抬头望向堂上那个熟悉从容的面孔,存着几分侥幸道:“小姐!你这是……”
“锦儿!你从小便跟着我,聪颖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了,你难道连这都看不明白吗?”夕颜将已然一口饮去了大半的茶置放回桌上。
锦儿仓皇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我……我不明白小姐在说什么。”
“那我问你,悠悠草和乌虫是什么你可知道?”夕颜已经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她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锦儿还在做苦苦挣扎,对她的最后一丝信任也已渐渐褪去。
“悠悠草和乌虫?”锦儿茫然道,似乎并不知道这个两个名字及其由来。
“还要同我装傻吗?锦儿!你太让我失望了。”夕颜字字透着凉寒。
原本要开口解释的锦儿因她的这句话瞬间石化,只愣愣地看着她,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在我知道香囊中的秘密后,还以为你能够迷途知返,竟妄想着给